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问他的话,说他敢做不敢当……女子的名节。
试问世间,有哪个女子不看重名节的,郡主不过是在强撑,实际内心也如其他女子一样脆弱。
他害她丢了名节,所以她来兴师问罪。
这么想,一切好似也说得通。
“郡主,沈某那一夜虽对郡主不敬,可并未发生事实,古人云,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
“停停停!”李青珩听得那是一脸懵,他这是在说什么啊,怎么还演起来了?她连忙叫停。
门角处的徐子琅,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瓜。
什么那天晚上,什么万恶淫为首!所以说!沈墨现在真的是郡主的人了!为什么沈墨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事!
太离谱,太惊悚了吧!
没想到这两人还有一腿!
怪不得两人刚才你依我浓的,原来有这么回事啊,沈墨这人不够兄弟,就连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他说。
外头日头西移,窗户里照进的金色阳光也拉长了些。
“我问你,那日你是怎么逃走的?”她觉得有必要给沈墨一些提示。
沈墨愣了一下,才明白原来她想知道的是这件事。
“挣脱了绳子,从地道逃走的。”
说到绳子,李青珩就想到那日断断续续的绳子,要是被挣脱的,那得多大的力气。
沈墨这小身板,真的能挣脱?
“你自己挣脱的?”
“是。”
李青珩盯着沈墨看了良久。
他目光坚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但是就这小身板,是不是太离谱了?
“给本郡主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沈墨眉心低微:“沈某师从太白先生。”
太白先生,也就是李太白,剑术第一人,那他的弟子,挣脱绳子可能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告的密?”沈墨不说,她就只能直接问,没时间跟她耗着。
“不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她不由得怀疑沈墨,毕竟此人脱口而出就是不是,甚至连思索都没有思索。
“郡主的密道被发现,甚至还被圣人知晓,受了责罚。”
“?”这事有闹得人尽皆知吗?
“你真没告密,那是谁告的密?”她继续怀疑沈墨。
“沈某不知,当日沈某并无时间告密,从永和坊出来,就被徐兄叫来茶馆喝茶,况且,沈某也没有能在圣人·面前说话的能力。”
这一番辩词逻辑清晰,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先说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又把自己卑贱的官职位分摆出来。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能证明沈墨的确是不在场的。
“真不是你?”李青珩心里已经相信不是沈墨,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绝非沈某。郡主挖地道一没伤天害理,二没通敌卖国,定然有自己的道理,沈某不会行这种小人之事,拿此事去告密。”
李青珩满意点点头。
这么说来,那就真不是沈墨了。
如果不是沈墨的话,那谁的嫌疑最大呢?
裴清棠。
当日圣人审问她的时候,裴清棠就在边上,还一个劲添油加醋。
她记得,李隆基似乎提过一嘴,说什么多亏裴清棠发现。
“沈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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