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离这么一问,中年女子刚鼓起的气势马上就弱了下去,只得再次警告道:“我们以前没见过,但我的确是附近的人家,斑鹿庄园的云老板在临山县里怕是比县长还有名,但你也不能这么蛮不讲理,我是小雅的姑姑,她父母不在,自然就由我来代为照顾,你要是不把人交出来我就马上报警。”
云离本来是不想跟这个陌生人多费唇舌,如果她是小哑巴的母亲,他可以二话不说将人交出去,自己和陆慈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但这位“姑姑”显然不怎么靠谱,而且她父母居然就这样将她给抛弃了,一想起这个云离就来气,寒着声回应道:
“我再重复一遍,把她父母给找来,要报警的话随便,我想即便你不报,他们很快就会有人来。”扔下这句话后,云离转身离去,不想跟她多说一句。
可是中年女子不依不挠,竟然扑在地上抓住了他的裤脚,云离不想对女人动粗,一时间也真被她给难住了,好在沈标这时刚好开着摩托车来到,看到云离被人纠缠,立即过来帮他解围,好不容易把中年女子给拉开来了。
这番扰攘下来,住在办公楼里的沈红母女和徐林他们都闻声起身下来了,沈红母亲许艳看到中年女子的面容后更是大为惊讶道:“你不就是长乐镇那边的周媚周经理吗,鸿运旅馆的老板娘。”
许艳以前接触过周边不少供应商的人,对这周媚有些印象,而听到鸿运旅馆这四个字后,众人的表情都丰富了起来,云离有些错愕,而叫周媚的这个中年女子则是慌乱,沈红对这四个字记忆犹新,立即开口质问道:
“鸿运旅馆?不就是我以前批发店那秃头老板表哥开那家吗?既然敢打阿慈的主意,后来还阻拦我们承包大鹿山,在后面搞风搞雨的坏家伙,领头那胖子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鸿哥吧。”
“我记起来了,以前我们鱼塘养的水产,有不少是供应给他们鸿运旅馆饭店的,这女人来干嘛的,刚才还纠缠着小离不放,该不是来寻仇的吧?”沈标也想起来了补充道。
正如沈红所说,云离和这鸿运旅馆还真有不少纠葛,最先是他跟陆慈闹矛盾,正好遇上危房改造,她的旧屋被拆,无处可去之下错信了批发店的老板去投靠鸿运旅馆,要不是他和沈红及时赶到,陆慈就真要被那鸿运旅馆的鸿哥给糟蹋了。
当时他在鸿运旅馆大闹了一场,将那个鸿哥和一众手下狠狠收拾了一顿,此事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但没想到他们这么不开眼,在他要承包大鹿山的关键节点上使绊子,煽动下涌村的村民抗议闹事以图阻挠,最后反被云离使计下套一网打尽。
不过这个周媚他可没见过,也就谈不上有什么旧仇新怨,不过云离对鸿运旅馆那事还是还是记忆犹新,也不知道叫小雅的小女孩父亲是谁,如果是鸿哥手下中其中一个被他修理过的人,那就真是“缘分”不浅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你就是那个鸿哥的女人吧?那小雅的父亲是谁,她是你弟弟的女儿,你弟弟该不会也在他手下办事吧?”云离冷笑问道,既然知道了小女孩的名字,他就不能再叫她小哑巴了。
周媚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出来,她之所以如此畏惧云离,也是因为他们之前有过不小的纠葛,深知斑鹿庄园主人的可怕之处,但事已至此,她也知道坦白道:
“是的,他们以前都叫我做鸿嫂,但是被你打沉后,那伙人树倒猢狲散,逃的逃,坐牢的坐牢,有些没个十年八年都放不出来,我跟那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事实上我也只是他一个情妇罢了,没任何名分,而小雅的父亲你应该还有印象,道上的人都叫他做刀疤明。”
“啊?原来是那个倒霉蛋,看起来凶神恶煞,不过被我们老大几下子就摆平了,想不到他能生出这么可爱一个女儿,也不好好珍惜,真是活该倒霉,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小雅的父亲竟然是刀疤明,不待云离发话,沈红便冷嘲热讽了起来,以她八卦的个性,没用多久就从云离那里问到了事情来龙去脉。
“自从那次被你修理过后,阿明的身体就落下了毛病,整天咳个不停,胃口和脾气都差了很多,他家两口子本就不怎么对头,那事之后更是吵个不停,当着小雅面动手打架也不是一回两回。后来鸿哥一伙人出事后,他为了博取量刑嫁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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