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莺儿跪到陈阳的面前道:“求公子收留!来莺儿已经无处可去了,爹爹也没了,求公子收留!来莺儿愿意当牛做马的服侍公子。”
陈阳发愁了,自己还居无定所呢怎么收留?难不成让她跟着在江湖上风餐露宿?
陈阳想起了明玉,或许可以请求师姐。
陈阳扶起来莺儿道:“你先起来,我的师姐也在这里,或许她可以带你走,我一个人居无定所带着你这个弱女子是在是不方便,也对你的名节不好”
来莺儿鉴定的道:“我不在乎!”
陈阳无奈了:“可我在乎啊!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时刻都处于危险当中,如何顾得上你。”
来莺儿擦干了眼泪,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学武,一定要帮上公子,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一切都听公子的。”
屋外呼啦啦跪了一大片人,都是黄才抢来的小妾,他们的家里也都和来莺儿一样被祸害的家破人亡。
“你们这是?”陈阳看着这些满脸泪痕却有种解脱的兴奋感的女子疑惑的问道。
“大侠!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这人渣畜生抢来的,家里前来讨公道,却被这畜生父子祸害的家破人亡,我们实在没有地方去了,望大侠垂怜。”说罢就带头磕起了头。
我上哪安置你们去?陈阳直挠头,这可怎么办?
陈阳沉思了片刻道:“这样吧你们先各自回家祭拜下家里,有家人的也都回去见一下家人,明日你们再在松鹤楼前等我吧。”
那些女子各自拜别陈阳后回家了。
黄府的下人们都已经跑光了,陈阳在黄府里搜查着,他搜刮了城阳县这么久,一定有什么财宝或者见不得人的账本什么的,有了这些将来朝廷要是找自己的时候也有个说辞。
陈阳将黄府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他先要的,不由暗自奇怪,这黄县令会将东西放到哪里呢?
“公子你看!”来莺儿兴奋地叫道。
原来来莺儿无意间碰到一个花瓶,但是那个花瓶却像长到上面一样,好奇之下就左右转了一下,突然间呼啦一下,黄县令的书房里打开一道通往底下的暗门。
陈阳带着来莺儿下到地下的暗门里,一个长长的通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盏盏的油灯,通道的两边各有一个房间,陈阳打开一个房间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入目指出满地的金银,左边靠墙地箱子里放满了珠宝,右边则是一排书架。
陈阳被这些金银晃花了眼,陈阳从初中没毕业就去打工,然后攒钱创业,十几年下来也小有积蓄,但是这么多的金银珠宝确是从没见过。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陈阳平定着激动地内心,而后从书架上抽出上面的书看起来。
陈阳越看越愤怒,原来这些不是什么书,是这些年黄县令疏通上级,给上级行贿,受贿搜刮钱财的账本,一本本的,一笔笔全部在,从账面上陈阳看到这间屋子里存放的有整整两百三十万两白银,二十八万两黄金。
突然间陈阳从一本账上发现一件事情,原来这黄县令是莲花道的人,这些年他搜刮来的钱财远远不止这些,其中绝大一部分的去向是青莲道。
陈阳皱着眉头,看着,这才一地一个县,暗地里青莲道还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的官员在朝廷。
陈阳将这些钱财和账本全部收到包袱里。
突然间来莺儿传来一声尖叫。
“怎么了?”陈阳发现通道的另一边的门开着,来莺儿站在门前,捂着嘴瞪大着眼睛。
陈阳往里边看了一眼立刻就闭上眼转过了头。
一个足有两百平的屋子里,全是赤身的女子,那些女子目光呆滞,不言不语,如同行尸走肉,看到陈阳和来莺儿立刻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是?”
陈阳瞬间就明白了这禽兽父子还不止表面上的这些,他们竟然将这些女子掳来关到地下供其淫乐,陈阳突然后悔了这么简单的将这黄县令处死。
“姐妹们!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来莺儿解释着。
一女子从人群中冲出来,跪到陈阳面前道:“大侠!救救我们啊!那禽兽父子将我们掳来关到这里供其淫乐,不仅是他们,他们还时常请来那些高官,姐妹们生不如死,形同低于啊!大侠救救我们啊。”
陈阳看着这些女子,他们随一丝不挂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其他心思,陈阳突然有了一种深深的责任感。
“不要怕!你们得救了,那畜生父子已经伏诛了。”陈阳道。
那些女子眼睛逐渐的有了光彩,而后纷纷撕心裂肺的痛哭,并不住的给陈阳叩头。
陈阳将包袱里用来做装备的布匹拿出来,撕开给这些女子披上,这些女子足足五十多人。
跟着陈阳颤颤巍巍的走出地宫,那些女子看到黄氏父子的尸体惊叫着,撕嚎着冲上去下嘴生食他们的肉。
饶是陈阳也不禁毛骨悚然。
吾恨不得生啖其肉,陈阳这下算是见识到了。
看着走出县衙的女子人群中的百姓们,有的认出自己啊的孩子,扑上去抱头痛哭。
看着陈阳走出县衙,围观的百姓爆出惊天的欢呼声。
人们将陈阳抬起来一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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