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体——黄金面具,要取玄武,当真是难于登天。
“琪姐,我问你个事儿,打人打哪最疼,打哪让他不能动弹!”我突然想起在山洞中练的《善辩金眼图》,虽然还没有取得大成,但是如果有姒玮琪在一旁点拨,应该可以再精进不少。
“干嘛问这个?”
我昨晚没来得及和姒玮琪说我遇到长明之后的事儿,现在想说,却不知怎么形容当时的境遇,就连我自己也像是在做梦般,被人剜了眼,然后时间变慢,或是我突然变快,竟连人心也变的透明了,当真是梦幻一般。
我挠了挠头,满怀期待的看着姒玮琪,姒玮琪点了点头,笑道:“你可真是奇遇啊。”
“什么奇遇啊,我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
“《善变金眼图》其实叫做《天心经》,乃是天竺法师达摩秘传的功法,世人只在传说中听过,却从未有人真的见过,就连禹陵也从未发现过善本,仅在藏书楼中收藏了半部摹本。”
“竟然是这样,那这《天心经》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问我?”姒玮琪瞥了我一眼,“你该问你自己啊。”
不知觉间,已至中午,太阳虽高,阳光却还算柔和,柯乔眼神警惕的望着周身,突然停下脚步,姒玮琪也跟着停了下来,面露警色。
“怎么了?”我望了望湖面,几只渔船飘过,对岸的半山也没有什么凶险之像。
“琪姐,我来时就走的这条路,没有什么问题啊?”
就在这时,看前方绿树中隐现一间屋舍。
“断了!”姒玮琪目光直视前方那处屋舍。
“嗯。”柯乔也附和着,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只深红色的罗盘,齐在胸口,向前迈着方步。
“什么断
了?是黄金面具的邪气?”
姒玮琪点了点头,又大步向前行去,我凑到柯乔身边,看他手中罗盘的指针浮摆不定,转速极快,但飘忽几圈,却又绷指前方那座房舍。
“罗盘磁针不规律分八种,是为‘八奇’:一搪;二兑;三欺;四叹;五设;六遂;七侧;八正。如今,你所看到的,便是‘六遂之像’,必有冲天的鬼气在附近盘踞,才能使磁针这般乱摆。”柯乔解释道。
“你去过那儿?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看那处房舍,树绿却不茂,鸟立于枝头却不鸣叫,隐忧垂死之像,但不知是什么鬼物,竟能盖过黄金面具的邪气!”
我走进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一个老太太,长得慈眉善目,实在看不出会和鬼物搭边。
“你没感到老太太的心跳很微弱吗?”姒玮琪忽然问道。
我诧异地看著她,不解的说道:“琪姐,你能够听到她的心跳?”
姒玮琪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凭借我的感觉做出的判断,你应该比我有更强的感知力才对啊。”
我心说自己的《天心经》练得还不到家,那有你那本事,不过,既然姒玮琪能够感受到,那我试一试说不定也可以。
我一试之下,还真感受到了那老太太的心跳,忽然觉得这个《天心经》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可能是阴气侵身所致,才会让她心跳如此衰弱。”
姒玮琪先是皱了皱眉,脚下步伐却未停止,沉声说道:“看来不除了此物,是找不到玄武了,是骡子是马,咱都得看看再说!”
我听完一愣,我见识过那“阿茶”阴邪的手段,更不用说是其阴邪的源头——黄金面具。但听姒玮琪言中之意,前方的鬼气竟隐有盖过黄金面具之像,若是不亲眼看看,还真猜不到是什么邪物。
走近那间房舍,我并没有感觉到异样,不知鬼气从何而来,但看柯乔紧张的神色就知道,这屋中隐藏的,绝非一般的鬼物。
我走到院门前,趴在门缝处,细细打量着这处院子,小鸡都老实的趴在窝里,打了蔫。
刚要伸手叩门,却让我不由得收回了手,只见一大群蚂蚁毫无征兆的从门缝中爬出,在门旁滚成一团,转而在院落中排成几行,犹如身披黑甲的行军,在院中汇成一股溪水般的黑流,又迅速涌向院外。
我看着眼前数不清的黑蚁,浪打浪般向我们爬来,不禁头皮发麻。但看姒玮琪紧皱着眉头,并没有丝毫惧意。
我用脚碾死几只准备爬到我身上的蚂蚁,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姒玮琪闷哼一声,没有答话,用手抖落掉爬到裤腿上的蚂蚁,目光又转向身下黑压压的蚁群。
只见这群黑蚁急如丧家犬般从脚下经过,又匆匆消失在院外的一棵老树下。
“穷蟑螂,富蚂蚁,蚂蚁都搬了家,恐怕屋内不会有啥活物了!”
我听后一愣,问:“什么蟑螂蚂蚁的……琪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有这么大的邪气,盖住黄金面具,恐怕除了真正的盘古心,没有别的可能、”
“真正的盘古心?你不是说盘古心早就到了水小六手里了吗?”我正大眼睛。
姒玮琪点了点头,说道:“但也有可能是它在背后捣鬼,用盘古心来引开我们的视线。”
“为什么?盘古心不是最为关键的神器吗,怎么可能用盘古心为诱饵?”
“也许,永生之法并不奏效。”柯乔提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