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拓跋灵君有些懊恼的退了半步,手轻轻抬起又放下了,她咬着唇绕了饶头,饶是有些无措尴尬。
“那她的伤可还好,我下手并不重。”
“怎么回事。”
燕挽亭走了过来。
“她拍了娘娘的伤口。”
福安鼓着脸皱着眉头生气的告状。
“拓跋,你何时能改掉动手动脚的习惯。”
燕挽亭的目光轻轻的在夏秋潋肩上的伤口停留了半晌,再抬头时,便见夏秋潋凝神看着她。
夏秋潋清减了许多,面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她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此时更加显得弱不禁风。
她看着燕挽亭的双眸清冷淡然,瞧不出息怒。
燕挽亭偏开目光,紧皱着眉头看着那一脸尴尬懊恼的拓跋灵君,沉声略有些严厉道。
“拓跋,你何时能改掉你动手动脚的习惯。”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的侧脸,眸子微敛,她轻轻咬着唇忍住肩头的剧痛,抑制着自己不要低吟出声。
“我...我不知她....是我的错。”
拓跋灵君望着燕挽亭,见她有些冷凝的双眸,便也不再辩解,神情复杂的低头。
“福安,马上将献妃娘娘送回景翎宫,看看伤口如何了。”
“还能如何,医了那么久,反反复复还不好。再这样下去,伤口若是感染了,怕是会累及性命。”
福安很是不满,一张小脸严厉又气愤,想到这,她又抬起头瞪了拓跋灵君一眼。
拓跋灵君被福安瞪着,也不气恼,只自顾自一脸后悔。
宫里的娘娘们可矜贵的很,若是不小心拍坏了,她就闯了大祸了。
不过。
拓跋灵君抬头瞥了燕挽亭一眼,见燕挽亭正一言不发的抿唇看着那位献妃娘娘,神情复杂又透着几分怪异。
她敏锐的察觉了燕挽亭对夏秋潋神态的变化,心中一动。
燕挽亭对这个献妃娘娘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福安和鸢扶着夏秋潋回宫,燕挽亭跟在她们身后,拓跋灵君也不近不远的跟着。
一行人到了景翎殿门口,便瞧见叶诏音也正在。
“哟,今日可真热闹,本宫才刚准备走,你们便回来了。”
叶诏音笑容娇媚,她欣喜的看着几人,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
“可要请你师父来。”
燕挽亭低声问着福安。
“要的,师父今日本就要来给献妃娘娘施针。”
福安头也不回,噘着嘴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你过来,去太医院轻了辞前辈来景翎宫。”
燕挽亭招招手,将一旁的一个小太监叫过来。
小太监恭敬惶恐的听了燕挽亭的旨意,连忙拔腿就往太医院跑去了。
“公主殿下请回吧。”
才进了殿门,夏秋潋就回头,她的目光并未看向燕挽亭,声音清冷的开口。
燕挽亭脚步一顿,停在了门边,她抿着唇看着夏秋潋那单薄的背影,半晌没有开口。
“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叶诏音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挤了过来,左右看了看。
燕挽亭沉默了许久,她看着夏秋潋的背影,双手紧紧握着又松开。
“拓跋,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
朕的小燕子,又要被骂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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