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赵珊病情越来越严重,我没有带着她离开家里。 王权虽然有意要为难我,但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过分,至少没往家里面带过女人让我和赵珊都睡不着觉。
至于药物方面,王权虽然表面上不过问,但却会偷偷把每天的药准备好,连没一顿的药都分得清清楚楚。
王权也不会说话,每次悄悄放在客厅里面让我跟赵珊拿进去,我也没有钱只好把王权的药给了赵珊。
赵珊刚开始问我药是哪里来的,我像老鼠躲着猫一样回避她的眼神没敢告诉她是王权买的。可赵珊的脑袋太过于聪明一把就把药推在了地上,说:“胡蝶,咱们能不要他的施舍吗?”
赵珊的话让我感觉很心痛,因为我现在没钱去买药啊。但我咬了咬牙让她先等等,之后我出去想办法赚钱。
赵珊心疼我,这才憋屈的吃了几天王权的药。
看着赵珊吃药我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感觉奇怪,赵珊对王权的意见好像比我还要大。我一问她,赵珊就臭着脸说:“谁叫他欺负你,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当然讨厌他了。”
我对赵珊很信任,她说的话也是信以为然,就没有再追问她。
五天过后赵珊的病总算有些好转了,病好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说,咱们一定要脱离王权等王叔回来了再住这里,说完还告诉我王权这种人心里一定有疾病,像个疯子。
对于这点,我倒是深表同意。
可我们出门找了很久的工作,市里虽然比洪城大上几倍,人情冷暖却远不及洪城,再没有一个四川老板愿意担未成年打工这个责任来让我去上班,我和赵珊要找工作变得愈艰难。
找了将近一下午,我们垂头丧气了其阿里,我们都不想在回去没有妈妈的家里,我也不想去面对王权什么狗屁赌约和冷漠的眼神。
同样让我伤心的还有黄岐,离开他这么久了,难道他就真的不想我吗,为什么一直没有来找过我。哪怕,是给我一条短信。
在公园里和赵珊找了一根板凳坐下,屁股还没有坐热忽然就过来了一个女人,问我们要不要找工作。
我和赵珊有些纳闷,公园这么多人,她怎么偏偏就来我们的椅子旁边问事。
再一问工作的内容,女人说有两个可以选择,一个是赚钱不吃力的酒托,另外一个是吃力不赚钱的传单。
怕我们有所怀疑,她还特地给我们解释了一下,她是酒吧里的老妈子,传单也就是宣传一下自己酒吧。
我和赵珊对视了一眼,酒托我们肯定是不会去干的,这种用美色色诱男人钱财,以上床为理由的诈骗我们自然不愿意。但传单,我们真的可以啊。不过对视一眼之后,我和赵珊都感觉天上掉下来的东西不靠谱。
女人没有办法,这才拿出了:“想见他吗,想的话跟我去。”
照片上的人宽阔的胸膛伟岸的背影,手里还提着一根板凳好像要打架,帅帅的吐着烟圈真是黄岐。
我没想到怎么会是他,而且眼前这女人竟然知道我和黄岐认识。
“他现在就在酒吧,怎么你不想去看看吗?”女人看出了我的疑惑。
“想,他在哪里。”我站起了身看着女人,一副祈求的眼神让她带路。
可等她转过去身,我就拽着赵珊的手,手心里全是汗,脚底抹油一样飞快往前跑,像逃命的兔子。
赵珊没反应过来,但她知道我做的是对的,没有一句话就跟着我跑。
等我跑了开几十米,女人才反应了过来,穿着高跟鞋就要追我们。
但她高跟鞋跑得很慢,摔倒在了公园台阶上,拿出来电话打了过去:“人跑了,就像人精一样我跟本骗不了她,你们赶紧让人把公园堵起来,跑出去了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不知道女人在给谁打电话,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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