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冷清?”
花羡摘下了墨镜,还是那身大红的连衣裙,妖艳的魅惑,这走进兮园就感觉冷冷清清的气息袭来,她往四周扫了一眼,只有几个在圆子修剪花草的佣人。
“宝贝,我来了。”
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往客厅里走去,只是扫遍了一遍客厅,没有看到画兮的身影。
不见得吧,她特定今天来,就是来找画兮的,人咧?
打电话人不接,兮园也没人,这妞去哪浪了?
“小宝贝啊,你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花羡在看到沙发旁无精打采的画胭后,有丝稍稍的吃惊,往她那边走去,优雅落座。
“你怎么了?”
花羡伸手,到画胭眼前挥了挥,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就奇怪了,一张红票票拿了出来,携着媚笑:“小宝贝,你只要有一点点反应,这张钱就是你的了。”
画胭瞥了一眼,一百块,眼睛亮了一下,瞬间又焉了下去。
这下,花羡觉得更奇怪了,又加了一张:“两百?”
没反应,在加一块,还是没有反应,加一毛,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加了一分钱的硬币。
“……”
画胭嘴角一抽,满脸无语:“你有这么抠搜的吗?就不能在多加几张红的,一块一毛一分是什么鬼?”
“呀,有反应了啊,我还以为你接着继续挺尸不动呢。”
说着,把钱收回了钱包,画胭眼巴巴看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花羡收回钱,刚好就看到她这个表情,妖艳的笑了笑:“啊,不好意思这不是给你的,就是给你看看而已。”
画胭:“……”
尼玛,她总算体会到了,有一个比她老爸还要抠搜的人。
“你又不缺那点钱,说好的给我的。”
话说是这么说,可是花羡就是有点抠搜,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啊,我不缺,可我得留着啊,毕竟我得活个几百年,没钱怎么生存?”
“我说给你了吗?有吗?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论装傻充愣起来,花羡影后级别的演技,马上说飚就飚。
画胭给了她一个白眼,呵呵了一下,还几百年,老妖婆了都,问题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吗你?
花羡舒服的往身后沙发靠去,慢吞吞的一眼掀向了画胭:“说吧,你姐呢,去哪了?自从被厉司寒逮回来后,她有下过床吗?”
仔细听,这个女人言语里都是幸灾乐祸。
巴不得想看到画兮哪惨兮兮满身痕迹的下都下不了床的场景。
依照厉司寒的脾气,把人逮回来了,应该会很粗暴,严重可能会……嗯进医院,呵呵呵,小样,厉司寒就是你的克星。
想着都笑眯眯又奸的笑出了声,看的画胭一脸怪异:“什么呀你,你在说什么?”
“我姐怎么就不能下床了,她又不是残废更不是瘫痪,为什么我听着你的语气,巴不我姐被姐夫怎么样?”
“咳!”花羡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眼神暧昧,考虑到画胭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还没开窍,亦没有成年。
她不应该在她面前提这些,马上把话说的委婉一些:“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三天前,画兮被厉司寒抓回来了,后来怎么样,发生了什么?”
说起三天前内的事,画胭神色凝重:“发生了好多事,管家不行了,后来姐夫进医院了,又后来……”
“等等!”花羡眼睛亮的跟红绿灯一样,忙的打断了画胭,揪住了进医院的那几个重点词:“怎么就进医院了?不会吧,我寻思着进医院的应该是画兮才对啊,怎么变成她男人了?”
忍不住小声嘀咕:“难道是因为……厉司寒不行?”
眼眸忽的瞪大,拍了一下手:“一定是这样,不然好端端的怎么进医院?”
“画兮这小妞可不是普通人,体质力气都大的很,一定是不小心把厉司寒给……伤了!”
“什么呀?”画胭疑惑的抓了一下头,不解的看着花羡:“你怎么笑的这么诡异,看起来像是那些坏人要做坏事才会这么猥琐的。”
“咳!”花羡猛的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惊魂未定的睨向画胭:“小宝贝你在说什么,什么叫猥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画胭点头:“知道啊,猥亵是一个汉语词汇,读音为wěixiè,意思为做下流的动作,或形容某人猥琐的模样,通常与性-骚扰联系在一起;亦可作动词,为做下流的动作,出自《虞初新志》。”
“……”花羡被噎住,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牛,从新华字典搬出来的吧?
“不说这些,言归正传,你告诉我,画兮到底去哪了?”
花羡不由的有些脑洞大开:“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该不会是画兮在医院吧,你告诉我她在哪家医院,我去买菊花看她去。”
画胭问:“为什么要买菊花?你好low哦,一般人都知道菊花是做为葬礼需要和缅怀逝者才用到的。”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