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昔坐着喝茶,茶是上等的极品,连一向爱茶的她都觉惊叹。
她淡淡瞥向门外,恰巧皇甫鸿仁大跨步走了进来,首先是一愣,再然后,便笑嘻嘻的到了云昔面前。
嘴角洋溢着的笑容,很是阳光,云昔收回目光,丝毫未奇怪眼前人的身份。
皇甫鸿仁一点儿也不忌讳的坐在云昔的对面,抚了抚衣裳,表示礼貌的打招呼:“皇姐,别来无恙。”
她听了这句话,心中虽是震撼,但表面上却伪装的很好,抬头疏离的看着皇甫鸿仁,声线十分平静,就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做到临危不惧:“皇姐?这位公子莫非是认错了,小女子姓奉,名云昔。”
“小时候,母妃和我讲过,这帝宫里不能得罪帝主帝后,还有一个人表示尊凰帝姬,天之娇宠,唯一的嫡公主。”
皇甫鸿仁无视云昔的话,自顾自的开始说起以前的事情,作为局内人,他似乎比谁都看的通透:“那时候,帝宫里所有人都知道帝姬殿下名为尊凰,可谁又知道那不过是皇姐你的封号,所有人都以为你的封号就是你的名字,而我那个时候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天翻地覆的时候,帝主帝后口中叫着你的名字,云昔,我想帝主和帝后为你取名云昔,大概的意思表示云中破晓,昔以为期。”
见她脸色微变,皇甫鸿仁继续道:“其实帝主和帝后早就知道有那么一天了,所以取名云昔大概另有别意。”
说着说着,云昔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与皇甫鸿仁对视道:“你何以见到帝主和帝后。”
她记得当时,她是最后离开帝主帝后的,身后根本没有人。
皇甫鸿仁挑眉,刚才还是笑嘻嘻的表情,此刻却严肃了起来。
“那日,帝主和帝后双双中毒暴毙,并非偶然,而是自然而然,云罗公主逼宫也实属计划之内。”
“那帝主和帝后的尸体呢?”
“整个帝宫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云昔故作了解的点了点头,书画识相的上前添了茶水,在竹里馆丝毫没有客气。
皇甫鸿仁突然语峰一转:“皇姐,你还是不肯承认你就是我的皇姐吗?”
如果不是幽篁告诉他,奉家小姐奉云昔是他的皇姐,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当初恰好经过遇到的事情是真的。
茶水波动片刻,骤然平息。
云昔依旧淡淡地挂着微笑,弯弯的眉眼,带着魅惑的光泽让人莫名心悠。
突然空气中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对峙的情况。
皇甫鸿仁这才想到,刚刚幽篁馆主嘱咐他,务必要让云昔留下吃饭的事情,知她不愿承认身份,小心的缓缓开口道:“奉小姐吃过午膳没有。
听到这个声音,云昔转头看向书画,叹了口气。
今天早晨是打算去长乐客栈吃早点的,可是被苏珂的事情耽误了,云昔本就食量小,又不习武,早晨又吃过一些糕点。而书画却是滴米未进,现在已然到了下午,到处奔波,大概是饿了。
“不曾。”云昔点头,脸上露出了窘色。
书画脸一红,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幽篁馆主已在阁楼设了宴,还在等候奉小姐,不如小姐和我一起过去吧。”
云昔惊讶于他的称呼,索性点点头,领着饿肚子的书画随着皇甫鸿仁去了阁楼。
幽篁在哪儿等的不耐烦,让阡陌去摘几枝桃花上来供他玩耍。
看出了馆主的不耐烦,阡陌一刻也不能停歇,下了阁楼,直奔庭院。
跑的急了,刚巧撞上迎面而来的书画,书画正倒着走和云昔说着话,没想到刚要拐弯,就被阡陌给扑倒了。
书画也是会武功的人,却被阡陌按在了柱子上,一动不动,愣愣的发呆。
在书画眼里,面前的男人长的十分俊朗,浓密的眉毛微皱着,薄唇亲抿,眼中惊讶,双手有力的环住她的腰,让她都看的呆住了。
而阡陌慌张的放开书画,连人家的脸都没看清,急忙弯腰说着“对不住”,随后看都不看就跑走了。
云昔和皇甫鸿仁在一旁看得一怔一怔,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发生一件乌龙。
靠在柱子上的书画还没缓过来,瞪着眼睛盯着远去的阡陌,莫名的觉得自己被轻薄了。
拍了拍书画的肩膀,云昔浅笑着说:“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书画这才缓过神来,脸颊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尴尬的咳两声,也在为刚刚的失神做掩饰。
幽篁在楼上目睹了这一切,嘴角微勾,墨发清冷的随风飘起,却因嘴边的邪气显得更为魅惑。
他似乎是想到些什么,笑容更深更浓,收回目光后,皇甫鸿仁就协云昔上来了。
看到幽篁,云昔并不惊讶,相反她感觉被人圈套了。
幽篁加了一件外袍,晶黑亮泽,仙鹤纷飞,青衣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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