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美女啊,你们这是哪门哪派的武功啊,狮子吼吗?”
绿瑶扶着胸口,虚弱道:“这叫护法魔音!”
“护法?你们是什么护法?”
雪媚立即制止道:“没什么,没什么!”
“有猫腻!”我心里已暗暗猜到一点眉目,“这两人估计是古藏教的护法吧,地位这么高?难怪!”此时,我忽然想起先前在山谷中也曾遇到过这种类似超声波的袭击,很有可能与这“护法魔音”有关。
不过,两人显然不肯告知我真相,刚才绿瑶无意之中说漏嘴,却是一个重要的信号,我方才这一招英雄救美已经见效,令这个蛇蝎心肠的妖女也动了心,已然对我有了萌动之情。
荒村之中,一间破屋。
“你真傻,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绿瑶柔情地拂过我的鬓发,“值得么?”
我自知欺骗女人的感情是要遭报应的,但是此时我别无选择,只得继续演下去,“我……我不后悔!”
“你别说话!”雪媚堵住我的嘴巴,“还嘴硬,疼吗?”
“疼!”我乘机卖乖,“我会死吗?”
“说什么呢,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绿瑶严肃地说道,“你不许死,听明白了吗!”
说着,她竟然主动往我的怀里一倒,轻柔地说道:“我从未对一个男人这样过,你知道吗,我的心,此刻已经被你牢牢地拴住了。”
“我无法告诉你我是谁,但我不想骗你,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不知道你这样爱我。”
雪媚依偎在我肩头,哀怨地说道:“冤家,我们姐妹俩尘封二十几年的心,怎就在一夜之间被你这么个混蛋给打开了呢?”
她的腰身是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 凤时的滋味。我看到她们眼里看到的是具有某种吸引她们的魅力的男子。
“嗤”的一声,绿瑶上身的衣服,给我撕了一块下来,露出雪自粉嫩的玉臂和精绣的抹胸。我并不就此打住,还撕下她的裤子,把她修长的美腿全露了出来。
“你想干嘛?”绿瑶并不愠怒,“都受伤了还不老实?”
我把她的破衣随意掷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嘻嘻一笑,“情到浓时难能自已,你说我想干嘛?”
绿瑶被我紧搂怀里,感觉到我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她,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觉,芳心涌趄强烈的刺激。
雪媚从后面搂住我,“你要想清楚,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我们……我们心如蛇蝎、杀人如麻……我们……”
雪媚欲言又止。
“我们从小就被拐卖到了很远的地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们被男人玩弄,被迫成为奴隶,你真的……”绿瑶冷冷看我,直至我吻住她的嘴唇才闪过一丝骇然之色,因为她这时才发觉到这二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女人被爱的滋味。
月夜里,破屋内一时春色无边。
我施尽浑身解数,不住催迫雪媚和绿瑶的春 情。她们姐妹自小就被古藏教摧残,因此精擅男女之术,然而我体内因为有锦鳞巨蚺的如意钩,更是强大,不片响她们已大感吃不消,首次尝到这种美妙无伦的滋味。
我重重在雪媚香唇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心颤的眼神,突然 “啪”的一声清响,全场侧目。
我脸上露出清晰的指印,若非雪媚这一掌没有用全力,我恐怕只剩下半张脸孔了。
绿瑶心痛地道:“媚姐,你为何要动粗打人?”
雪媚吃惊道:“你怎么不避开昵?
我微笑道:“能被你打,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雪媚“噗哧”一笑,佯怒道:“哪有这回事?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你接近我们姐妹俩到底有何居心?”
我愕然道:“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信我吗?”
“便是我们姐妹俩的心已被你所俘虏了,但心却还是明了的,你不同凡俗,必定……”雪媚正要说出,绿瑶却打断了她,“媚姐明明也爱上了他,为何还要再说这些,我们即便知道他图谋不轨,可是已然没了退路,谁叫我们爱上了人家呢。”
雪媚事实上亦不知自已在干什么,自我替她挡下一刀,她做起事来全失了方寸,给绿瑶这么一说,呆了一呆,霍地站起道:“我……我是怕他坏了正事,若他把事情解决了,我才没行理他的闲情。”
“媚姐……”
我站了起来,到了雪媚身后,伸手抓她香肩,凑到她耳旁轻轻道:“媚儿,我知道你有你的难言之隐,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保证不问,我不管你们是谁,我只想告诉你我会好好待你的,教你一生人都忘不了。”
雪媚终于被我说动,“冤家,你……当真愿意?”
“愿意!”我在她耳珠啮了一口,想要抓住她的手。
雪媚佯羞收起双手道:“男女间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
“过了今夜,我们便是夫妻了,还害羞什么。”
雪媚俏脸一红,“胡说什么,谁和你是夫妻。”
我用力一拉,她那乌亮的长发垂了下来。
人的确是很奇怪的,尤其是男和女,当尚未发生亲密关系前,大家都画清界线,不准逾越。更有甚者,还摆出骄傲、冷淡、倔强等种种面目。可是一旦闯越边界,便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态度,变成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雪媚和绿瑶当然是不会矫揉作态的人,自从吻了她们后,便向我露出深藏的另一面,竟可变成那么迷魂荡魄,体贴多情。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态,确是动人至极点,我发现自己内心的躁动甚至都被全面诱发出来。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使我难稍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