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被前秦余孽所杀,可这里面是不是有其他的私密我们不得而知。”
义帝的死,骆阳自然是不相信什么前秦余孽的。什么样的前秦余孽赶在各国的管道上肆意生事?且义帝走到哪都是有诸王的军队护送,出事的地点在韩国。
韩国虽然弱小,简单的说骆阳两万步卒灭了如今的韩国没有丝毫的悬念。可是即便再弱,那也是一方的正派的霸主,总不至于连前秦余孽这种暗地里的乌龙都打不过吧?
况且历史上的义帝就是死于项羽的手下。
这些事情虽然不能乱说,但是骆阳的心中却是清楚。
这次会盟要说有危险,那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就因为这样就不去了吗?
“既然你们也认为是西楚霸王针对我辽国,此番不去,岂不是让天下诸王认为本王傲慢,届时项羽一句本王不给诸王面子。
再者,此番的上谷一事,义帝临行前给了本王郡守令,这里还有义帝的诏书,尽管没有加盖,却是义帝的真迹。此事谁也做不得假。
上谷郡本王不是非要不可,若是没有这一纸诏书和令牌,上谷不争也罢,本王退一步,不予他西楚霸王争。
可如今却是他西楚霸王非要在本王的身上割下来一块肉。
常山王英布乃是西楚霸王手下的大将出身,从此人污蔑本王手下的将士杀人开始,这就足以说明,本王退而求其次自保的想法,很可笑了。”
一堆的话,就像是一个受了万般委屈终于找到一个倾诉之人那般。
话落,那微微裂开的嘴角呈现出一丝冷笑,双眼中尽是浓浓的杀气,此时此刻,即便是殿堂里往日与他最亲密的这些人,也是不敢看骆阳的双眼。
“从始至终,和平相处这四个字,就不是本王一人能够选择的。去了这次会盟,本王也许会有危险,可若是不去,辽国可就有大的危险了。
不给诸王面子,如今的辽国,还承担不起天下诸王的怒火。你们说呢?”
“臣以为,君上说的是——”乐平一步跨前,这个一直在忙碌新兵征收辅助蒯彻解决民生问题的老朋友,似乎对骆阳最不曾畏惧了。
“这,君上三思啊……”蒯彻还是担忧的躬身劝谏。
以往的乐平怕事,可是这次,似乎也看的明白:“现如今,西楚霸王也不敢明着用兵,这何尝不是说明西楚霸王心中没有十足的把握?
君上若是不去,倒是让人以为我辽国软弱可欺,届时天下诸王岂不是更加的对西楚霸王唯命是从。”
这话也正是骆阳如今所想的事情。
他轻点头,目光环视众人道:“不错,本王所想的,也正是这点,所以此番会盟,本王不能不去。”
“君上……”
“不用再说了,下去准备吧。传檄上规定的时间是三个月之后,还可以琢磨一个月,接下来就得在路上渡过了。”
遣散众人之后骆阳特意留下了韩信。
二人入座,骆阳笑对着韩信说道:“最近这些时日,军中之事如何?”
韩信整个人看起来廋了不少,不过却是精神了很多,该是对自己的要求也很严格才是。
“回君上的话,军中将士的日常习练都很好,剩余的这三万步卒已经没了当初了懒散,末将以为,已然是一把出鞘的利刃。”
“将军的意思是,可以战场上一试了。”
“正是如此。”韩信拱手,肯定的说道。
骆阳也在此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留下韩信要说的就是这把利刃出鞘的事。
轻轻的笑了笑,骆阳这又换做了一副郑重的神情道:“这次会盟,本王欲让你亲率步卒五万随行。此行很可能会闹的不愉快,你需要准备一下。”
“请君上放心。末将,时刻准备着。”
“如此,甚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