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名岁寒女弟子顿时惨叫一声,竟是轻易的就晕了过去,不过与其说是被这一击疼晕过去的,倒不如说是吓晕过去的。这点小伤对武林中人并不算什么,可她却是如此痛苦,也可见这些岁寒派弟子平日有多么养尊处优了。
另一位也是心下害怕,待看清楚那暗器不过是一根小树枝后更加骇然,但还是仗着胆子喊出一句:“何方高人,可否出来一见?”
却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慵懒的声音,“真当丁某的话是耳旁风不成?”
这名岁寒弟子心中一慌,竟然跪下了,“丁少掌门,奴家再也不敢了。”
“谅你们也没那胆量,若敢再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处了。”丁胜飞始终没有露面,但是却让这位岁寒弟子忙不迭的做出保证:“是、是,奴家绝不敢再违逆丁少掌门之意,一路上一定好好照拂林师妹。”
丁胜飞却不再言语,也许是已经不愿再理会这些人了。
而后又有一个人不知从哪里出现,拿着一瓶药对凝霜说道:“姑娘高义,赵某佩服,这药可补充内力、缓和伤势,还望姑娘不要嫌弃。”将药递到了凝霜手里,不容凝霜拒绝便倏忽离开了。当真是来去匆匆。
另一名岁寒弟子忙给那晕倒的弟子上金疮药包扎,并唤醒了她,凝霜本想去帮忙,却被她阴阳怪气的拒绝了,看样子是要和凝霜划清界限。
凝霜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她坚信自己并没做错什么,因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林晓斌在另一边静静的等着。
不过经历了赵升和丁胜飞这么一出,之后的一路上另外两名岁寒弟子当真不敢再在林晓斌身上做些什么小动作了。
也许是林晓斌的立威起了效果,也许是赵升和丁胜飞二人在暗中的保护得当,一路上却是什么危险之事也没碰上,二十天后便顺利的抵达了岁寒派的驻地。
但是既然要让林晓斌在门中受审,自然不可能让她继续维持这呆滞的模样,凝霜之外的两名岁寒女弟子自然将喂林晓斌解药的任务交给了凝霜。
“到了么?一切也都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林晓斌心中暗道,而后感激的看了一眼凝霜,又恨恨的看了另外两名岁寒女弟子一眼。虽然她那段时间一直浑浑噩噩,但是对生过的事还是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自然知道几女都做了些什么。
当然,现在却也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林晓斌只是用神情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后大步流星的向山门走去,完全不理会押解自己而来的岁寒派三人,不像是来请罪的,倒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凝霜只是叹了一口气,往前追去。另外两名岁寒女弟子本待作,但想起当日林晓斌的恐怖手段,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跟在林晓斌和凝霜后面往前走来,在她们心中,凝霜已经打上了林天渊一党的烙印,不可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