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亭,声音娇柔的带着点点责备。
“燕姑娘酒量这般不好,就莫要贪杯,可是又想醉了躺在奴家腿上歇息一晚吗。”
燕挽亭楞了楞,端着酒杯的手还被诏袖抓着,她有些惭愧尴尬的笑道。
“诏袖姑娘说的是上回的事,倒是我唐突了姑娘,还未向姑娘道歉呢。”
诏袖嗔怪的瞥着燕挽亭,窗外吹过的风,吹起了她面上的白纱,露出了半边精致白皙的面容,还有她红唇边那抹淡淡温柔的笑意。
“燕姑娘的确需道歉,醉了在奴家闺房歇息便好,还非要抱着奴家才肯睡着,当真像个三岁的孩童。”
夏秋潋放在桌边的手,慢慢收了回去,她垂头一言不发的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桌上的佳肴似乎半点味道都没有,仿若嚼蜡。
夏秋潋低头吃着燕挽亭不时夹在碗中的菜,她甚少开口,只是偶尔抬眸点点头或是礼貌一笑。
燕挽亭和诏袖相谈甚欢,不时以茶代酒的互敬一杯。
诏袖与燕挽亭极为熟络,同燕挽亭调侃起了身边发生的事。
“前日还来了个剑客,态度傲慢嚣张,他与君老板赌约若是他三招胜了君老板,君老板就需将君笑醉送予他。”
“使的可是桃花剑。”
“燕姑娘怎知。”
“桃花剑唐卿的三招赌约,可是行遍天下。他所到之地,看热闹的人恐怖不少吧。想必这几日,君笑醉的客人,要多上许多,君老板也能多赚笔钱。”
“看来燕姑娘对江湖客也甚是了解。“
“略知一二。”
她们二人说的话,夏秋潋并不懂,她不懂什么桃花剑,也不懂什么三招赌约。
她不懂江湖事,自然也不能跟她们二人一起闲聊。
燕挽亭一边与诏袖打趣,一边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鱼肉,细心的挑了刺,自然的放在了夏秋潋碗中。
落在诏袖眼中,她楞了楞,深深的看了夏秋潋一眼,与燕挽亭笑道。
“想不到燕姑娘与姐姐的关系这般好,只是以前只听燕姑娘说过家中有位哥哥,不曾听燕姑娘说起还有位姐姐。”
夏秋潋放下筷子,面色冷淡。
“我是她表姐,想必燕亭还有位表姐的事,就不必一一告诉诏袖姑娘了吧。”
气质清冷淡泊,一直安静温雅的夏秋潋突然开口,就是这般带着些防备和刺意的话。
让燕挽亭和诏袖都愣住了。
夏秋潋咬着唇站起身,看也不看燕挽亭一眼。
“我吃饱了,先回客栈了,若是你还想与诏袖姑娘叙旧,就不必跟来,我与青鸳绿阮先回去了。”
诏袖察觉出夏秋潋的不悦,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燕挽亭一眼,欲言又止。
“夏姑娘,你....”
燕挽亭站起身,她微微皱着眉头不解的伸手拉住了夏秋潋的手。
“秋潋,你这是...”
夏秋潋微微一挣,就挣开了燕挽亭的手,她回头淡淡的看了燕挽亭一眼,唇角挑起一抹轻笑,语气温柔。
“我累了,先回去歇息了,明日还要赶路。你留在这陪着诏袖姑娘吧。”
燕挽亭怔怔的站着。
夏秋潋对她笑了,就连说话也温柔的有些异常。
这般反常,莫不是,吃醋了。
燕挽亭抑制不住的挑起了唇角。
瞧上去,当真是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几天没更新。
这次是出了意外,周六的时候跟同事出去玩,结果出车祸了。
高速上急转弯撞上了护栏。
车头都撞烂了,不过所幸车上的人都没什么大碍,除了副驾驶坐着的那位同事内出血住院了,虽然她比较严重,不过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其它人都是皮外伤。
我也只是一些皮外伤,腿上肩膀上胸口,都有不同程度的刮伤淤青。
虽然这次车祸不是很严重,但是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车撞上护栏的那一秒大脑空白,接着半边身子剧痛,几乎陷入昏迷,那种对死亡的恐惧感,肉体的疼痛感,让我完全没有办法理智冷静起来,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车里,拼命的呼吸。
有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我还有那么多美好的风景没看过,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人没认识过,我还那么年轻,怎么能死了。
不过人的生命真的是太脆弱了,脆弱到一点点小意外,就能让你失去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只希望以后受受们都能平平安安,安心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