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们就还给您。”刘璇洛挑了雪丘红身前最后几年的笔记本,希望能从里面找到她自杀的原因。
“如果你们觉得能够帮助现在的年轻人,你们就拿去吧,这也算红红那孩子最后为这个世上做了点好事。”李淑芬没有拒绝。
刘璇洛又问了一些有关雪丘红的事情,就和吴凡离开了李淑芬的家。
公交车上,吴凡侧头望着窗外,棱角分明的刚毅脸庞看得刘璇洛心头小鹿乱撞。
一路上,刘璇洛的心情很好,微微地侧身向吴凡靠去,手偷偷地移向吴凡放在膝上的手,脸上带着贼贼的笑容,每每要靠上的时候又吓得连忙缩了回来。
“笑什么?”吴凡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刘璇洛偷偷地笑了。
“我高兴。”刘璇洛微笑着把脸撇向别处,眼睛却偷偷地瞄着吴凡。
吴凡笑笑,摇了摇头,有时候觉得刘璇洛像个小孩。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
两人吃完饭就一头扎进了雪丘红的笔记当中。
从日记中可以看出雪丘红对父亲雪藏十分崇拜,雪藏是一个药厂的药剂师,负责药品的研。
“爸爸是一个药剂研师,这是一个神圣的工作,是人类生命科学的工程师,他给人们减轻痛苦,驱除病魔,如神一般伟大。”雪丘红在日记中这样描述她的父亲。
不过,在他的父亲出车祸死后,雪丘红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这也在她的日记中反应了出来,“万人景仰的神,你为什么如此的残忍,要从我的身边把我的父亲抢走,要让我们父女阴阳相隔,……父亲,你在那边是否安好?您在那边是否孤独?真的好想好想去陪您,真的好想听您讲一次故事,听您说一说做人的道理……”
“估计警方就是依据这些日记断定她为自杀的。”吴凡说道。
刘璇洛点了点头,“只是你看后来,她与童格交往之后就从父亲死亡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父亲,您知道吗,我交往了一个男孩子,他名字叫童格,很爱我,……他今天向我求婚了,说要向父亲您一样爱着我,疼我,我真的很幸福,我们说好了,冬至的时候,会带他去让您瞧瞧,看您满不满意……”雪丘红在日记中这样描写自己与童格的交往心情。
“一个热恋中的女子怎么会自杀?而且还是带着仇恨走的。这不合常理啊。”刘璇洛分析道。
吴凡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她的遗书要用泰戈尔的诗?这不合常理啊。”
“泰戈尔的诗?”刘璇洛不明白。
“这是一诗,泰戈尔新月集里的一诗,名叫结束。”吴凡抽出那张遗书说道。
“那她是不是想要告诉别人什么?”刘璇洛眼睛一亮。
吴凡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只是,她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吴凡和刘璇洛陷入了深思。
“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妈妈,我走了。
当清晨孤寂的破晓时分,您在幽暗中伸出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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