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芷蕾收拾着地上摆放的乱七八糟的武器:“你以为你能赢一次么?不可能!”
烈飞莞尔:“除非情节不允许,否则,对于我来说,只要几率不为绝对的零,那么胜利一定是我的!”说着斜斜的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你有一万条命么?一千条也行!一百条我也站在你这边……”蒙芷蕾最后劝道。
烈飞依旧微笑,但不再说话,拒绝交流。
能存档能读档,不是用命的数量来衡量的,因为那是无数!只有玩家的心能决定这数量的等阶与上限,结果是靠心决定的……
收起所有武器,那个箱子依旧是个空箱子,蒙芷蕾对着烈飞道:“现在丢丢生死未卜,你不体谅我,你总该体谅她吧,难道她会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以卵击石?
明知道粉身碎骨还要勇往直前?
你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不能再意气用事了。”
烈飞沉沉的盯着蒙芷蕾,只有一句最得意的话在蓄势待发:“我还是处男,硬的很!”
蒙芷蕾知道劝说无效,提着箱子只能告别:“看你能坚持几秒!”
坚持几秒,这是个大问题!但只要用对地方,哪怕只有0.1秒也能无往而不胜。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电话,竟然是柳婶。
“小飞啊,该交这个月房租了吧?”电话那头的柳婶心平气静似乎有什么喜事让她开心,否则要房租可不会这么温柔。
“柳婶,您没记错吧,我前几天才交了房租的,不信,你看转账记录!”
“你交的是上个月的!我要的是这个月的!”
“柳婶,我们约定的是月初交钱,我之前交的就是这个月的。”
“是么……不行,我就是要你交钱,就当交九月的房租。”
“啊?柳婶?这样做好么?”
“你都能出去旅游,有钱了是不?交钱,一分都不能少,不交的话,收拾铺盖走人……”
柳婶电话挂了,烈飞无奈,只能掏钱。
怎么感觉是被打劫了……
要不要当个滚刀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念头刚有,立刻把烈飞激灵出冷汗,因为接下来的画面一气呵成,柳婶‘嘿嘿’笑着:“小伙子,身板还不错了,要不婶子不要钱了……”
打住打住,要是放在三十年前,也还能让这个画面诱人些,现在还是算了吧,从没听说过有人是因为鸡皮疙瘩太多导致丢失性命的……
烈飞可不想成为打破这个世界纪录的人。
付钱,转账。
没一会,【叮咚,临时撒钱+1。】
柳婶真讨厌,现在又没研究什么……这个矿要控制住,不能随便让其自主发挥。
~~
“刘建磊,在哪呢?我有事要找你。”
“小飞哥,我躲在家里呢,都不敢出门……”
“他们又找你麻烦了?”
“没……”
“那你怕什么?”
“我感觉门口就守着一个人,随时要拿叉叉戳我……”
“赶快出门,我就在你们家属院那小区外。大白天的什么叉叉,什么戳的?”
“你来接我,我真不敢出门。”
“……”
……
烈飞敲开刘建磊家的门,刘建磊穿好了外出的衣服,但此刻开门却鬼鬼祟祟,对着烈飞背后看了又看。
“走!”烈飞在前带路。
刘建磊像是见到鬼了一样,一直躲着自己门口……
“你看到什么了?”烈飞奇怪,问道。
“我终于看清了,一匹棕色的马!”
“马?”
“不,上半身是一个披头散发,手持钢叉,赤裸着的男人,下半身是没有马头和马脖子的马!”
“半人马?”烈飞回头,可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出了单元门,刘建磊终于放松了一些:“小飞哥,这次多亏你了,你付了多少钱?”
“两百万,那是我爹妈留给我娶媳妇的,你赶快变性去……”烈飞道。
“哈哈哈,没事,丢丢不要嫁妆……”刘建磊更轻松,“找我什么事,小飞?”
这刘建磊一听烈飞因为他的事出了两百万,心中没有感激烈飞,反而因此更笃定那帮人不会再来找他麻烦了,是以心情更是——好!
“这事不要给别人说!”烈飞看刘建磊正常化了,直接开门见山,“你拿现钞干什么?”
“我说扶贫,你信么?”
“信!带我去看你扶贫的人!”烈飞道。
“真信啊!”
“有什么不信的,你说你拿现钞擦屁股,我也相信。”
伸手拦车,烈飞算是押着刘建磊。
第一个目的地,城郊。烈飞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看了看刘建磊和所谓被扶贫的人。
这哪能是需要扶贫的人。
第二处,烈飞又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被扶贫的人缺的不是钱,说人家扶贫刘建磊到还差不多,但为什么要阴镑的现钞呢?
这两拨人对刘建磊还算尊重,但也只能算面子上的事,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不是钱的原因,可那又关系到阴镑的现钞……
“下一处?小飞哥?”
“不用了,到我那去,我有话要问你。”
“才不去你那呢,你那说两句话,不用太阳落山就传到柳婶那去了。”刘建磊不愿。
“那就去咱们附近的茶楼。”
“好!”
……
一壶茶一上,烈飞要了个大一点的杯子,这功夫茶一小杯一口,烈飞喝着不习惯,在服务员刻意压制的笑意中,烈飞感到了被冒犯。
但这不习惯就是不习惯,难不成为了迎合别人,去做自己不习惯做的事?
“小飞,什么事?”
烈飞摇摇头,这刘建磊浑身的坏毛病难道都是跟自己学的?
“谁叫你去‘扶贫’的?说实话!”
“你见过,叫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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