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真啰嗦。”
打架就好好打架,还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云愫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确实是好啰嗦。
上官烈火语气沉沉,不冷不热的说道:“那就帮他们一把吧。”说着,手中的暗器飞出,直击殷琛面门。
“打错了。”云愫愣了愣,指着冷明,说道:“应该打这个吧,这个是袁相的外甥,我跟袁相不对伙。”
上官烈龙冷冷一哼:“你跟荣王也不对伙。”
所以说杀谁的亲信都是一样的。
暗器没有击中殷琛,殷琛急急回避,倒是让冷明钻了空子,一剑便刺中的殷琛的肩膀。
云愫一声轻哧,这手法,太次了。应该再往下几分,刺中心脏才对啊,这个冷明怎么当上大将军的?
殷琛身边的护卫见状,急攻过来,趁着冷明还在发怔的瞬间,几剑刺过来,冷明避开了其中的两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小腹被刺中。
“哎呀,要是都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云愫赶紧从屋顶跃了下来,落到了殷琛的身边,捡起一把剑,塞到了殷琛的手里,说道:“都是一家人,我来帮你。”说着便抓起殷琛的手,长剑直刺冷明的心口。
“你们……”冷明嘴角血水汨汨,指着殷琛,手中的长剑愤死一击。
云愫吓得推了殷琛一把。
殷琛正好撞在冷明手中的长剑上,刚好刺中不应该刺伤的地方,成为太监的可能性非常大。
云愫一脸的惊愕,赶紧愧疚的朝殷琛笑了笑,“表哥,你没事吧。”
“表哥?”冷明愤愤的指着云愫和殷琛,心里早已经了然,果然是殷琛故意要害他,冷府这么多的家丁都听到了,殷琛想赖皮也赖不掉。
当然殷琛此时被人刺伤,心底的愤怒一下子被提起,指着冷明说道:“没错,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早看你不顺眼了,你若不是有舅舅撑腰,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撒野?袁寒狼子寒心,别以为没人看出来……”
殷琛被人抬在单架上,骂骂咧咧的半柱香的时候,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冷明早已经断了气,而总督府的人,也退出了将军府。
这一夜,城中的百姓听到了刀剑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样一个乱世,普通百姓的命,根本不值得一提。
当晚的将军府的混乱,第二天早上便急报,报到了袁相的府上,袁相听说自己的外甥死了,气得差点儿突发了心脏病,好在袁相是一个非常惜命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儿子死了,他也不能死,在袁相的心里权力地位远比亲情要重要很多,袁相府,众多儿女都被袁相用来当成了增加利益的工具,儿女们大多数与朝中大臣结了姻亲。所以袁要党羽众多,当然荣王呢,便仗着是皇亲国戚,又手握兵权,无时无刻的加强打压,如今荣王的弟弟把人家外甥给打死了,这下子,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朝中的气氛刹时变成很诡谲。
袁相和荣王皆知必是有人在故意捣鬼,却谁也不愿意先出来,毕竟谁都想抓住对方的一小辫子,然后再狠狠的打压。
朝堂之上,袁相哭丧着脸,请求太后作主。
国君身体有恙,没有上朝,便由太后垂帘幕听政教处,本来呢,这是不合常理的,先前那些酸腐的文臣还说什么牝鸡司晨,渐渐的也没人再敢说了。朝中局势就是这样,这个国家,国君的权力已经全部都落到了外戚,内戚的手中,连殷折兰也无能为力。
此时太后正坐在帘后听着袁相的哭泣,冷明也是太后同父异母的妹妹之子,说到底也是亲戚,怎么说也不能坐视不管。
荣王表面上示弱,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理亏,出了事之后,他直接将殷琛那个总督给换了下来,而且还押着上帝城,请国君臣定夺,现在哪里能忍太后一个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于是乎,朝中乱了。
云愫还在慢悠悠的进城,城中已经全部戒严,守城的将士对出入城门口的人,一个个的检查,气氛太过于沉重。
当然除了殷恒那拉风的大炮车没人敢拦之外,其他一律皇亲国戚的车马一律都不放过。至于为什么不敢拦殷恒的马车,非常的显而易见,殷大祭司太变态,杀起人来,让你连渣渣都不剩!
云愫跟在殷恒的后面,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愤愤的想,看来老子堂堂一介亲王的名号,还不如一个神棍。
殷恒目光冷冷的,淡淡的瞟了一眼守城的士兵,指着其中一个为难云愫所乘马车的守城士兵说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