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恁你们处治。”
“大哥别上这小子的当,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那个刀疤脸还心有余悸地人大哥说:
“你跟我闭嘴,还好意思说,几个被别人打得落花流水。这位兄弟我看你象条汉子,还挺仗义的,就依你的,这位妹子,你走吧,这是我们爷们之间的事,如果你报警了,可别怪我对这位兄弟怎么样。”
一位身穿皮外套,身材不高、面目清秀、举止斯文、三十出头的年青人对张小川和清泉说:
张小川暗自观察了这个被众人称之为大哥的人,从他外表看怎么也不象大哥,倒更象一个风度翩翩的谦谦学者,可他千真万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哥,现在的大哥不是那种只会打、杀、抢、孔武有力的一介武夫,更多是凭智慧,这位大哥便是智慧型的,智慧型的人让人感到更可怕,张小川知道今天遇到对手了。
“姑娘你走吧,我想这位大哥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张小川很平静地对清泉说,他想快点把清泉支开,自己也好脱身,于是暗示清泉,希望她能听懂弦外之音,面对这场不可避免的械斗,只有比体力把他们甩掉。
“算你说对了。”
那位大哥语气也出奇地平静,两个人的口气看似风平浪静,其实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可怕的前奏曲,在场的人能感觉到这种杀气腾腾的只有张小川和那位不动声色的大哥。
石清泉从张小川暗示的眼光中知道自己在这只能成为累赘,于是含泪而去,心里为张小川捏了一把汗。
等石清泉走出了几十米以后,那位大哥斯斯文文地对张小川说: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就在那位大哥刚开口说第一句的时候,张小川便知道暴风雨已来临,于是他突然来了个先发制人,还未等那帮匪徒操出家伙,他便用右肘猛打刀疤脸的左腮,接着用左腿膝盖踢向他的小腹,动作干脆利索,刀疤脸痛苦地倒在地上直嗷叫,张小川左腿一落地右腿又踢向身后小个子的前胸,动作一气呵成,又一个应声倒在地上痛得直叫,打倒两个以后,张小川往清泉相反的方向狂奔。
那位大哥在佩服张小川的身手和机警的同时,恶狠狠地对几个手下说:
“你们都跟我上,狠狠地打。”
大哥的一声令下几个流氓不知从哪拿出两尺长的砍刀、棍棒追向已跑出十几米的张小川,这些整天无所事事,纵情酒色的流氓、地痞们跑了几分钟体力跟不上了,于是两个人又返回加上那位大哥和刀疤脸、小个子开着三辆摩托车加大马力追向张小川,路上行人惊得四处躲闪,有人暗自为张小川担心,内心痛骂这群无法无天的匪徒,有好心者偷偷地打了110。
望着身后相隔大约有二十几米拿着刀、棒的二个匪徒,张小川暗自庆幸再跑几分钟穿条小巷就可以甩掉他们了,所以他一边跑,一边留意小巷,同时他又纳闷另几个怎么没跟上,还没等他留神过来,几个已在前面从摩托车上下来了,他们拿着刀、棒、气势汹汹地向他冲来,后面的小分头和一个歹徒也气喘吁吁地赶来了,那位大哥则站在一边作壁上观。张小川一看已经没退路了,顺手拿起一家美容美发店门前的拖把,刚挡开前方挥过来的一根棍棒顺势一脚踢翻一个歹徒,可另一把砍刀从右侧砍过来,右臂躲闪不及着时挨了一刀,张小川感到先是一阵酸麻,接着是剧烈的疼痛,就在他挨刀的同时他奋力一脚踢向那个小混混,那个小混混双手捂着下身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还剩下刀疤脸、小分头、三角跟和另一个歹徒又围过来了,由于右臂受了刀伤,加上下午滴米未尽,张小川渐渐地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但他还是用左手紧紧地握着拖把尽力横扫前面两个持刀、持棒歹徒的下盘,持刀歹徒哎哟一声跪在地上,张小川顺势用左脚膝盖踢向他的下巴,又一个倒在地上,而张小川左肩后脑同时挨了两棒,一个趔趄张小川差点倒在地上,乘他们再次挥刀挥棒的空隙张小川用脚就地翻扫一个,然后返身单臂用拖把猛力劈向三角眼的肩膀,三角眼也倒在地上不动了,还剩下刀疤脸、小分头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没了斗志,他们从未遇到个如此强硬的对手,一时双方出现了短暂的僵持局面。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紧促的警笛声、汽车鸣叫声,几辆警车、高级轿车风驰电掣开过来,很快从车上走下两批人,从警车上下来的是110特警,警车是有人打了110才赶来的。来不及闪身的几个歹徒连同凶器被110特警全部带上了车,那位大哥早已溜之大吉。一名特警一边在维持秩序,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从其它车上下来的是石清泉和一个年龄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是她的父亲,叫石国富,中等身材,非常魁梧,面目威严。随后是几个表情严肃的彪形大汉。还有一位戴着眼镜的年青人,他叫周俊,二十五岁,年青人身材颀长,气度不凡。石清泉一下车便看见左手还捂着拖把的张小川,张小川一身正气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当看见张小川手臂和头上都是血,便跑过去抱着他大声地哭了起来,那名特警一看见中年人连忙上前打招呼。
“石总,怎么是您?这人是您的朋友吗?我已经叫救护车了。”
“感谢王警官,小女遇到打劫了,是他救的,现在的劫匪真是无法无天,太猖狂了,既然救护车还没来我们现在就把他送到医院,小林、小叶快把他扶上车。”
两个年轻人听后忙把张小川扶进了一辆轿车,石清泉也跟着上了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