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堂内。
吴穷叶清玄两人看着戒色直笑。
“笑什么!笑什么!”戒色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吴兄!都是你的错!”
吴穷不解:“大师此言差矣,这关在下何事?”
“嘶......”戒色揉了揉乌青的左眼,长吸一口冷气。
真特么疼!
“都怪你出的馊主意!”
吴穷目露疑惑:“说说呗,昨天你俩到底咋回事?”
“有什么好说的......”戒色嘟囔一句,“昨夜贫僧按照吴兄你说的方法跟小楚提出抵足而眠......”
他说一半不说了。
“然后呢?”吴穷胸中的八卦之火已熊熊燃烧。
“然后他沉默半晌问贫僧为什么。”戒色回答。
“你怎么说的?”吴穷追问。
戒色挠了挠闪亮的大光头:“然后贫僧就照实说了啊,之后他就给了贫僧一拳把贫僧轰出来了!”
嗯,也就是说了句“小楚,我能摸摸你的胸吗?”
“噗哈哈哈哈......”吴穷笑的前仰后合。
“你还笑!”戒色语气委屈。
都赖吴穷!弄得现在小楚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来了!
“诶~大师,这可不能怪我。”吴穷止住笑意,指了指旁边轻笑不语的叶清玄,“不信你问问道兄。”
叶清玄点点头:“吴兄说的不错,是师兄你方法不对。”
戒色闻言一脸严肃:“愿闻其详。”
“还是吴兄来说吧,贫道懂得也不是很多。”叶清玄甩锅。
“行行行,我来说。”吴穷接锅:“大师你太直接了,在下跟你说说该怎么做。”
他沉吟片刻,抬起头:“大师说抵足而眠没毛病,但她问你为什么的时候你别说的那么直接。
你应该说‘贫僧看书上说关系好的兄弟为了体现对对方的重视以及信任,他们晚上都会抵足而眠的。’”
吴穷双手比划:“要委婉懂吗!你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老实和尚,目的性别那么强,要让她感觉你确实是因为信任她重视她才要一起睡的。”
就算是她知道什么意思也不好开口了,毕竟都要找个理由不是?
吴穷饮了口茶继续忽悠:“这时候她就没法拒绝你了,拒绝你就是不信任你,就是不重视你。
之后都已经睡到一起了,你深更半夜装作睡着,然后不经意间蹭一下她的胸什么的,这还用我教吗?”
“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贫僧觉得很有道理。”戒色点点头,尔后叹了口气,“可贫僧还是觉得小楚是男人,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个身体有些单薄的男人,顶多就是长得阴柔了点儿,皮肤苍白了点儿,声音柔和了点儿罢了。”
吴穷:“......”
他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但她真是女的......”
吴穷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了。
这秃驴别被自己忽悠的真喜欢上男人了,那可就坏事啦!若是喜欢女人自己还能跟玄空方丈说道说道,若他喜欢男人......那自己可就要倒霉啦!
“大师,其实那只是你自己分不出来罢了。”他决定用事实说话,“你看诗儿跟小白此刻是男的还是女的?”
小白此时一身黑色劲装,外披纯黑大氅,一头秀发在头顶挽了个发髻,再配上她那冷冽的眼神、冰霜般的俊脸,活脱脱就是一个超级冷面大帅哥啊!
而诗儿也不遑多让。
她此时已换下那身宫装,而是穿上了白色长衫,乌黑靓丽的秀发同样在头顶挽了个文士髻,上面简单地插着一根木簪。
搭配上幽深的眸子还有那身上位者的气势,完全就是一位微服私访的豪门少爷。
她俩一黑一白,正如黑白无常一般坐在吴穷两旁守护着他的心灵与肉体,以避免他接触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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