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丝笑意。
“等着吧,不出两日献妃娘娘便能醒来,不仅能醒,日后她也不用再受旧疾困扰了。”
好歹她没辜负燕挽亭和师父。
原本都快被吓哭的青鸢和绿阮闻言,对视一眼后面露喜色,连忙给了辞跪下道谢。
了辞让她们起身,除了嘱咐她们记得时时记住将夏秋潋身上渗出的毒血擦干,临走时,还颇有些深意的与她们说道。
“这次能救醒你们娘娘,还多亏了公主殿下拼死将神玉带回来,你们娘娘是醒了,可公主殿下她...”
了辞知道因为燕国和姜国之战,青鸢和绿阮也是恨极了公主殿下,若是夏秋潋醒来后,她们二人总在夏秋潋身旁嚼舌根的话,难免夏秋潋不会更怨恨燕挽亭。
这话算是个提醒,但了辞也不敢说的太明白,隐楼的暗卫送神玉来京时,和她说起了燕挽亭遇刺之事,情况颇为严重。
虽福安在燕挽亭身边,她的医术了辞放心,可若是燕挽亭伤势过重就算是医术再好也是回天乏术。
了辞原本想不管不顾的先抛下夏秋潋,赶去姜国看看燕挽亭。
可想起燕挽亭临走时嘱托她时的模样,她便只好按捺下来,准备救醒夏秋潋后再离去。
果然如同了辞所说,一日后,夏秋潋身上就不再渗血,虽仍然躺着不动可她面色红润不少,气色看上去也正常。
了辞来了一趟,取走了应龙引。
那在夏秋潋体内待了一天多的红色小虫子,吃的饱饱的被了辞引了出来,依旧是从手腕上隔开一道伤让它自己爬出来。
只不过比起之前,这虫子似乎大了不少,肚皮鼓鼓囊囊的,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歪歪扭扭的爬出夏秋潋手腕,便躺着翻着肚皮一动不动。
了辞将它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放在锦盒中收好。
回了太医院后,了辞将开好的药方给了太医院的太医,嘱咐他们若是景翎宫的娘娘醒来了,就照着药方抓药,给她喝上五日,调养调养身子。
然后她便收拾了包袱,准备彻夜赶往姜国,去看看燕挽亭的情况。
事实证明了辞的担忧是有道理的,燕挽亭的情况的确不太好。
她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那日夜里高烧后,就一直退不下来,来来回回好几次几乎是在地狱门口溜达了好几个来回。
福安越治心里越没底,除了献妃娘娘身上的毒之外,这是她第二次遇到这么难治的病了。
燕挽亭体内的伤不知为何总是愈合不了,那被剑气所侵蚀的内脏愈合的极为缓慢,期间不时被感染发起高烧来。
她连写了好几封亲笔信给了辞,盼她能早些来。
师父到底是师父,她的医术虽好但还是比不上师父的,她如今只能照着老方子给燕挽亭调理。
好在了辞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不日就能赶到。
与此同时,前线的战事也是吃紧。
姜国弃了好几座城,重兵防守都城,靠着天险和守住都城的热血,死死的将燕军挡在城外。
慕容齐写的请示文书不断的送往燕飞城,可燕皇的旨意却迟迟未下。
到底是继续攻城还是先撤兵。
皇上难道知道公主殿下遇刺重伤生死不明,还没有任何反应,这着实有些怪异。
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每回送出去的文书,都会被李凤游掉个包。
燕皇到如今除了前线战事外,的确不知燕挽亭遇刺之事。
不过既然如今全军都知道燕挽亭重伤的事,瞒得了一时,消息迟早会传到燕皇耳中。
到时有人调包军机文书的事,还有燕挽亭重伤的事,燕皇一定会震怒并予以追究。
李凤游和阿素只能盼着燕挽亭能早些醒,破了如今的僵局。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