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小队的一行人依旧在路上行进着,原本肆虐于此的怪物们此刻早已不见了踪影,此刻他们的耳中能听到的除了沙石滑落以及自己的脚步踩在沙地上的“漱漱”声,便只剩下了他们自己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他们甚至于没有任何的交流,不论是眼前的景色还是耳中所听到的声音,全都单调的可怕。
仿佛这里就只剩下他们这几个活人了,整个第八目标地形如鬼蜮。
但他们早已习惯于这种可怕的单调,在没有多么久远的过去,他们曾经面对过更多比现在更为可怕诡异的事情,相比起来,现在这区区的单调甚至于可以称的上是安逸,安逸的甚至于是有些无聊。
除了保持必要的警戒以外,他们现在的心情还算的上是轻松的,除了对于怪物们突然退去的原因有些疑惑之外但这算不上什么,他们相信他们迟早会清楚这一点的,不论是不是他们发现的原因,只要他们还活着,他们肯定会知道原因,在基地里所收容的那一大堆收容物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因为他们是基金会,所以最后胜利的总会是他们,仅此而已。
走在最前面似乎是队长的那人下意识的望了望天空,上面翻腾着厚重的云层,灰蒙蒙的天色当中透着隐隐的暗红色,看起来诡异而不自然,令人不自觉的就会联想到“末日”、“毁灭”之类的词汇,望之不祥。
若是在别处,或许有人会将其解释为光的自然折射之类的理论,可这里所有人都清楚,这里的天色和那些科学理论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现在早已经到了此地太阳落山的时刻,天空中既没有太阳,也没有光,何况他们在这里已经待了许久,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这里的天空一直都是这样一幅鬼样子,从来没有变化过。
这片灰蒙蒙的天空,纯粹只是那些肆虐于此的怪物们的杰作似乎自出现以来他们便一直在刻意的做着改变生存环境这一件事,没有任何缘由的就如此做,仿佛就和它们吞噬其他事物化作自身养分一样,是它们与生俱来的本能,菌毯,天色,全都是它们这两个目的之下的产物。
就这两点来说他们和人类其实还是很相似的,甚至于可以称的上是毫无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相比起人类自身的停滞不前,它们自身依旧在飞速的改变和变异着,从其现如今的表现而言,这些改变和变异,毫无疑问可以称的上是进化。
从生物性上来说,它们似乎是一个比人类更加优越的物种。
‘我特么在想什么呢。’
为首那人拍了拍自己防护服的头盔,将目光从天边收回,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臂外侧的指示器指示器上是一片荧荧的绿色,代表着他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看来肩膀处的破损并没有让那些充斥于空气中的怪物病毒乘虚而入,他之前的那些想法也就真的只是胡思乱想而已,而不是被感染之后的不正常脑部活动。
他心里略微轻松了些,却依旧为自己之前的那些想法感到自责,作为一个算得上是老资历的收容人员,本就不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才对,或许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他该去基地里的心理咨询室找那位漂亮的心理医生聊聊天了。
他回头朝着身后看了看,看到后面那四个人已经被他们走在前面的三个人落下了一些距离,不由的皱了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仅仅只是在联络器里说了一声“保持速度”,便回头继续在前面开路。
离那个可能存在的幸存者距离已经很近了。
其实对于这个搜索幸存者的附带任务,他本身是不觉得有去执行的必要的,在这一片被怪物们肆虐了许久的土地上,即便真的有幸存者能侥幸逃脱掉那些怪物们的爪牙,那些充斥于这片土地的空气中的病毒也会将他们化作那些怪物的同类或者是一滩饱含着“营养”的脓水,根本就没有搜救的必要。
他们是战斗人员,又不是救援人员,来这里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毁灭毁灭那些怪物,或者被那些怪物毁灭。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还真的搜救到了幸存者,数量还不少,足有四个就是跟在他们这个三人小队后面那四个。
虽说在这个地方有幸存者很奇怪,然而当他们看到自己的收容物探测器的时候,幸存者的存在就变的合理了很显然,这四个人当中其中有两个人身上怀有收容物,这些本来不合理存在的东西让他们的存在变的理所应当。
他猜测,这四个人或许是那些普通人里的军人,因为什么战略目标之类的事情才会滞留在此,这些从他们身上那些早有准备的呼吸过滤器里可以看出来他们完全清楚这片土地上的空气中所蕴含的致命危险,并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平民可不会做这个准备。
既然如此,那救便救了,也不过就是四件压缩防护服的事情,何况他们的身体感染程度确实也在可控范围之内,至于那两件收容物相信出去之后,他们会十分“乐意”交出来给他们收容的,现在没必要因为这个出什么乱子。
事实上,对于来到这里执行任务他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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