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刚刚才出了事。现在就重新开业,社会影响大了一点。呵呵,朱公子也要支持我们的工作哦。那个裘老板,我来想办法,想办法。”
“支持个屁。我的损失谁来赔偿?我的面子谁来补偿?这事传到北京去,我在那个圈子里就不要混了吗!”朱少爷将打火机往茶几上一拍,直接就站了起来。
“朱少爷,你就这点不好。不要总是拿我们这种小地方,和你那个北京城去比嘛。更不要用我们的层次,和你那个圈子里的人比。好不好?你们随便说句话,也够下面的人奋斗多少年。
你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下面的人难哦。做个事情当然是要瞻前顾后,不然还不早就被人拉下来吗?再说,你的话也不能这么讲的。我们向书记,哦,应该是向部长。马上就是我们宁淮省委组织部长,也是很够朋友的人。
还有我们的许市长,也是肯帮忙的人。不管怎么说,这事就让向部长和许市长来办。你放心,他们肯定会尽最大努力的。好不好?”说话的人,是省委的钱秘书。
这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配合得倒蛮默契。摆明了说,就是一定要自己出手打救。向书记的头疼着哩。自己的兄弟没有能打救出来,还要帮着别人做事。许市长也很头疼,这种事做了以后,后遗症很大。向侃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是走不掉的。
玩政治的人,第一要素就是厚脸皮。向侃和许鹏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一个后生晚辈指着鼻子教训。换作其他对象的话,他们早就要发飙。此时的他们俩,不但没有生气的迹象,还在一个劲儿的陪着笑脸。
脸上是笑容,两个人在肚子里早已经骂翻了天。好好的‘***’,什么生意不能做,偏偏要做这种下三流的生意。既然做了这种生意,你就要收敛一点才是。惹出了麻烦,还要这么张牙舞爪。真是他妈的一个混蛋。
对方那个朱少爷,在钱秘书的劝解下态度稍许好了一些,但还是虎着个脸。听到向侃解释当时的具体情况以及现在的影响时,他不屑地说道:“什么叫影响,什么叫民意?你们还真的把这东西当回事了吗?‘官’字两张嘴,一切还不都在你们的嘴中。”
“呵呵。我们的嘴再大,也比不上你朱少爷一句话。这事呵,我们会全力以赴。也请朱少爷理解我们的苦衷。呵呵,只要有一定可能,我们都不会让你失望的。”
向侃还真有本领。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原本气势汹汹、上门来闹事的朱少爷给哄得笑了起来。至于事情的最后处理,双方也商定了一个大致的策略。
朱少爷也不是草包。来之前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他们仔细分析了整个案件的始末。鉴于向侃已经在现场的表态无法收回,只好另辟蹊径。最佳的途径就是争取找到警方在执法当中的漏洞,从根本上推倒案件的根基。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已经找到了警方的一些人,对整个案件的办理过程,做到了全程跟踪。最初的设想,是认为龙若海这帮人,都是一些年轻人居多。容易激动,容易好大喜功。很可能会有一些过激的举动出现。
只要他们敢动了手,那就一切都可以推到刑讯逼供上去。这个案件,也就可以达到无疾而终的目的。这条计策不可谓不毒辣,标准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警方吃了哑巴亏,还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反而会由审判者,成了被告人。
如果让外人知道此时场中的情景,绝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市长、市委书记和会所的老板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正在执行市委指令的警察。万一传出去的话,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还有人想了个绝主意。说是警方的人在法律水平上比较差,可以从法理上找岔子。这些年轻人,在成绩面前容易冒进,容易草率从事。到了那时,只要找到一个缺口,就能来上个兜底翻,从根本上否定案件。
当然,这些都是假设。如果这些都找不到缺口的话,向侃保证让‘豪门会所’在元旦前重新开张。至于会所的法律责任追究,只到裘一飞为止。说到这儿的时候,向侃有点担心地问道:“那个裘老板能不能压得住阵脚?”
这话问得很有水平。外边定的计划再好,裘一飞如果在里面做了脓包,也是空谈。朱少爷叫朱定军,听了向书记这个问题以后,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笑得很自信,也很傲慢。他笃定得很,根本不担心这个问题。
接下来,警方将要面对的,将不单纯是罪犯亲属的压力,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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