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不是将臣的对手。蚩尤战败后,率众远逃,蚩尤和他的部族沿黄河东逃进入现在的山西境内。而后,蚩尤的势力盛极一时,最兴盛时可覆盖山东、河北、山西、河南。
“黄教授,既然你说这古藏教的真身为古将臣国的邪教,中古时期被格萨尔王的光明力量所灭。那你说会不会有从中死里逃生之人,这些人贼心不死,成立现在为非作歹的余孽?”
这种假设是我最初的时候的猜想,但是事到如今,我的这个猜想已经没有多少可以支撑的立足点,古藏教的死灰复燃除了所谓的“余孽贼心不死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死海之光撬开来尘封的“魔国大门”,让别有用心之人找到了可以实现目的的方式。
“世纪以来,以佛教为主导的青藏政教权力中心从未松懈过对邪教的追剿,但阴险的古藏教徒纷纷更名换姓加入佛教,他们中不少人甚至控制了寺院。这些教徒行踪诡秘,为历代达 赖和班禅之心腹大患。”
我装作很感兴趣地听了他胡说八道了半个多小时,实在感到十分无聊,内心更是哭笑不得,“今天怎么遇到这么个骗子,本以为他是个学识渊博的长者,哪知他满口迷信玄学。”
我想着赶紧从他这里脱身,于是便客套了几句,说道:“想不到黄教授不仅精通佛学,对道学的研究造诣也如此之高。”
这句话其实言下之意就是在嘲讽他,这个黄达年虽然没有什么真
才实学,但是凭他多年行走江湖的惊讶来看,他应该是能读懂我的弦外之音,我不跟他道破,已经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他应该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客套几句,不想再与这神棍多谈。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黄达年也算是识趣,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便停止了他滔滔不绝的陈述。
“非常感谢您,黄达年教授!”我伸出手,象征地握了一下手,“您的指导对我们的研究工作很有意义。”
黄达年起身,辞别。
“打扰您研究了,改日一定拜谢。”
不知不觉已到黄昏,夕阳下的布达拉宫祥和而神秘,高越百丈,紫气笼罩,群殿金顶映粉霞,气象万千。
拉萨的街道平坦,这里依然保持着古朴的康藏风情。街道两旁民居高矮不齐,远道而来的康巴汉子们在街道白墙边搭起帐篷,有的传经积德,有的易货,在这里可以买到西藏风情的手工品,色泽艳丽的江孜卡垫,精致的日喀则金花帽,晶莹剔透的仁布手镯。
“喂,刚刚在和那个神棍聊天,你说。”我拨通了电话,刚刚的电话是霍心兰打来的。
“我在你对面的客栈等你。”
“好的,我马上就到。”
我找到了已经等待多时的霍心兰,霍心兰摘下墨镜,秀眉之下两眼炯然有神。
我一见霍心兰心里就不爽,只要被她盯上了就准没好事。
“你用不着看我这样。”霍心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你以为我想见你吗?”
“最好不相见。”我喝着茶,冷冷地回答道。
“你这个不是一向讲究怜香惜玉吗?”
“对不起,对你除外。”
霍心兰也不搭理,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封装文件递给我,道:“你自己拿回去看,记住,给我看仔细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我取出那份文件,拆开装线。
里面就只有两张纸,内容很诡异,竟然是一个关于“湖底怨灵”的故事。写作手法应该跟三流的网络作家如出一辙。这个湖底怨灵 是一位中学女生,因为被校长侵犯之后,沉尸湖底。那个校长以打扫卫生为名,把学生唤入其办公室,后用刀片割破学生的颈部或下腹部,吮吸鲜血。据查,六年来,被校长吸血的女学生多达三十多人。
“这特么是什么狗血小说。”我疑惑道。
“在办公室发现神秘文字书籍,据查为古藏文?”但是,最后的一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古藏文?!”
“这不是偶然。”
“看起来,冶和平给我的情报也有几分价值。”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 是霍心兰的电话。
“又怎么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我给你的惊喜怎么样?”
“呵呵。”我无奈地摇摇头,“是的,确实是个惊喜,要不然,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你要是早对我这么客气,我也就不对你这么冷漠了,不够,可惜,约我吃饭的人已经排到了明年,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