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这种不该有的心思,还请姑娘明鉴。”
听到香兰的回答,李柔神经质般呵呵笑了两声:“不敢?是啊,你就是贱奴才,自然不敢这么做了,记住,今天发生的事如果被第三个人知道,我就将你卖到京城最下贱的窑子里,要你一辈子都毁在那里。”
香兰用力的攥紧了拳头,极力的隐忍着快要冲出胸腔的愤恨,脸上挂着泪,垂着头连声道:“是,奴婢绝对守口如瓶,不会出卖姑娘的。”
李柔强撑着自己的意志,站在原地微微晃了晃,才觉得头晕目眩的厉害,伸出手就对跪在地上的香兰道:“还跪着干什么?快扶我上马车,回李府。”
香兰立即站了起来,那被扇了巴掌的脸几乎已经高高肿起,但她却不敢去抚摩,只能‘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明显情绪不好的李柔,匆匆的离开了唐府。
只是,李柔绝对想不到,在她前脚刚走,后脚两道人影就出现在唐府大门口。
顾言朝如山间雪松一般孤冷骄傲的站在唐峰的身边,双手背在身后,眯着眼睛看向摇摇晃晃走远的马车,对唐峰道:“你小子现在可以啊,连我都敢利用?”
唐峰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是也配合的挺好吗?而且还专程躲起来看了一场这样的好戏,怎么样?被这样一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女人惦记着,心里作何感想?”
顾言朝立刻满脸厌弃道:“你能不恶心我吗?”
对于这声回答,唐峰满意极了,忍不住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今天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也要请你去痛痛快快的喝次酒,还真别说,这李柔真是要我刮目相看,其心机城府之深实在是要人汗颜;我只要一想到馨馨曾经跟这样的人为伍,我就又郁闷又气愤,那我妹妹,该是有多傻,才会被她欺骗,该是有多可怜,才会成为她手中的棋子,一次又一次的被利用。”
想到唐馨的娇憨天真,顾言朝也能感同身受唐峰的心疼,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看好馨馨,别让她再被这样的小人给利用了,而且不是我危言耸听,我总是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狠辣的角色,这样的人往往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最好派个人贴身保护馨馨,别让她再被李柔拐骗了去。”
说到这里,顾言朝就双臂环胸,又补充了一句:“刚才真应该将馨馨带来让她亲眼看看李柔的真实嘴脸,这样,以后她就不会再着了李柔的道儿了。”
唐峰也觉得顾言朝的这番话很有理,所以,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决定就按照顾言朝说的那样,派个心腹保护唐馨。
只是,看顾言朝这么不喜李柔,唐峰还真是好奇起来,用胳膊肘撞了撞好兄弟,问:“这个李柔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这么恶心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喜欢你,你不喜欢她?”
对于唐峰的这个问题,顾言朝也在认真的考虑着。
最后,却只能给出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太像样的回答,“我要是告诉你,在我第一眼看见李柔的时候就被她深深地恶心着了,你信吗?”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你看见人家姑娘第一眼就恶心人家,这也太没有道理了,我承认,她长得很一般,但还不至于能恶心人的地步吧。”
顾言朝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她讨厌,讨厌到连提起她的名字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也许是上辈子我就跟她认识吧,然后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让我对她无法释怀。”
对于顾言朝的这个回答,唐峰觉得不走心到了极点:“你啊,还能再扯一点吗?连上辈子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可见你有多应付我;好了,你不想提起李柔,那就不提她,只是你要小心着这个女人啊,我看的出来,她喜欢你的很,这样堪比蛇蝎的女子,可是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手段去追求男人,你别着了她的道儿。”
“放心吧,她要是敢对我使手段,我就让她自食恶果。行了,去看看馨馨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在我顾府出的事,娇娇一直惦记着,要我多多照看一下她;看来娇娇是将馨馨受伤的事归类到自己身上了,觉得自己照顾不周,这才让奸人钻了空子。”
顾言熙的性格唐峰还是了解的,眼下听见顾言朝这么说,一边陪着他去见唐馨,一边要他带话给顾言熙,“你回去给娇娇说一声,馨馨受伤不挨着她的事,别让她自责,以后有空让她多来唐府,我们一家都很欢迎她。”
听着好兄弟话,顾言朝满意的朝着他拍了一下,跟着就又加快脚步,朝着芷兰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