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挽亭看着了辞离去,暗自叹息了一声。
自那日,燕挽亭答应让夏秋潋自行处理诏袖的事后,夏秋潋便时常与诏袖见面。
当燕挽亭到枫林阁时,诏袖也在阁楼之上,正与夏秋潋在廊下饮茶对弈。
虽知道夏秋潋与诏袖并没有什么,可当看到夏秋潋看着诏袖露出的唇角那抹笑意,燕挽亭心口还是有些酸意涌上。
“殿下来了。”
诏袖一眼就看到了燕挽亭,笑着起身行礼。
“奴家见过殿下。”
夏秋潋偏头看向燕挽亭,清冽的眉目瞬间染上了几分柔色。
“你来了。”
“嗯。”
燕挽亭点点头,款步走来,伸手就搭上了夏秋潋瘦弱的肩上,眉头一皱略带责备道。
“怎么今日穿的这般少,也不怕着凉。”
燕挽亭的关切,让夏秋潋唇角的笑意都柔软了起来,她看着燕挽亭的眸子就像是夜晚漫天星光中,最亮的那一颗,温柔而亲近。
“今日的太阳暖,我倒不觉得冷,若是冷了我自会再添一件衣裳。”
燕挽亭温热的手摸了摸着夏秋潋的肩头,总觉得有些凉,便道。
“你知道便好,可我摸着你却觉得还是有几分凉,我拿件裘衣给你披上。”
说完就进了屋子去找裘衣。
从燕挽亭一进来,便好似忽略了诏袖一般。
诏袖看着夏秋潋,眉头轻轻一挑,有些戏谑道。
“殿下当真关忧献妃娘娘。”
夏秋潋垂眸,并未说话,只是手上落下了棋子。
诏袖原本还想在调笑几句,可一低头看向棋盘,却发现自己又输了,她有些自嘲的摇摇头。
“啊,又输了,今日奴家都数不清输了献妃娘娘几回了。”
燕挽亭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件洁白的狐裘衣,小心的给夏秋潋披上,挑起眉头,颇有几分骄傲道。
“与秋潋下棋,你若是赢了,那才让本宫觉得惊奇。”
诏袖噗呲一笑,突然觉得燕挽亭那一脸炫耀得意的模样有几分孩子气,便附和道。
“是是是,娘娘可是天下棋艺第一人,奴家就算再练上几百年,都赢不了娘娘一盘棋。”
夏秋潋听闻,轻轻摇了摇头道。
“诏袖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燕挽亭挑唇轻轻一笑,她的双手轻轻搭在夏秋潋肩头,白皙的指腹偶尔轻轻的划过夏秋潋的耳后,抚着那柔软滑腻的肌肤。
“好了,棋你们下完了,有些话也该与我说清楚了吧。”
诏袖看向夏秋潋,神情间有几分探询。
夏秋潋面容清冷,唇角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收敛,她点了点头。
话也的确该跟燕挽亭说清楚了。
诏袖抬头看向燕挽亭,她双眸幽深。
“殿下不是一直好奇奴家的容貌吗。”
燕挽亭挑眉笑道。
“诏袖姑娘这般说,莫非本宫早就见过你。或是,从你的容貌,就能窥探一二你的身份。”
诏袖抬手,说话间就取下了那洁白轻薄的面纱。
“殿下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那张白皙精致的面容,娇媚的如同山间的狐仙,让燕挽亭觉得分外熟悉。
她眉头紧紧一皱,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