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要脸的开始死不认账。
“本宫何时说过这话。”
“看来殿下的记性,有些差。”
狭长的凤眸一眯,燕挽亭伸手抓着夏秋潋的手,轻轻的抚过,而后对着夏秋潋不怀好意的咧嘴笑道。
“本宫的记性差没关系,秋潋的记性好便好了。”
燕挽亭自小在皇宫长大,教养礼仪都需当作课业来学,就算她向来不拘小节,也鲜少做出失礼之举。
只是她此时咧着嘴,露出洁白的贝齿,两边还似小老虎嘴里的獠牙一般,有两颗小尖牙。
看上去可爱的紧。
夏秋潋有些好奇的看着燕挽露出的那两颗小尖牙,她好似是第一次注意到燕挽亭还有小虎牙。
看上去尖尖细细的,很是可爱。
夏秋潋伸手,用白皙纤细的食指轻轻的点了点燕挽亭露出的小虎牙。
她只是觉得颇有兴趣,可本来就心思不纯的燕挽亭却没放过这到嘴的嫩肉。
张嘴,竟用牙咬住了夏秋潋的指尖。
夏秋潋眉头微微一皱,手一缩,还未收回就被燕挽亭伸手抓住了,眯着眼挑着眉,还轻轻的咬着她的指尖。
“疼。”
软软糯糯的求饶声,就像洁白的轻羽轻轻拂过心口,又痒又酥。
燕挽亭半蹲在夏秋潋身前,半咬着夏秋潋的指尖,幽深的凤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隐隐间竟有几分挑逗妖娆之意。
夏秋潋楞了楞,指尖上突然被一片柔软潮湿包裹。
燕挽亭含住夏秋潋的指尖,灵活的舌尖不停的绕着那细嫩的指尖打转。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口翻涌而上,压抑不住的悸动。
夏秋潋垂眸看着燕挽亭的双眼,仿佛陷入了幽深漆黑的漩涡。
苍白的面容上染上了几分桃色,夏秋潋咬着唇,被燕挽亭抓住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努力的平复着胸口翻涌的热气,半是羞怯半是无措。
“你...你在做什么。”
燕挽亭的声音低沉而情动,她半含着夏秋潋的指尖,双眸紧紧的看着夏秋潋,点点春色点点引诱。
“你不是,说疼吗,这样...可还疼。”
山间歇脚的小客栈。
大堂正中间摆着一个正烧着柴火的大石灶,熊熊燃起的火光,驱散了堂中的寒意。
站在柜台后的掌柜拨着算盘,翻着账本,不时的抬头看向大堂的一角。
而他身旁站着的俩个小二打扮的人,也随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
韩清仍旧一身男装打扮,贴着假的一眼就能看出的小胡子,坐着时,还一脚踩在凳子上。
看上去颇为豪迈,她手里抱着一坛酒,一拍桌子嚷道。
“小师侄,没想到你酒量竟这般好。”
“唉,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
福安愁眉苦脸的坐在韩清对面,白皙清秀的面容除去有些红润外,便没有半分醉意。
而她脚边已经摆着四五个酒坛子,面前还放着一坛已经开封喝了一半的酒。
韩清啧了一声,不满的伸出双手捏住福安的脸颊,捏着两旁想给她扯出一张笑脸来。
“你怎么一路唉声叹气的,多扫兴阿,开心点开心点,给师叔笑一个。”
“你别闹。”
福安嘟着嘴皱着眉头,不耐的拍开韩清的手。
韩清悻悻的收回手,不开心的哼了一声,埋怨道。
“你还说陪我出来玩,陪我浪迹江湖,可你整天板着张脸。一点也不好玩,还不如去小娘子玩去。”
福安闹起脾气来,瞪着眼一脸的幽怨。
“与你说了多少遍,不许叫我师父小娘子。反正我就是想让你带我出来,现在已经出来了,我才不管你开不开心。”
福安的话,让韩清瞬间炸了,她一拍桌子,涨红了脸站起身,指着福安道。
“好阿你,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山下人都是阴险狡诈的家伙。你给我下毒,还利用我带你出来,你就跟那个白衣鬼姑娘一样,坏透了。”
福安听韩清跟着闹脾气了,也站了起来,跟着一拍桌子,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就是坏,我就是坏。你以为我想跟你出来,我都好几日没见师父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你走就是里,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走。”
韩清气的黑了脸,连连点头,气愤道。
“你,你不可理喻,我不管你了。你说的大路朝天,你说的你一个人能走,你别怪我丢下你了,哼,后会无期。”
韩清也不磨叽,说完话,就气哄哄的走了。
福安抹着眼底的泪花,坐了回去。
她难过极了,明明那么想师父,却又不敢回去见师父。
如今一个人跑出来,师父也不在身边,她再怎么跟着韩清胡闹,都开心不起来。
总想再看到师父,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躲在她怀里肆无忌惮的打滚。
福安一边想着,眼泪不停的滚下来,抽泣间她还不忘抱着酒坛喝酒,细声细气的咽呜着,唤着了辞。
“师父,师父,师父。福安想你。”
长得尖嘴猴腮的小二看着韩清走了,那个白嫩嫩的小姑娘在灌酒,忍不住兴奋的叫了一声。
“掌柜的,咱们动手吧。”
“不急不急,再等一会。”
掌柜摸着胡子,眯着眼睛一笑,双眸肆无忌惮的盯着角落里那个还在灌酒的小身影。
没多时,一直不停灌酒的福安突然呆住了,然后摇摇晃晃的砰的砸在了桌上,醉晕了过去。
两个小二快步跑了过去,围着倒在桌边的福安,双眸放着绿光,那副饥渴的模样,恨不得马上滴下口水来。
“哈哈,药倒了药倒了,这么一个漂亮白嫩的小姑娘,咱们可真有口福阿。”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