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鸿疑惑地喃喃自语:“师弟去感业寺做什么......”
算了,过去暗中观察一番再说!
不久后,一心赶路的吴穷一行人赶到了感业寺外。
吴穷看着眼前的感业寺默默无语,良久,他叹道:“难怪这感业寺不放在王城附近......”
面前的感业寺范围极大,根据目测,应该比王城还有大上几分!
好家活!这也别叫感业寺了,改名叫感业城得了!
“嗯?”吴穷微一皱眉。
他看见城门口有一个和尚冲自己双手合十鞠了一躬,他在等自己过去。
“有点儿意思。”吴穷嘴角上翘,“走,去看看。”
能不动手就解决,那就尽量不动手。
若要动手解决,那就不要留活口。
目前看来,对方释放了善意,那自己这边也没必要搞事了。
走至近前,那年轻和尚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阿弥陀佛,诸位施主,住持已等待多时了。”
吴穷一怔,微笑道:“请大师带路吧。”
“不敢,施主叫我虚静就好。”虚静又行了一礼,转身带路走进寺中。
几人边走边四处打量,只见来往僧众皆彬彬有礼,脸上一派轻松悠然之色。
叶清玄感叹:“好一处世外桃源。”
戒色不屑撇嘴,他们只是不缺钱罢了。
行了一刻钟,几人停在一小屋前。
虚静道:“几位请进,住持已等待多时。”
“多谢虚静师父。”吴穷冲他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也很简单,一个小矮桌,几张坐榻。
矮桌后面坐着一个中年和尚。
要不是他光头僧衣,吴穷还以为他是哪儿来的皇帝呢。
那和尚倒了几杯茶,说道:“老衲永秀,诸位施主,请。”
几人接过茶抿了一口。
不待吴穷问话,永秀住持谈了一声:“你果然来了。”
吴穷眉头一皱,“果然”?
他知道自己要来?
“住持此话......怎讲?”
永秀住持神秘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不经意问了一句:
“永仁他还好吧?”
“......”吴穷沉默,尔后问道:“住持全都知道?”
“当然知道。”永秀住持淡定喝茶,“二十年前他带艺来投,老衲问他从哪儿来,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后来还经常一个人对着东边儿叹气。东边有什么出名的寺庙?不就个少林寺嘛。”
吴穷:“......”
玄机大师,你还说自己是老戏骨......
你这不是老戏骨,完全就是老腊.肉啊!
演技差的年轻人叫小鲜肉,演技差的中年人就叫老腊.肉,没毛病。
戒色疑惑道:“少林寺?这跟我们少林寺又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你回去问玄空方丈去吧。”吴穷随口打发了他,转头问永秀住持:“既然住持早已知晓,那为什么......”
为什么还让他当国师?
“有几方面的原因。”永秀住持放下茶杯,“这个稍后再说,施主知道感业寺为何要搬到这里吗?”
“难道不是这里清净?”吴穷反问。
其实他想说的是“难道不是因为在这里才能盖这么大”。
“一方面的原因吧。”永秀方丈不置可否,他叹了口气,郑重道:“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被人命令搬到这里的。”
吴穷心中一动:“那个人难不成是......”
“不错。”永秀方丈点头,“那个人正是施主的父亲,天榜第一‘剑尊’曲无名。”
吴穷:“......”
为什么都说他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