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天堡几天之内接连死去两位主人,堡内如临大敌,人人着素缟,堡内挂满了白绫。
田丰的房间里,沈夫人一身素缟,头上的簪子首饰都取了下来,脸上也没有了妆容,她伏在床上哭的极痛。
这位沈夫人有着纤细的腰肢,虽不施妆容,但是面容极为清丽,一双眸子闪着媚眼,泪珠像那走盘珠一样的滴落在床上,如杜鹃泣血般的哭泣令人极为心疼。
吴真坐在一边的抱着胳膊,闭着眼睛仰靠着,不是的发出一声长叹。
徐克走进房间,看着已经死去多时的田丰,田丰的嘴角上翘脸上挂着笑容,眉头舒展着,面上看着像是死去的时候极为舒服。他的嘴唇漆黑,胸膛的衣服敞开着,心口处也是漆黑一片。
徐克痛苦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而后吐出,产叹一声。
虽然几个师兄弟不和,但是那到底是他的大师兄。
“大嫂!节哀……”徐克道。
沈夫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抬起,已经哭红的双眼愤恨的看着徐克道:“你还回来做什么?带着恨天功逃走就是,何必还回来惺惺作态!你这个禽兽!弑师杀兄,人神共愤!”
徐克有些懵,他被沈夫人骂的有些愣住了,良久才不解的道:“大嫂这是何意?你这是在冤枉我,我虽和大师兄并没有太多的情谊,但是无论怎么找也犯不着去毒杀他……更何况被毒死的还有我的师傅!”
“你还有脸提师傅?”吴真咬牙切齿的从背后一拳将徐克打倒在地。
徐克被吴真一拳几种后脑,这令他一阵的头晕目眩,同时泛着一股恶心感。
吴真提着徐克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骂道:“说!是不是你将师傅和大师兄毒杀的?你这个禽兽!”
徐克怒火万丈,他两只胳膊压在吴真的双臂上狠狠地下压,挣脱开吴真抬起又是指着吴真道:“吴真!别装的跟个善人大孝子一样,这么多年兄弟以来,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每天清晨锲而不舍的去给师傅请安,一边说着自己不想要恨天功,但其实咱们三兄弟就你最急切,最渴望得到恨天功。嘴上说想要去云游四海,但这些年你连这恨天堡都很少出,整天跟地上的那个贱妇眉来眼去你以为不看不出来?是不是你俩做出了什么苟且之事被大师兄撞破被你们俩灭口?”
吴真双眼极为阴狠的看着徐克,杀机四溢怒火万丈。
沈夫人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在徐克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骂道:“徐克!我自认平日你待你不薄,这堡内这些天接连出事,人心惶惶,不过争论几句,你说不是你便不是你却为何要往妾身身上泼脏水!我命苦,被你大师兄抢到恨天堡,但你大师兄带我还算不错,这些年一直没有给你大师兄生个一儿半女的,自知理亏……也罢!反正当家的也没有了!我也不想活了!干脆让我撞死在你大师兄的床头。”
说着便往田丰的床头红木尖角撞去。
“大嫂!不可……”
徐克和吴真都去拉沈夫人,但是沈夫人手腕一个反转挣脱二人直直的撞向那个红木尖角。
陈阳你一直好朱示刘朗连同六扇门的宋大仁捕头冷眼旁观,见沈夫人真的要撞向那个尖角,陈阳探手内力外放,瞬间将沈夫人拉到身边。
沈夫人看着救下她的陈阳道:“陈大侠为何要救我,干脆让我死去便是,没了夫君,没了能给我出气的人,妾身当真是不想活了……呜呜呜。”
沈夫人捂着脸蹲到地上。
陈阳和朱示对视一眼,这是表演吗?还是说就是她当真是想死去?
方才沈夫人是切切实实的要撞死在那尖角上的,若是没有陈阳将她救下那一下装下去,即使当时撞不死,也就对会将头上撞出个窟窿出来,按这个时候的治疗手段,能不能活得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她究竟是不是凶手?
“沈夫人,请节哀!能否请沈夫人将当时的情况说一下?”陈阳道。
沈夫人站起身用袖子擦擦眼泪她眼睛哭的红肿,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魅惑气息。陈阳似乎有些理解了这恨天堡的几个老光棍,守着这么一个狐狸精,难怪会被一个个迷得神魂颠倒的。
沈夫人似乎是有点起来得太快有点气血上头,她摇晃了一下似乎是要摔倒。
陈阳扶住她道:“沈夫人小心了。你的夫君虽然遭人暗害,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听到陈阳的关心,沈夫人的那双媚眼又范出眼泪,突然间扑到陈阳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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