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功夫!”众人见了齐齐叫好,却只有玄难赞道:“居士的一阳指着实厉害。”
段延庆听了这话也是有些自得,他也算是大理段氏这么多年来少有的几个把一阳指练到了极高的境界的人,就算是和后世号称南帝的段智兴相比也不遑多让。
段誉曾经见过段延庆和黄眉僧弈棋的情景,对他武功的深浅到是了然于胸,在场的众人里他也算是少数几个没有觉得吃惊的人。
此时段延庆持白做劫,试图靠着放手一搏,争得一线生机。
而对面的苏星河却对这局棋的万般变化了然于胸,段延庆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之中,不管对方下在哪里,当即就应一着黑棋。
段延庆越下越慢,用来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场上的局势也越来越差。
苏星河道:“阁下棋力不俗,不过仅仅如此还是破不了这珍珑棋局的!”说着便又下了一手黑棋。
段延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见苏星河的棋目数的优势越来越大,自己黑棋可一下子的地方渐渐都已经被封锁住了,知道自己要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上日已偏西,众人有些不耐烦了,见段延庆还不弃子,吕枫笑道:“段先生,你自第十步便上了邪路,一味抢攻,如今虽然攻势尚在,但是,你可曾听说过韩安国答匈奴和议之言?。”
段延庆猛然抬头看看了笑容满面的吕枫,由于脸上肌肉僵硬,却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犹豫了许久,才腹语说道:“多谢提醒!”说着便投子认输不在下了。
谢语冰显然不知道两人所说的话的意思,满是疑惑的小声问起了吕枫:“你说了什么?这段延庆为何不下了!”
听了谢语冰这般提问,吕枫刚要回答,却听到不远处的段誉说道:“二哥说的是强弩之末的典故,古时,匈奴来请和亲,天子下议。大行王恢,燕人也,数为边吏,习知胡事。议曰:“汉与匈奴和亲,率不过数岁即复倍约。不如勿许,兴兵击之。”安国曰:“千里而战,兵不获利。今匈奴负戎马之足,怀禽兽之心,迁徙鸟举,难得而制也。得其地不足以为广,有其众不足以为强,自上古不属为人。汉数千里争利,则人马罢,虏以全制其敝。且彊弩之极,力不能穿鲁缟;冲风之末,力不能漂鸿毛。非初不劲,末力衰也。击之不便,不如和亲。”群臣议者多附安国,于是上许和亲。”
“三弟不愧是一国诸君,确实学识广博。”吕枫见段誉帮他解释了,回头到是夸赞起他。
“二哥谬赞了!”段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虽然没有显摆自己学识的意思,却是真的抢了吕枫的话。
这兄弟俩的话还没说完,丁春秋忽然笑咪咪的说道:“是啊!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你这一生啊,注定是毁了,毁了,毁了!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首,那也是不能了!”
玄难等高手都知道这是星宿老怪不怀好意,打算乘火打劫,要引得段延庆走火入魔,除去一个厉害的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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