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不再说话,算是默默的接受了方孟的道歉,伊千年想要把白胡跟着自己走,但被他拒绝了。
“年年,快吃点东西吧,我们下午就启程”。伊千年一到,陈国的官员就默契的共同离开,季忧与伊千年面对面的坐着,他道。
伊千年点头,拿起了一个包子吃,季忧伸手为她盛了一碗浓稠热乎的小米粥,用自己的勺子舀了一点油黄微辣的咸菜放在了粥上,白色的粥,黄色的菜,看起来非常有食欲。
“我不想在坐马车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骑马的”,伊千年接过季忧递过来的粥道,不用想她就知道,自己骑马一定比坐马车舒服,最起码空气新鲜,鸟语花香,能将一路美景皆收与眼底。
“……”季忧不语,其实就是不同意伊千年自己骑马,一是他觉得伊千年根本就不会骑马,二是骑马太危险了,三是马背上又没有遮风避雨的棚子,怎能让伊千年一路上日晒雨打,风吹雨打呢!
“你不说话算是默认吗”?伊千年问。
“不是,我不同意你骑马”。季忧迅速的回答。
“坐马车很累,也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还很耽误时间,如果我们都骑马的话,路上的时间大约能减少一半之多,这样何乐而不为呢?且我也不怕风吹日晒,要是下雨我们可以不走的啊”!伊千年知道季忧的顾虑,有时他们彼此之间似乎很是了解……
“容我想想”。季忧道。
伊千年吃完早饭有走上了大宛城的街道上,经过一次与至亲的生离,被迫的告别了自己熟悉的家乡之后,伊千年似乎爱上了回忆,她珍视现在出现在她莫名生命旅途之中的每一个人,每一处风景……
回到客栈,门口拴着两匹马,一匹黑色,一匹白色,伊千年看到马,开心的笑了出来,她以为是季忧同意自己骑马了,所以特意备了两匹马,她雀跃着跑到客栈里,桌上摆放着很少的一点行李,一身黑衣,腰间束着皮革的季忧,正一个一个和陈国的官员告别。
二楼上,穿着白衣的白胡恭敬的立在方孟身边,方孟嘴唇微动似乎在交代着他什么事情,白胡连连点头。
“我们是要离开了吗”?伊千年跑进去,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开心。
“恩,你回来的正好,去换身衣服吧。你的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回房间去换吧”。季忧说。干练沉稳的黑色衣服,把季忧身上那一种浑然天成的儒雅清冽的气质掩去不少,他隽秀的面容上多了一分坚定,少了许多温润,现在的他更像一个过客!
“好,我马上就好”。伊千年看着季忧道,她觉得季忧好像忽然变得更帅了。
难道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不是她的菜,带点沧桑感的大叔才是她最喜欢的类型?可不管是那种类型这个人都是同一个。
看到伊千年蹦蹦跳跳的上楼来,方孟立刻转身走进了季忧的房间之中,白胡跟上他的步伐,关紧了房间大门。
等换上一身灰衣的伊千年,手里拿着一个挂着白纱的斗笠开心的从房间里走出的时侯,方孟把她拦在了门口,方孟盯着又打扮成男子样的伊千年,愣了一会,然后问:“是要离开了吗”?
“是”。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伊千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恩,你走吧”。方孟让出了伊千年出门的地方道。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伊千年疑惑的离开了,方孟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暗黑,算计的眼神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可现在他的眼神里似乎浮上了三分算计的眼神,之前没有完成的计划他会继续吗?
“走吧”。季忧上前迎了两步伊千年,他牵起伊千年的手道,伊千年点头。
他们二人在一群陈国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客栈,各种告别祝福的话语不绝于耳,一出门伊千年就看到那匹白马边站着一个白衣的少年,白胡背对着他们一行人细心温柔的捋着马儿脖子上的鬃毛。
“你是来送我的吗”?伊千年认出了白胡,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是,我也要回燕国,正好顺路”。白胡转身回答,他散披在背上的黑发,在风中肆意的起舞,配上绝美倾世的容貌,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所以,这匹马是你的喽”!伊千年指着马道,白胡点头。
“年年,我们同骑一匹马”季忧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伊千年并没有多少什么,只能认命,陈国的人把少数的行礼搭在了马脖子上,季忧拿过伊千年手里挂着白纱的斗笠细致的给她戴好,伊千年拨开斗笠上的白纱,在季忧的保护下,一脚踩在马蹬上,用力一旋,整个人有些歪的坐在马背上,她拉着缰绳,动作很轻的移正了自己的身体。
“我坐好了,你上来吧”。坐稳了身体的伊千年对着季忧道,季忧点头,动作轻松,姿态的潇洒的跃上了马背,他从后背环抱住伊千年,大手覆上伊千年的小手,伊千年敏感的把手从他温热的掌心抽离了,季忧没有什么反应,接过了驱使马儿用的缰绳。
“你们多动保重,到了陈国,我们再约”。季忧回头对着陈国众人说。
“季学士保重”。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年年,坐稳了”。季忧柔声的提醒了伊千年一声,双脚同时打了一个马肚子,马儿如同脱了弦的弓箭一样,飞速的奔跑起来,他们走了一会,白胡才慢悠悠的解开拴马的绳子跃上马背离开。
骑马的速度比马车快了不止一点点,他们三人才半天就行了二三十里地,到了一处小镇,三人才停下来吃饭,喂马,休息。
伊千年戴着斗笠走在季忧与白胡身边,为了避免自己的容貌引起轰动,白胡也蒙着面,这是是一处多国交接的小镇,这里的居民大多见多识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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