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丢丢愤怒的大吼,降维打击正在酝酿!
“我没让你干任何事啊,我没想让你干任何事啊?”烈飞反问道。
“她呢?你带她来是示威的么?”心理承受的苦,像是漫过堤坝一般,丢丢十分痛苦。已经成型的作为降维打击的炮弹被丢丢抹去了,这时候更要坚强。因为,没有任何依靠。
昙香知道,对于任何女生来说,她这个角色的存在才是丢丢最大的痛苦,但其实,她也知道这个痛苦的源头,不是同为女生的她,而是烈飞心中的魔。
“她?她又怎么了?就是睡了一下你的床,搞得你多委屈一样,如果说,我要有点私心的话,那就是我想让你因此而睡到我那去!就这么简单!”烈飞梗着脖子,“我有这点私心不行啊?”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不可理喻!”丢丢满眼失望。
“烈飞,你这么对丢丢,你也太……”昙香都看不下去了。
“闭嘴!”烈飞直接喝止,这里面绝对有误会,此刻一定要快刀斩乱麻!“中午你没回来,电话也是关机,我感觉无聊,约了昙香一起吃饭?不行么?昙香,说老实话,是不是这样?”
昙香刚从崇拜和渣男的交锋中稍稍脱身,正处于鸿蒙状态,这时候被烈飞一声问,不由的脱口而出:“是!”
“吃饭之前,我是不是说了不喝酒?”继续追问。
“是!”
“你再三要求喝酒,我是不是一直说我不喝?”
“是!”
“你自己把你灌醉了,是不是?”
“啊?好像是的!”
“说清楚,是不是你自己把你自己灌醉的?”
“是!”
昙香捂着嘴,竟然是她自己把自己灌醉的?她一直以为是烈飞把她灌醉的,是高手做事既不留下证据口实又能达到目的?还是因为她自己的那个渣男才让她把自己灌醉?
还没有彻底酒醒的昙香又被现实伤害到了,她多么希望此时有一瓶酒,可以一醉解千愁!
“然后,我也不知道她住哪,要是带她去我那,在你这里我更说不清楚,所以,我带她来你这,想着女孩子之间好沟通一些,至少不会让你误会我!我所说的私心就是担心她吐了,把你这弄得晚上住不了,这样就可以住到我那。不过我给她垫了个医用床垫……”烈飞平静的一一解释。
很干脆,很利落。虽然不知道丢丢怎么想,但烈飞知道丢丢通情达理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
丢丢,当然不会承认自己错了,转而看向昙香,这和之前的说法有出入啊!再看一眼烈飞。
烈飞明白,这是要他自证清白。
“昙香,说话,你可少了一根毛?”烈飞问道。
丢丢责怪:“会不会问话?”但此时,丢丢已经完全明白烈飞没有乱来。
“九个月后,多出一条生命,算不算少了一根毛?”昙香完全是在恶作剧了。不现学现卖,面对进攻不知道反击的学生绝对不是好酒托。
烈飞炸毛了:“走走走,上医院,报警,立刻做检查。否则还真说不清了。”
“好了好了好了!都饿了,你出去点几个外卖,带回来。”丢丢道。
“我拿手机点!”烈飞反对!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反对无效。
烈飞出门。
突然间感觉,浑身上下好轻松。
将晚饭打包回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两个女生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老半天不开门。
烈飞正要自己开门呢,门开了!
似乎已经说清楚了,昙香执意要回去,丢丢只能对烈飞说道:“再跑一趟”。
“吃完了再走,都已经买回来了,扔掉啊!”
昙香没有发对,丢丢也没意见。
但这一顿饭,吃了个哑口无言。
~
此刻已经十点多了,街道上依旧人声鼎沸。
天气太热,纳凉的人还没有回去,开电动车的水果小贩也没有收摊。
~
“对不起啊!我误判了!”昙香拉着烈飞陪她走一段。
“你判断我是畜生啊还是君子啊?”
“现在看,和畜生差不多?”
“啊?为什么?”
“你质问我那几声,我好害怕,回过头一想,是你在出卖我!你在丢丢的压力下急于撇清,一点面子都不留。”
“这一点我应该给你道歉,是我着急了,但和畜生差不多?”
昙香笑颜如花,仿似傍晚盛开的昙花,真真的好美。
“你算是个君子,不过是个喜欢搞暧昧的君子。”
“被逼无奈,如果我死死板板,暮气沉沉,老气横秋,别说漂亮女孩了,就连丢丢都会不理睬我的。没办法,竞争激烈压力大,不会搞暧昧,连姑娘的手都拉不上!”
“那你拉过姑娘的手么?”
“……”烈飞二十四快二十五了,回想起来还真连姑娘的手抖没拉过。
“连丢丢的手都没拉过么?”
“……”
无言引来昙香无尽的嘲笑。
突然,手心一热,昙香抓住了烈飞的手:“看来今天运气不错,我捡漏了!”
昙香牵着烈飞的手,晃了两下,随即就松开了。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让我知道,这世界还有,像你这种有能力搞暧昧却还能管得住自己的人。”
“没你说的那么好,而且坚持是看社会对此的认可度,也许生活很快就让我随波逐流了。”
“有车了,我走了,你快回去吧,别让丢丢等急了!”昙香告别。
烈飞点点头:“再见!”
就在上车确定目的地的那一刻,昙香降下车窗:“回去给丢丢说,与其做他的好姐妹不如做她的对手!”
什么意思?烈飞还想问呢,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