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有意思。”画兮笑的意味深长,眼危险的眯起。
好一个厉里盖,竟然敢造厉司寒的摇,嫌自己清闲日子太闲了吗?
“这个人也姓厉?”霍肆洲张了嘴,看了厉司寒一眼,在看向画兮:“不会吧,不要告诉我是家族内斗,然后散布这种信息出来就是毁他的名声。”
有一点气愤,他竟然被骗了,编的这么煞有其事,他都信了。
也不知道有些人看到信不信了,这不是想毁画兮她男人的名声吗?!
“你猜对了。”画兮好笑的看向霍肆洲:“不过呢,你查到的这些,还真是搞笑啊,我都不知道厉司寒这么厉害,这么渣的,孩子都有这么多个了。”
忍不住啧了几声,有些佩服编这个故事的那个人,可不就是厉司寒他生父厉里盖做的好事吗?
光明正大的不敢发出来,媒体也不可能敢造这些莫须有的事,敢发出来就是不想混了,所以说,厉里盖到底是有多容不下他这个儿子,非得背地里做这些手脚。
有丝尴尬的霍肆洲,眼神闪躲了下:“亏我还以为他有多渣,没想到是假的。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别扭的向厉修寒抱歉了一声,说来也是他没搞清楚,这么点事就被糊弄过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厉司寒,面色冷淡,没理会霍肆洲,眼里只有画兮:“这种小事,回去在解决就可以了。”
容不下他,他不在厉家的这段时间,他那个父亲要翻天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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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画兮出院了,原本做为主治医生的老医生,已经准备开始手术各种风险了,结果谁知道,病人伤好了?!
震惊了他,行医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
“真的要走啊?”
机场内,霍肆洲眼巴巴望着画兮,看的目不转睛,厉司寒不悦的挡住了他的视线,冷冷警告。
“看够了没有?”
“没有呢,你挡我视线了,我就是想跟小兮告别。”
根本没将厉司寒的警告放眼里,绕过他,诉苦着自己的可怜:“小兮,你走了我就无聊了,我接下来的生活无趣了,君少邪那个除了整天睡就想奴隶我的家伙,一点乐趣都没有,连废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我会疯的。”
“额……”画兮一时无语,意思就是说,她什么废话都想聊了,她有这么无聊?
一只手伸过来,把碍眼的霍肆洲推到了一边,厉司寒冷睨了他一眼,搂着画兮边往登机处走去。
“阿兮,有些不三不四的人,还是不要理会的好,我们该回去了,飞机要起飞了。”
“什么不三不四?”霍肆洲听到他话里带刺,含歧义,恼视:“你说谁呐你,你站住!”
站不了了,身后保镖直接全部挡住了霍肆洲的视线,被隔拦在外边,他看着那群人消失在视线中了。
兮园内,画胭可无聊了,呆坐着发愣。
“五天了啊,还是没有消息,姐,你到是给我飞鸽传书一封啊。”
“画胭小姐,您学习的时间到了。”
新来一个女管家,年级三十岁左右,整个人干练沉稳,一身女装职业装,让她更肃冷,严谨。
画胭看到突然出现的女管家,吓的心脏都突了一下,拍了拍胸口,没好气的扫过去一眼:“管家阿姨啊,你别像前任管家一样,走路都没声的,很吓人的好不好?”
女管家有些抱歉道:“抱歉,我们管家做事要沉稳,走路要轻,绝对的情况下,不打扰到主人。”
连说抱歉都是说的这么一刻一板的,画胭感到了深深的无语。
让她对管家这个职业,除了刻板严谨,真的没有什么了。
“小姐,学习时间到了。”
还是说学习的事,画胭脾气一下子来了:“我听到了,你不用在说了,在说下去你信不信我心脏病发作给你看?”
女管家抬眼,注视着她,虽然这样不是很礼貌的行为,可是跟一个小姑娘斗嘴,实在有些失风格,也不是她一个管家该做的事。
见女管家看着自己显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画胭被气到了,当场就深呼吸喘气喘不过来,一脸痛苦的捂着心脏倒在了地毯上。
大有一副被女管家气到死不瞑目的指着她:“你你……”
“啊,我心脏好痛啊!好难受啊,我呼吸不过来了!”
说是心脏病发作吧,着时有些夸张,有谁见过犯病了还能大喊大叫的,这个时候不应该是痛到无法呼吸,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吗?
画胭的表情是有一点点扭曲了,可实在太夸张。
女管家面无表情的看着,没动。
画胭内心卧槽了一声,就不信了,于是继续喊:“啊啊啊,好痛啊,我好难过啊,呼吸不了了,我快死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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