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从此宝儿的身边多了一只猴儿当跟班。
转眼,天气越来越凉。
谢如玉怕宝儿冷着,提前给他换上了秋衣,出去的时候会给他加一件小披风,颇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架势。
这天,夫子休息。
宝儿便一大早威风赫赫的带着小乖出去玩。
谁知没过多久,跟着去的奶娘和知蝉脸色刷白的回来。
谢如玉看着狼狈的二人,心头猛地一咯噔,“宝儿呢,他去哪儿?”
噗通!
奶娘和知蝉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对不起小姐,我们,我们把小少爷弄丢了……”
“弄丢了?什么意思?”谢如玉用力的捏着扶手,迫切让自己别着急,慌乱解决不了问题。
奶娘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她们带着宝儿和小乖出去玩,在路过一条没人的小巷子时,突然冒出来几个人,他们蒙着面,二话没说就把奶娘和知蝉打晕了,而等她们醒来的时候,宝儿和小乖已经不见了。
身边只多了一封信。
“信呢?”
“在这在这。”
谢如玉一把抢过信,抖着手打开。
在看完信中的内容时,再也站不住,狠狠地跌坐椅子上。
宝儿被带去京城了!
信上说,她要想要儿子,就去京城,最多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如果见不到她,就等着给宝儿收尸吧!
京城京城……
谢如玉蹭地起身往外跑,雁书见状,连忙跟上去,一边追,一边让人赶紧去找老爷和夫人回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谢如玉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单衣,秋风刺骨,她丝毫不觉得冷。
从家里出来,她一路往县衙跑。
“如玉?”
正出来办点事的钱良恰好碰到,一把拽住她,看到她苍白的小脸,心口一痛,“如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在他的记忆里,谢如玉从未如此慌乱惊慌过。
“别拽我!”
用力的将钱良推开,谢如玉便跑开了。
钱良不放心,本来就觉得不对劲,而谢如玉的这一反应更加证实了这一点,当即让身边的小厮去酒楼赴约,自己则要追谢如玉。
这时,雁书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钱良连忙问她:“如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们家小少爷被人掳走了,小姐急了,就跑了出来!”
一听宝儿出事了,钱良不再耽搁,和雁书一起追着谢如玉去了。
跑来县衙,门口的衙差不让她进。
“让开!我要见袁大人!”谢如玉面如寒霜,嗓音不复过去的随意轻快,低沉沙哑的可怕。
“你是何人,县衙岂是你想闯就能闯的?有冤屈过去击鼓,袁大人自会安排受理。”
谢如玉冷眼死死盯着说话的衙差,戾气深沉:“我再说一遍,让开!”
“诶你这妇人,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吗,我警告你,赶紧走,否则把你打出去!”
衙差的话刚说完,县衙里面就出来了一个人,对方认出谢如玉,赶紧上前:“谢小姐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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