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的眼睛出卖了内心,都说出来、否则免谈,盐精魄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
姜老一眼就看穿了闪烁不定的眼眸,对鬼灵精的心思多少了解一些,太灵动了也是破绽,为什么总是犯同样的错误?
“那你竖起耳朵听好了,姐夫与姐姐没有死,这种直觉很强烈,没见我的双眼很疲累吗?都是惊吓、半夜的惊吓,很惊讶吧?”
姜馨气呼呼的道明了缘由,原本就没有打算隐瞒,真以为本郡主长不大?不过试探你有没有真糊涂、如今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啊!
“呼,唉,真是老了,成天被你们给惊吓得死去活来,就以你的感应定论真伪吧!”
姜老做出了大胆的决定,错过了一次信任姜馨的机会,致使******三兄弟的身份无法查实,这次更邪乎、直感也有?
他看小丫头的摸样不像有假,也就做出顺水人情的决定,还真希望有死而复生的惊喜出现,实现之后所带来的效果将是无与伦比。
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比凌鑫的经历更有冲击力,近一年来的魔窟生涯、谁能相信幸存的可能性?
不过,姜老也不是完全不信,本来对凌鑫的经历心存疑虑,乘雄鹏鹰飞临陵墓绕行了一圈之后,现在对什么都相信,没有百分百也有一半。
纵然在心里怀疑凌鑫就是神秘人,可是也不能完全下定义,证据不足、他就抱有希望!
也许是一种稳妥的心态,促使姜老很谨慎的处理这等匪夷所思之事。族人已经死得太多了,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否则就会丧失繁衍的下去的根基。
如果不是族人死伤殆尽,姜老也不会畏畏缩缩成如此模样,至少也会进行各种尝试,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会想方设法的去闯一次。
姜老并不胆小,而是太过担忧,促使了谨慎再谨慎的心态。也是一种怕,为族人的安危而惧怕,若是死他一人可以拯救族人,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等着,携带一份书简给他就可以了,事成之前隐蔽点比较好。”
姜馨终于送了一口气,真担心老顽固食古不化而延误了大事,能有传信的机会就足够了,唯独只希望直感没有出错,否则事态将更为麻烦。
她没有再废话,直接取出一块斯帕,开始砚墨书写了起来,当着姜老的面记录下营救的事态严峻,望火速赶往云云。
书写完毕之后,稍作晾干再折叠了起来,并包裹了一枚紫金阎针,而后递给姜老处理。
“丫头,这么做值得吗?别忘了你有一半姜氏的血统,老哥哥不得不提醒啊!”
姜老很慎重地告诫,不希望这个鬼精灵犯一时心热的糊涂,从而断送了美好的未来。
“只要能救出姐姐,牺牲在所不惜,何况我相信直觉,他绝不是坏人!”
姜馨也很认真的看着村长,对于真正的关心从不马虎对待,心神的期待更是一如既往,怀有无穷的信心与憧憬。
阎针为罕见的至宝物品,麒麟界也许就三枚而已,紫金色尊主一枚,亮金皇品两枚,都是姜子牙的遗留、为姜氏家族的至宝。
罕见的阎针即是武器又是缝针,而且是以魂力操控的珍宝,极为稀有、没有一丝一毫的重量,堪称仙神器的存在。
“你可知道阎针的重要性,绝不是丹炉可以比例的存在,几乎关乎姜氏一族的兴衰啊!”
姜老很头痛姜馨的决定,简直是不敢想象之事,只可惜族人得不到认可,唯独两枚亮金阎针被她们姐妹两人收服。
“我很傻吗?接近凌鑫的时候,紫金阎针变得暴躁欲飞的形态,被我压制了而已。”
姜馨很严肃的讲解情况,毕竟是姜氏一族的珍宝,私自传出去行不通,族人也绝不会同意,属于镇族之宝。
“哦,你怎么不早说,早给予他也许就不会那般危险了,真要是得到了阎针的认可,就不会是敌人啊!”
姜老有种捶胸顿足的冲动,早知道这样的情况,哪里会这般怀疑那孩子,至少不会再隐瞒一些过往,并且会透露一些消息。
“老顽固,你还敢怨我,要不是太过重要,加上他太弱小、害怕遗失了,那一刻也是一种煎熬,懂不懂?”
姜馨不乐意了,现在才知道急、早干嘛去了,那个时候拿出来、你们一干人等谁舍得?再说,凌鑫那个时候太弱了,根本保不住阎针!
“好吧,那就传给那孩子,只要抱住了姜氏一族的根基,也无所谓了,希望是个好的开始吧!”
姜老抱着模棱两可的心态,即舍不得又有些担忧,镇族之宝非同小可,有种辱没先辈的羞愧,更担忧族人的安危。
据传,紫金阎针没有人得其认可,一直就是傲立的姿态,为当年姜子牙的防身之物,得自一次险死还生的奇遇。
“嘎,嘎嘎!”
雄鹏鹰带着信笺回归,稍作进食歇息之后,再度飞临空中戒备监视,恍惚也恨上了神秘人一般。
“啊,好痛,怎么回事?咦,阎针,不是,怎么跑到灵魂胚胎的手中去了,信笺、救人?晕死,被困了一年、可能吗?”
凌鑫迷糊了,中招了是好事,可是救人的事太不可思议了,普通人怎么可能在魔窟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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