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妤主演的新剧《民事律师》马上要开机了,拍摄地在浦城――她出生并生活了18年的地方。
2月14日是情人节,情人节广告铺天盖地。然而这一天对白妤来说,只是母亲的忌日。
每年2月中旬,她都要回浦城祭奠母亲《民事律师》的开机时间是3月1日,在此之前,她刚好还有几个活动需要参加,所以此次去浦城,短期内不会回来,光行李就装了四个28寸的行李箱。
微博上,有无数白妤机场私服合辑,每一次她的机场街拍都能爬上热搜。
娱乐圈并不缺好身材美女,但胸大的没她腰细、腰细的没她腿长、腿长的没她屁股翘,a4腰、马甲线、直角肩,基本上挑不出什么瑕疵。再加上会穿衣服,那简直是人神共愤了。
曾经在采访时,有记者问她对衣服搭配有什么心得,她的答案很简单:展示优点、掩饰缺点,全身颜色不要超过三种。
尤臻评价:就跟没说一样。
同样的衣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呈现出来的效果也是大相径庭,白妤属于老天爷赏饭吃那种,再加上她勤于健身,身材气质都十分出众。
这次出现在机场,为了御寒穿,她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白色体恤、黑色长裤、黑色马丁靴,t恤下摆打了一个结,小蛮腰若隐若现。
她的航班还未在浦城落地,热搜已经有了她的最新机场街拍。
【听说她的侧后腰有个纹身?谁见过?好奇!】
【我也听说过,她只有在穿长外套的时候才会露腰,[摸下巴]难道并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纹身?】
【好有心机哦,不想让人知道就别露腰嘛。】
【楼上的思路很清奇啊,露不露腰、怎么露是人家的自由好吗?】
浦城细雨连绵,去酒店的路上,白妤隔着车玻璃拍了张照片,沾满雨水的玻璃、笼罩在迷雾中的跨江大桥,然后用自己的小号发了一条微博。
小猫鱼:2月13日,阴,有雨,像极了此时的心情。
到酒店后,杨恺留下来办理入住,白妤和尤臻前往墓园。路过花店,尤臻下去买了一束菊花。
白妤在停车场下车,没有让尤臻跟着,一个人抱着花、撑着伞走入雨幕。
这座墓园位于城郊的半山腰上,因为细雨,半座山都笼罩着雾霭,远处的墓碑也藏在雾中。
她数着石阶,缓缓而上。石阶不平,有些蓄水的小水坑,打湿了她的鞋。数到141时,她停了下来,转向右继续走,远远看到母亲的碑前,伫立着一身黑衣的人,他手里拄着拐杖,背后还有人撑伞。
她总是提前来祭拜母亲,就是为了避开不想见的人,这几年这一招屡试不爽,今天却失败了。
她面无表情的继续走,没有再看那人一眼,停在墓前。
“小妤。”
背后的人声音颤抖的喊她的名字,她没有理会,将怀里的菊花放在碑前。
墓碑的照片上,年轻美丽的女子笑靥如花,她弯弯唇笑着,柔声低语:“妈妈,我来了。”
往年,她会在这里待很久,就坐在石碑旁,和母亲说说话,聊一聊高兴事和烦心事。母亲去世前,她们很少聊天,她以为她们无话可说,反倒是她走了,她总想和她说话,却再也没有机会。
可是今天有外人在,她完全不想说话,看了一会儿母亲的照片便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后面的人便快步上前,挡在她前面,急切的说:“小妤,我已经在这里等你两天了。”
只是短短几步路,他就大喘起来。
“我们可以聊一聊吗?”他语气低下,渴求的商量着。
白妤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脸上多了皱纹,脸色蜡黄,带着疲态,看着挺可怜的。她低头,从包里翻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他:“我的经纪人,有什么事就联系她吧。”
陈锋看了一眼名片,并没有接,低低叹了一声:“小妤,我生病了,应该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补偿你。”
见他不接,白妤便把名片收回包里,轻笑了一下,语气轻快的调侃:“补偿我什么?房?车?钱?不好意思,我不缺。”
陈锋红着眼眶,声音有些颤抖着说:“我知道你恨我,不肯原谅我,我只是想在我有生之年,尽一尽父亲的责任和义务。”
她挪开目光,望向云雾缭绕的远处,“不必了,父爱这个东西,太虚渺,我不需要。”
说罢,她没有再看他,绕开他离开了墓地。
她走得急,连踩了好几个水坑,打湿裤子,湿哒哒的黏在腿上,十分不舒服。
她走到停车场,凭着记忆找她的车,可是越着急,越是找不到,焦虑中,看到迎面走来的男人。黑色西服,撑一把黑伞,怀里抱着一束白色菊花,踏着初春的雨水,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这不就是,不久前“被误会”还对她念念不忘的人?
堆叠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她讥讽的干笑了一声:“来给高中同学妈妈上坟,你是不是过于热情了?不怕被误会吗?”
他抿唇看了她一会儿,声音低哑着说:“阿姨对我很好。”
她的心跳忽然一滞,眼眶发酸,“不用你假好心。”
她没有再看他,从他旁边经过。他忽然扔了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他抓的很紧,她挣了又挣,却无济于事,只好垂着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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