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着让他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让白玉华顿感五雷轰顶,居然是肺癌,而且还是晚期。
白文军从兄妹俩的神色中现了不对,几次催问兄妹俩都不告诉他真实的情况。
纸是包不住火的,又一次白文军在医院花园里溜达,无意中听到一个医生向另一个人说起了他的病情。
白文军明白过来后沉默了好几天,兄妹俩不管怎么问,老人也不愿意说是怎么回事,只是说在医院时间长了有点憋闷。
前天白文军问起了白玉华的婚事,其实白玉华才二十五岁,年纪也不算大,可白文军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就想早日看到女儿有个好的归宿。
白玉华刚开始敷衍过去了,只是说有男朋友了,就是现在在外地,不能回来,后来老人逼得紧了,白玉华正无奈时,看到刘晓回来心里就有了念头。
白玉华讲完后才现自己还在刘晓怀里,俏脸刷就红了,她赶紧推开刘晓,只觉脸上烫。
白玉华红着脸小声说:“我……我不是有意的。”
刘晓嘿嘿一笑:“没事的!你是我姐姐嘛。”
白玉华扭捏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刘晓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刘晓!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刘晓有些生气地说:“玉华姐!你这就见外了,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忙!”
白玉华张了几次口也没说出来,刘晓急了:“玉华姐!你说呀!”
白玉华涨红了脸偷偷看了刘晓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好像在考虑着应该怎么说。
良久白玉华抬起头慌乱地说:“刘晓!我想……我想让你做我几天临时的男朋友,你看?”说完马上低下头去,再不敢看刘晓。
刘晓长大了嘴巴吃惊地看着白玉华:“玉华姐!让我做你几天临时的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白玉华抬起头逐渐恢复了平静,看着刘晓认真的说:“是的!刘晓!请你做我几天临时的男友,是因为我爸爸。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他的病情,所以就想在他临去之前见到我们都有个好的归宿。”
刘晓心里一颤,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他没有犹豫看着白玉华:“玉华姐!我说过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的。”
白玉华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了刘晓!委屈你了!”
刘晓把头一摇不快地说:“玉华姐!你怎么这样说?我是自愿的,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哦!对了玉华姐!咱们现在就去看伯父吧!好让他老人家放宽心养病。”
白玉华点点头看了看刘晓:“那好吧!”
路过一家礼品店时刘晓说要给白玉华的父亲买点东西,白玉华不让,可是又拗不过刘晓只好随他去了,不过她跑到收银台处抢着把钱先付了,让刘晓不住地摇头。
两人来到医院推开白文军所住的单人病房,在病床前站着三个人都在紧张地看着病床上的人。
白玉华赶紧跑回过去拉住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紧张地问:“妈!怎么了?”老太太一说原来是白文军又卡出血了。
白玉华松了一口气拉过刘晓对老太太说:“妈!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刘晓,刘晓!这是我妈!这两位是我大哥大嫂!”
刘晓赶忙向三人问好:“伯母好!大哥大嫂好!”
白玉华俯下身对病床上的男子说:“爸爸!这是刘晓!我朋友!刘晓!这就是我爸爸!”
刘晓俯下身子轻轻叫道:“伯父!我来看您来了!您就安心养病吧!别想得太多了!”
白文军打量着刘晓点点头:“你就是小华的男朋友?今年多大了?在什么单位工作?”
刘晓按照白玉华的交待说:“伯父!我今年二十二了,在百货公司上班,前段时间被局里下派到牛塘镇了,今天刚回来,听说您病了就赶紧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