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命令?到底怎么回事?”
当校长放下电话后,那位主抓后勤的副校长焦急地追问起来。在这群副校长中,就数他与校长的关系最铁了,嗯,后勤和一把,这是千古绝配的好基友,谁都懂的。
“唉!”
面对副校长们追问的眼神,校长先是一声叹息,紧接着,他的脸上却诡异地笑了起来。
“这个刘继庭啊,还真是够可悲的。”
校长笑过之后,又神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
一群副校长终于忍不住了,几乎同时开口追问。
“嘿嘿,刘继庭惨了,他连招生简章都不想被人看到,让他儿子在校长室里把招生简章都烧掉,结果,被几个老师发现了!”
校长终于出声,解释了起来。
“发现了又如何呢?以他在实验学校的地位,一言九鼎,老师们拿他有啥办法?”
一位副校长疑惑道。
“是啊,在我们想来,老师们又有啥大不了的?可是这回,他就偏偏栽在了老师们的手里。”
校长长叹一声,继续道:“刚刚局领导通知,必须及时将滦楚中学的招生简章发下去,通知每一个学生和家长,不能善自做主,更不能对滦楚中学进行打压。滦山实验学校的刘继庭,因为此事,与学校的两位老师发生冲突,被老师告到了滦楚中学,处境,很是难堪。”
“什么?告到滦楚中学?滦楚中学还能受理这种事?”
一位副校长惊讶开口。
“是啊,滦楚中学是没权受理这事。”
校长神情复杂地环视周围,声音又压低了一些,神神秘秘地道:“可是,滦楚中学的人,却是直接上门,把刘继庭给打了,连同学校里的几名班子成员和老师,还有许多的保安,都被打了,到现在还没苏醒呢。”
“啊?这得去多少人啊?有了这事在先,刘继庭不更得死卡着不放了?再说这事儿也忒大了吧?滦楚中学的人抓了多少去?若是抓多了,他这学校还能开得起来吗?”
那位主抓后勤的副校长急声询问着,此时他所怕的,并不是刘继庭如何,滦楚中学的人如何,而是怕滦楚中学因此担责,招生计划都要受到影响,原本大家所盼望的好事儿,再成一场空,那就太捉弄人了!
“刘继庭啊,已经被就地免职,等待接受调查了!估计他这次是折了!而那滦楚中学嘛,上面倒是没说什么,但从那语气来看,应该是没事吧?”就凭刚刚局长那语气,对滦楚中学应该是很忌惮的,如此忌惮,语明什么,这还用想吗?”
校长的语气很深沉,这时他的话,似是自言自语,却又似是在给其它人提个醒,甚至有了那么点儿警告的味道。
“嗯,这倒也合乎逻辑!”
副校长们听后连声赞同着,更有人对那刘继庭评论了起来。
“听说刘继庭光是在咱县城就有三套房?说是市里某个高档小区也有他的房?这一调查,又哪里说得清啊!”
“是啊!他们两口子,一个校长,一个老师,都是固定工资,光靠工资,哪儿能买得起这么多房?”
“可不,我们两口子早就想给儿子准备套房了,可是打听来打听去,这都好几年了,始终都不敢出手,怕还着房贷的同时,不够给孩子考研的费用。”
“唉!你倒是还敢想想啊,我家连想都没敢想呢,我这职称和教龄也不比他刘继庭低吧?按工资收入,和他应该不相上下吧?可现在,我这第一套房的贷款还没还清呢!”
一时间,几位副校长都是发起了牢骚来,却没注意到,正襟危坐的校长大人,脸色不自然的很啊!原因无它,对于一个普通初中这种没啥油水的地方来说,除了一把校长能有签字变钱的本事,别人,那都是清苦着呢,就算做为学校领导层,班子成员,也不过是提起来是个官儿,听起了好听,实质上的好处,最多也不过是跟着一把多喝点酒水罢了。
至于买房之类的家庭大事,这些沾不到边儿的中层们,只能望洋兴叹了!嗯,后勤的多多少少还能沾到一点点,也就那点儿了!
所在,几位副校的牢骚话自然是实话,可是一把校长却是不同啊!他家没有刘继庭的房产多,他的油水没有刘继庭的大,但两套房都是全款买,却是有这个实力的,而且家底儿还有着一些呢!此时副校们谈这事儿,一把校长能不多心吗?
当然,这个时段里,风雨飘摇的可不只是这一所学校,几乎所有的学校,都在因刘继庭的事情,而震荡着,总体来讲,惊叹过后是兴奋,这已成为了不争的事实!因为,滦楚中学的招生,的确是许多许多人的盼望!而且在这滦楚中学的招考中,患得患失的情绪,在更多人的心中滋生了起来。
是的,报名是报上了,但滦楚中学只招一千人啊!万一考不上,多坑人?
所以,只滦楚中学的一纸招生简章,却是令整个滦山县的教育界,发生了一场十分强劲的地震!
一时间,大街小巷上,各种辅导班的招生传单铺天盖地而来,而这些传单中,大多所指,便是以考入滦楚中学为目标!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此时,正是如此!
若有幸进入滦楚,你的起点便高了!最主要的是,家长们就真的熬出来啦!
所谓的熬,对于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都是很无奈的一件事啊!一个人由幼小走向成熟,直到成家立业,挑家过日子,需要家长们操的心太多太多了!
十月怀胎之时,未来的父母们在熬,熬着孩子健康地生产,盼着与孩子早日见面。
到了婴儿落地,家长们又开始熬着,熬着三翻六坐,熬着孩子能自己动手吃饭穿衣,不再尿床,熬着断奶,熬着上那幼儿园,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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