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连干几杯,刘冰枝已是满面红霞,动作也变得大了起来。
张艺韵又给代茂使了个颜色。
她的意思代茂懂得,不过第一次出来吃饭就把对方灌醉确实是不大好,尽管刘冰枝那可人的胴体还时不时地浮现在代茂的脑海中,不过yy一下就行了,他真的不敢对她有过多的非分之想。
况且,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双亲没了,孤苦伶仃。想一想,代茂甚至觉得她比他还要凄惨一些。
他摇摇头,只顾着啃着那只不大的龙虾,四个人才给一只,得赶紧吃,不要被陈若贤抢了先。
陈若贤也没有想过要和他抢龙虾吃,他起身走向刘冰枝,端着个红酒杯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刘冰枝很礼貌地起身碰杯,不过已然有些飘了。
酒过三巡,代茂酒瓶里的酒基本没怎么动。其他三人却喝了个底朝天,张艺韵又拿出剩下的两瓶酒,旋了开来。
“继续,车里还有一箱呢!”
刘冰枝说话已是有些吞吐,“别……拿了,domaine leroy很……贵的!”
“什么玩意儿?”
“domaine leroy。”
“我管他什么多米丽不丽的,不喝就要过期了!”
……
三个人又喝完两瓶,又把代茂身前的酒也喝了底朝天。
还不尽兴,张艺韵又要去车里抱酒,刘冰枝晃悠着脑袋止住了她。
“喝这里的就好了,别去抱了。”
“没事,几瓶酒能有什么!”
又抱过来一箱,张艺韵却愣要把代茂拉来一起喝。
二个小时后,桌上摆着12个没有标签的红酒瓶,啤酒瓶不计其数。
桌下,躺着陈若贤,姿势销魂。
张艺韵打着嗝,自言自语。
刘冰枝一脚踏在椅子上,一脚踩着地,眉飞色舞。
“喝!说好的……不醉不归,呵呵呵……”
她脸红筋涨,似那火红的朝霞,也似那熟透的红苹果,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
代茂耍了点滑头,喝得不多,不过也是脑袋晕沉。
此时的刘冰枝着实让他觉得诧异,没想到她还有泼辣的一面。
“回去吧!”
他前去吧台买了单,把喝得烂醉的张艺韵和陈若贤挨个拖了出去,又把刘冰枝也扶了出去。
喝得这般烂醉,自然没法单独回家了。代茂拦下一辆出租车,把三个人拎上了车,先把张艺韵送到了别墅楼下。
酒醉好说话,代茂:“学姐,给你说个事。”
张艺韵手一扬,道:“好!”
代茂:“……你可以答应我每天代驾6个小时不停歇吗?”
张艺韵:“没……问题,小事儿!”
代茂看着她歪歪扭扭地走上了楼,才又把刘冰枝送了回去。
刘冰枝下了出租车,拒绝了代茂将她送上楼的要求。
“代茂,”刘冰枝吞吐道:“如果……系统有什么过分的任务,你……不要去做。”
酒后吐真言,刘冰枝果然有事瞒着他。
“为什么?”代茂不解。
“你会知道的,按我说的做就好。”
说罢便上了楼,留下一脸郁闷的代茂。
此时已是晚上11点,就算周铁骑能再次放他们一马,代茂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他让出租车司机开到一家低端的酒店,扶着陈若贤,开了个标间。
郊区外那座独栋别墅里,传出张大刚歇斯底里的大吼声。
“又喝得这烂醉,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张艺韵歪扭着身体,傻笑一通,道:“还不是遗传自你,你的优点总要有人继承的嘛。”
“胡闹!”张大刚猛甩袖,道:“我珍藏的那两箱勒桦红酒呢?是不是被你拿去喝了?”
“呵呵……”张艺韵吞吐道:“你……别那么抠……好不好?不就两箱破红酒吗?我不是怕放过期了么,回头我给你买拉菲,乖啊!”
张大刚气得青筋暴露,喝道:“真是个败家子,红酒会过期吗?你知道那酒多少钱吗?10万欧一箱,全是珍藏版的!”
张艺韵听罢,清醒了些,“我k,你怎么不早说?”
张大刚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的姑奶奶啊!我上哪跟你说去?”
“你这又跟哪个不三不四的人喝酒去了?”
“没跟谁,代茂呢!”
张大刚冷静了下来,语气平和了些。
“等你妈回来再收拾你,我拿你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