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早上八点,叶歌正扎着马步,不知道是谁家的录音机响了起来,这首刚刚火遍大江南北的校园民谣《同桌的你》,立时就在叶歌的耳边浅吟低唱起来。
叶歌一愣,思维瞬间就飘飞起来,连马步也忘记蹲了。
正如痴如醉的时候,但觉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下一刻,他已经结结实实地扑倒在地上,啃了满嘴的泥土。
不用回头去看就晓得,这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之事,也只有超级变态的郝老头才做得出来。
“臭小子,这段时间的马步都扎屁眼儿上去了吗?一曲萎靡之音,就把魂儿给你勾去了?你的意志、定力都去哪儿了?”
郝老头一通训斥,恨不得飞起一脚把叶歌给踢到爪哇国去。叶歌趴在那儿充耳不闻,坚持赖在地上不动弹。直到老狼把最后那一句唱完,这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
“老头,咋啦?”叶歌拍拍身上的泥土,很是委屈地说道,“你不是要我身心放松神游太虚吗?我刚刚游到半空中,就被您一脚给踢回地上来了。”
“神游太虚?神游个屁!你那是神游太虚吗?分明就是被那魔音勾去魂儿了,还敢胡说八道强词夺理?”郝老头双手叉腰,忿忿不平地说道。
看来,昨晚上这老头,在“满清十大酷刑”中吃了不少的苦头。要不然今天早上起来,肝火还会这样旺盛吗?
叶歌笑嘻嘻地吐吐舌头,赶紧专心扎起马步来。老头子昨天晚上可是答应了他的,说今天中午会给他炒大刀回锅肉吃。
白花花的坐墩肉,焯去血水后,切得薄片薄片的,在油锅里煎得卷曲金黄,和着菱形的青椒片儿,佐以姜蒜豆豉翻炒。起锅后夹起一片肉来,扔进嘴里一嚼。肥而不腻、唇齿留香。啧啧啧,想想都要流哈喇子了。
果然,郝老头训斥完了,又嘱咐他好好练功,否则今天中午只准吃菜不准夹肉。叶歌目不斜视,一脸乖相。郝老头走出篱笆门,瞅瞅四下无人,赶紧溜到一个僻静处,探头探脑地观望了叶歌一阵,这才心满意足地上街买菜去了。
等到叶歌把马步扎完,郝老头还是没有回来。百无聊赖的叶歌只好去了帐篷,把郝老头的藏书七七八八地翻看了一阵。一看时间,快十二点整了,还是没有听到郝老头的动静。
上街买个菜而已,难道这老头掉茅坑里去了吗?
叶歌恹恹地躺在床上,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噜”地直叫唤。他本来就处在发育期,再加上每天都要练功,饭量自是比平常人要大得多。以前每天都是按时练功、准时开饭,到没有感觉到什么。今天突然晚点,一时间还真是难以忍受。
郝老头,亲爱的敬爱的郝老头,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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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歌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着,饥肠辘辘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又过了一阵,叶歌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于是蜷着身子下了床,摇摇晃晃地满屋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
找了好一阵,也没有发现可以填肚子的东西。这个死老头,以前不是老爱买一大堆的零食在屋里吗,今天怎么啥也没有了呢?
叶歌叹了口气,吃力地从箱盖上站起来,准备回到床上去养精蓄锐一番。刚站起身来,眼睛的余光一瞟,就看见右手边的书架顶端,似乎有一个朱红色的木匣子。于是走过去,踮起脚尖,好不容易才把这个木匣子取下来。
这个木匣子长约三十公分、宽约二十公分、高约十五公分,天知道郝老头把它放在上面多少时间了,整个木匣子上面都笼罩了一层灰尘。入手时微微有一股沉重感,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叶歌心里一动,三下两下就擦去灰尘。一看之下,不由得眼睛一亮。这个木匣造型精美,匣盖上还刻有一副“二龙戏珠”图案。那两条龙被刻画得栩栩如生,好像随时都要腾云驾雾而去。
再仔细一看,这木匣子居然没有上锁。叶歌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木匣子。
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就扑鼻而来。叶歌忍不住低头看去,但见一颗黑得发亮的、鸡蛋般大小的圆形珠子,正静静地躺在木匣里。
叶歌伸出拇、食二指,小心翼翼地把这颗珠子夹了起来。软软的、凉凉的。
鹅的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糖吗?
此时的叶歌饥饿难忍,便是一条大牯牛在面前,也要毫不客气地上前猛啃一阵,更何况是一颗软软的还散发出香味的珠子?
叶歌两眼发光,使劲咽了几口唾沫。下一刻,他就毫不犹豫地把珠子抛入嘴里,胡乱嚼了几下,脖子一仰,就把这颗软绵绵香喷喷的黑色珠子,囫囵儿地吞到肚里去了。
这颗珠子入口冰凉,然后,这种冰凉的感觉一路蔓延下去:咽喉、食道、胃、小肠、大肠、****。
叶歌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好像有一种随时都要拉稀的感觉。他哭丧着一张脸,心里叫苦不迭。敢情,这珠子并不是传说中的软糖?这下把肠胃给吃坏了,以后几天有的是罪受啰!
叶歌叹了口气,把两瓣屁股夹得紧紧的,正准备走到帐篷外,寻一个偏僻的地方,好应对这随时都要来临的麻烦。
刚走了两步,便觉有一股气流自小腹处冒出来,一路浩荡地冲向****处。他的脸色一变,再次用力夹紧了屁股。
只听得“噗”地一声闷响,这股气流就势不可挡地冲关而出。完啦,这回可真要偷吃不成反拉稀了。可是,意料之中的尴尬情况并没有出现,除了这股气流冲出来了,并无它物。
叶歌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小腹处突然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感觉就有无数条气流,争先恐后地从那里冒出来,像脱缰的一群野马似的,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纷乱不休。
叶歌再也忍受不住,张嘴发出一声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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