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却是难得的得意和甜蜜。
两个人正闹腾得欢乐,门外的佣人却不合时宜地走了进去,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少爷,祥伯在门口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他让我在问问您,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一趟,他有重要的事要给您报告。”
苏念及时停止了动作,让自己身边的佣人接过欧阳欢手里的鸡汤,喂自己喝。而欧阳欢看着她眼底的暗淡无光,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地起来。
“你去告诉他,我马上就去,不要催了!”
佣人听着少爷话里的不耐烦,也不敢武逆他,只好点了点头,低着身子出去了。
原本已经站起身的欧阳欢又坐了回去,夺过女佣手里的汤盅,有想要喂苏念喝。
佣人们看着不准备离开的少爷,更加的肯定了少爷对苏小姐的特殊性。
欧阳欢之所以不愿意出去,除了真的担心苏念的身体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和陆遥的婚约。
祥伯是自己除了父母和苏念之外,自己最信任的人,他从小看着自己长大,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原本欧阳欢以为,在自己的终生大事上,就算父母和别人不理解,至少祥伯可以是理解自己,并且站在自己这边的。
但是,就在近几日,自己的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祥伯就和自己提了自己的婚事。自从那天之后,欧阳欢心里就有一股气,好几天都不愿意看到祥伯,他觉得祥伯背叛了自己。
虽然,婚约一事是由家里的长辈做主,祥伯根本没有资格和机会插手,但是,他还是不喜欢祥伯站在家族利益面来和自己对抗。
“你去吧,别让祥伯等久了。我自己一个人也好好的,不会出事的。”
苏念伸出柔若无骨地手,拿过汤盅又递给一旁的女佣,打发着他离开。
欧阳欢看着她的倔强,也不再推脱,站起身准备出去。
他深深地看着面前舍不得离开半秒的女孩,俯下身子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苏念一脸娇羞,欲拒还迎地推着他。脸上带着的笑意经过多次的可以训练,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一看就是明艳动人,比窗外那一园的玫瑰花还耀眼。
两个人在家里已经是这样的浓情蜜意,旁若无人。
“花园里的花也开了不少,你去帮我看看,挑一些新鲜的,採下来,我想洗澡了。”
“是,小姐,我这就去。”
一直站在门口的女佣点了点头,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苏念,很快就低下头出去了。
这欧阳家有一半是在苏小姐手里,谁都要巴结她。说不准在今天还在明天,小姐摇身一变就成了欧阳家少奶奶。
这花园里的玫瑰花,苏念用来要洗澡的花。只是因为以前她一句不经意的话,说是自己喜欢玫瑰花的味道。
所以欧阳欢就命人从国外空运回来,精心培育了好久的品种,费心费力,这样的重视程度,不难看出苏念在欧阳欢心里的分量。所以,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不听苏念的话。
去花园里栽花的女佣,不过是去偷听欧阳欢和祥伯谈话而已。这样的事情,以前就出现过很多次。
看着女佣走出门口,苏念心里冷笑,她倒要看看,这个祥伯,这次又要对欧阳欢说什么鬼话。
祥伯一脸惆怅地坐在沙发上,片刻后把粗糙的脸沉重的埋在手里。他手边是一架电话机——方才陆家人打了电话给欧阳家,警告他们尽快将欧阳欢的事办好,最好一次性一刀两断,否则必尝恶果。
陆家的命令让他纠结万分,掐了掐布满皱纹的额头,祥伯的叹气声就没停过。没办法,一是陆,欧阳两家向来交好,如果就因小辈的婚事坏了大事,那岂不是一亏到底。二是陆家势力确实强大,一旦失去他们的帮助,欧阳家势力拓展务必受阻。三,欧阳少爷性格固执,又对苏念一往情深,要让他主动与苏小姐分手,恐怕,比登天还难。
唉,他小小一个管家,夹在两派中间,真是难以做人。靠不断的协商?那可能要等到他嘴皮子磨破的那一天。
“祥伯,发生什么了?”眼神敏锐的欧阳欢经过大厅时瞥见了他默默坐在角落思索的身影,友善的开口询问道。
“少爷啊。”祥伯抬头看他,脸上的愁苦更明显了。他想到陆家吩咐他的事,一时间有些难以开口,无奈摇头,“少爷,为了您的人生大事着想,还是尽早与苏小姐决裂为妙,陆家家主,最近逼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