对了,我还没上过二楼,说不定那唐装老人在二楼设了法坛阵法也不一定。
“帮帮我……”女子泪眼婆娑的祈求道。
泪眼汪汪很是怜人,如果我不知道鬼是不会掉眼泪的话,我现在一定会手足无措的安慰她,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为她报仇。
“我会帮你的,但你能离开这里的时候就轮回去吧,不要再去制造更多的杀孽”我说。
这女人虽为鬼魂,却未曾造过杀孽,也算是可怜人,等我送她超度之后她便可下地府投个好胎去了。
“多谢道长!”女人大喜过望,化为一缕残影来到我面前微微倭了身子,说:“小女子孙彩英,不知道长高名?”
“季姓,芳华。”
我自认为留给她了一个潇洒背影上了二楼,楼梯是经典的德式,从大厅中间衍生出两条通向二楼的楼梯。
我顺着左边的楼梯走,来到了走廊里,走廊的墙上每隔一两米就挂着一幅壁画,没有例外的上面都画着刚刚楼下油画里的女人。
金发蓝眼红唇白肤,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座洋楼里面有这么多张这个金发女人的油画?
按照孙彩英刚刚所说,这座房子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丈夫买来的,从建筑和摆设推算出来她丈夫应该是去德国留的学。
而壁画上的女人一看就是西方人面孔,再加上这栋房子是她丈夫的所以孙彩英的丈夫和油画上的女人一定是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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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是他在德国留学时候的小情人儿,后来两个人因为家里人的阻挠而无法在一起,心灰意冷的男人最终回国和孙彩银结婚,试图忘掉这个金发女人,可是他非但没忘掉反而越发的思念,索性就在屋子里面挂上了她的油画,日日夜夜思念成瘾。
我再一次深深的为我的脑洞所折服。
我把整个二楼都逛了一遍,每一个房间每一个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可是根本没有出现什么法阵之类的物品摆位,同时我也验证了,这所德式建筑洋楼根本就没有什么阴气浓重的东西,我刚刚所假设的一系列猜想都是错的!
那么既然这个房子里面没有,那么那个唐装老人倒地将阵法设在了那里?
我站在二楼的第一个房间里面,站在落地窗前鸟览整个花园,大片的粉樱和芙蓉下隐藏着那口水缸,若隐若现的看不分明。
我抿着嘴唇,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水缸为水,樱花芙蓉为木,泥土为土,留声机为金……
还差一样东西就可以证实我的猜想,我却怎么也想起不来在哪里见过那样东西。
我眯着眼睛看着那口水缸,忽然间似乎又闻道了那水缸下面泥土的味道,带着鱼腥和血腥味儿的泥土。
虽然不知道水缸下面到底是什么,但是水缸下面的东西太让人好奇了,不知道个清楚让我心里不得劲儿。
一定要弄个清楚,我飞快的跑下楼,孙彩英在大厅里面飘飘荡荡的在等我,见我跑下来,赶紧迎上来:“道长……”
我错过她的身子冲门外跑去,头也不回的说到“在这儿等我。”
等我来到水缸面前我才冷静了下来,妈炸我根本就没想好该怎么样把水缸挪开!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了,用我自身的力量我肯定是挪不开这水缸了,但是我可以借助外力啊!
有一个故事我从小就听过,叫司马光砸缸。
而现在我就要学司马光把这口水缸给砸烂,这样我就能知道下面有个什么东西了。
我到处在院子里面找石头,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块板砖,这板砖是火烧那种,一摔就碎,估计是行不了。
我又把板砖仍在地上,蹲在水缸前想办法,真是日狗啊……
胸口传来微微的灼热,冷玉开始升温,这是胭脂要出来的时候提前给我的预告。
果然一阵阴风刮过,红衣胭脂笑吟吟的出现在我面前,在阳光底下,她的身子有些透明,看似脆弱的一碰就能随风化去。
“怎么办?”我两手一摊无奈的问。
胭脂笑笑,伸出藏在袖子里面纤细白皙的手指,她指着那口水缸,嘴里快速的一张一合似乎是在念什么咒语。
只见那口水缸里面原本平静的水面竟然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惊起道道涟漪,我吓了一跳心中腹诽道:感情这胭脂是要发功了啊。
水缸开始微不可见的缓缓上升,直到露出缸底,胭脂将手指往左边偏了偏,那水缸就如同听从她的旨意一般缓缓挪到了左边,这样一来我就能彻底看清缸底下面到底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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