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不用瞧,但我知道只有妄自侵犯神女的人,才会中毒,现在,你们可要告诉我,你们侵犯的是那一位神女?”
“那位穿彩衣的。”
“四个神女,各有毒性,她们每人身上的毒性都不同……”望望那彩衣神女,接道:“那位神女叫百合,她用的毒,也叫作百合之毒,中毒的人,逐渐地全身扩散,约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全身麻软而死。”
“看来,你对这毒性很熟悉了?”
“是的,老身一向负责照顾这几个神女,自然是很熟悉了。”
“那很好,咱们找那云蓉,也不过是希望向她取点解药,如若你能给我们解药,似乎是用不着再见云蓉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却竟敢胆大妄为地侵犯女神,这身中奇毒,也是报应,还要什么解药。”
“她们只是神像,不是真的活人,谈不上侵犯……。
“哼!你们连神都不敬,何况是人。”她强词夺理,说的倒也头头是道。
金鑫鑫心中暗道:“我们时间不多,看来,只有对她横蛮一些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咱们如是求不到解药,那也只有一个办法来对付贵庙了。”
“什么办法?”
“我这两位朋友,反正要死了,要他们好好放手施为,捞一点本钱回来。”
“你们敢毁伤庙中神像,那死后要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那是死后的事了,反正活的时候,可以出一口气。”
灰衣老妪摇摇头,道:“这是完完全全的威胁了。”
“不是威胁,是事
实,你如不信,我立刻可以证明给你瞧瞧。”
灰衣老妪摇摇头,道:“瞧礁,瞧什么?”
“瞧瞧我们毁去这座诡异的大殿。”
“你要毁去这座大殿,如何一个毁法?”
“反正我们是死了,放把火烧去这座大殿也是一样。”他说干就干,伸手摸出一个打火机,向那身着彩衣神女的衣服上烧去。
灰衣老妪急急叫道:“不可放火,快些住手。”
“不放火可以,但要交出解药。”
“咱们未必倒真的会死,烧了这座大殿,先出一口气再说。”
只听一声冷笑传了过来,道:“什么人,胆子大到如此程度,竟敢放火。”
“什么人?”
“我!”随着语声,快步行入了云蓉。
盛兴华怔了一怔道:“是你。”
“怎么,有些意外,是吗?”
“倒不意外,只是觉得你现身快了一些。”
“你们要放火烧房子,难道还要我不闻不问吗?”
“云蓉住持,在下金鑫鑫。”
云蓉微微欠身道:“原来是十金鬼医,久仰了。”
“有一事,在下困惑不解,请教住持。”
“不敢当,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
“这四位神女,是人?还是神?”
“你的看法呢?”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看她们不像神。”
“子不语,那是孔子也不敢妄论神鬼,你怎敢断言?”
金鑫鑫冷冷说道:“他们两位都受了伤,如是无法取得解药,我就要毁去这座神像。”
“哦!”
“住持可是不信?”
“我相信,不过,我不会看到你们出手不加阻止,再说,神女有灵,也不会让你放纵太过。”
“这么说来,住持已准备出手,不肯交给解药了?”
“鬼医如是肯担保,我立刻交出解药。”
“你要我担保什么?”
“担保丁仙根和盛兴华毒伤治疗之后,要立刻离开此地不可在此停留。”
“这个,在下无法担保。”
“我们不希望和江湖上的朋友作对,只要诸位肯放手程玉明的事情不管,诸位有什么条件都好说。”
“老程现在不过是个商人,他和江湖上的事并没有重要的关系,你们为什么不能放他一马?”
“哈哈哈,这话就不对了,程玉明是发丘门门主,怎么能说与江湖无关?”
“既然你这么说了,云蓉住持,我想请教一件事。”
“什么事?”
“你真正的用心何在?大概不是为了敲诈老程一千万美元吧?”
“我心中有一股不平之气,这口气非要出不可,再说,他为富不仁,不敲他一笔银子,也心有不甘!”
“如若你的用心,只是要一笔钱,倒是可以说说。”
云蓉冷笑一声,道:“盛兴华,你不过是程玉明的一条看门狗,有什么条件要和我谈?”
盛兴华脸色一变,似要发作,但却勉强忍了下去。
“我肯和你见面,全是看在金先生的面子,这一点你要明白。” 云蓉对金鑫鑫道。
“云蓉住持既然这么看得起我,希望能给我一个面子。”
“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