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虽闭着眼睛,但是嗅觉却还没有失灵,忽然,我闻到一股温热的香气撞进了我的鼻腔,紧接着,我便感觉一个灼热的物体就在我的身前。
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一个绵软的身躯已经扑在了我的身上,炽热的红唇毫无先兆的贴在我的嘴上。
“呜呜呜——你——你干什么!”
“林坤!”姒玮瑜忽然极其严肃地看着我,尽管她已经虚弱不堪,但是现在说话还是不怒自威,“要了我吧,快!我好难受!”
我犹豫了片刻。
脑海里只想一件事。
“我要救她,不能叫她这么死了,她虽然恶事做尽,但毕竟是蒙在鼓里,此时已经幡然悔悟,怎可对她的生死熟视无睹。”我内心挣扎一番,“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能再想什么道义道德,救人要紧。”
我一咬牙,松开了想要退开她的手。
而此时,姒玮瑜身上的一件薄衫也落了下来。
白弼翮自知不是姒玮琪的对手,便冷笑一声,道:“这小子定力不错,服了我的情药居然还能支撑到这时候。”
姒玮琪吃了一惊,问道:“什么药?”
“不是毒药,只不过是一种猛烈的春 药而已。”
“你给他服食这等药物,其意何居?”
“这石屋之中,另有一个女子,我这是在成全他的好事。”
姒玮琪一听之下,禁不住勃然大怒,“你这个禽兽!”
“你若没什么事情,不妨耐心等候,等他们生下一男半女,我便放他。”
姒玮琪怒气上冲,忍不住便要发作,终于强自抑制,说道:“段白弼翮,二十年前你欺骗姒月如的感情,骗走了龙陵帛书,害得她被逐出禹陵,流落江湖,已经是恶贯满盈,没想到,时至今日,你还不知悔改,作出这样龌龊的事情。”
“又是一个假仁假义、沽名钓誉的伪君子,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们来这里找我,不就是为了龙陵帛书而来的
吗?哈哈哈,不错,帛书是在我手里,有本事你们就来拿啊!”白弼翮冷笑道,“要怪,只能怪姒月如太傻太天真,我不过是略施小计,就得到了帛书,她被逐出家门与我何干?”
姒玮琪厉声道:“执迷不悟!”
“当年我已经够惨了,我虽然得到了帛书,却不能不隐姓埋名,若是我还有别的路可走,也不至落到这般死不死、活不活的田地。”
姒玮琪低头沉吟半晌,一脸肃穆之色,道:“好!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就只能替天行道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姒玮琪此时必然不会在手下留情,白弼翮还未做好准备,只见姒玮琪一个健步,近身到他的身前,兼职已经指向他的咽喉,白弼翮急忙后退,但是他还未逃开,手臂已经被姒玮琪扣住。
“啊”的一声惨叫。
只见姒玮琪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后面,白弼翮噗通跪倒在地。
“走,带我去见林坤!”姒玮琪历喝道。
白弼翮此时终于不敢在造次,只能照办。
“人就在里面。”白弼翮唯唯诺诺地说道,“要是......他们俩没有办事儿的话......可能......”
“你这个禽兽!”姒玮琪暴怒道,“你当你抓来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姒月如曾经为你生下过一个女儿?”
白弼翮听完这话,脸色顿时煞白如死灰,结巴道:“什......什么?女儿?”
姒玮琪缓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就,终于说出来真相,“对,没错,姒月如当年是为你生了一个女儿,而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的存在!”
“她——她在哪?”白弼翮睁大了眼睛,面色惶恐,好像预感到了非常不好的情况发生。
“就被你关在了里面。”姒玮琪冷冷地说道,“你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情毒初解。
一室旖旎。
姒玮瑜渐渐恢复了意识,只听石屋内姒玮瑜叫道:“不要说,你说……你还是将我杀了吧。”
姒玮琪道:“大姐,生死有命,任其自然,你不要为了他这样的畜生而想不开。”然后转头对白弼翮说道,“还不赶紧开门!”
“什么——”白弼翮此时还愣在原地,姒玮琪刚刚的话犹如惊雷一般,将他彻底打蒙了,“我......我的......我的女儿?!不——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起身望向窗外,骂道:“老混球,你他娘的赶紧开门!”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姒玮琪冷冷看着待在原地惶恐不已的白弼翮,道,“白弼翮,你终究要为你犯下的错赎罪。”
白弼翮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不——不会的——”
此时的姒玮瑜却抱头蹲在地上,掩面啜泣,谁也不知道她此时,内心在想什么。她不愿意承认的真相,到头来依然要被揭晓。
而罪恶,终归要收到正义的审判。
“毕竟血浓于水,我今天饶你一命,不是心慈手软,而是要你用你的后半生为你从前的罪孽赎罪。”
白弼翮呆滞地目光看着姒玮琪,缓缓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将我们放了出来。
就在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他从一个矍铄之人立即变成了行将就木之躯,狗搂着背脊,头发转瞬全白,皮肤枯槁如同朽木。
白弼翮喃喃自语,“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们——你们都骗我——”
“女儿?哈哈哈,我有一个女儿?我还有一个女儿!”白弼翮疯疯癫癫地走出院外,蹒跚地走过崎岖的山道。
我看着他的背景,在渐凉的山风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