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没买,家里孩子多顾不上我,而我自己......”
王翠云懂了,这是连房子也没有,
“那你存款总该有些吧。”
周正简低下头,“对不起,阿姨,以前我一个人大手大脚惯了,所以也没攒下多少钱来。”
王翠云心死。
“大概也就30多万吧。”
周正简从林特助提供的杨家交易数据中取了个跟杨甜资产大抵差不多的金额,这下应该算是“门当户对”了吧。
果然,王翠云又活了!
唉,这个小周,说话还惯会大喘气的。
*
被杨甜这么一耽搁,等他们出门准备去大棚的时候,太阳东升的已经有些晒了。
杨甜穿着一条灯笼袖碎花裙,撑着遮阳伞走在田间小路上简直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但更亮眼的是她身后跟着男人。
今天有风。
杨甜把伞前沿压低,这样既可以遮阳也可以挡风。
路过一片金银花地时,忽然一阵强风猛地袭来,伞面受力猛地增大,杨甜一个没防备被阻的脚步踉跄了下。
这时有一张大手及时托住她的后背帮她稳住站姿,另一只大手帮她握紧伞柄。
风一掠而过,杨甜站稳,她轻轻挣开后背灼热的大掌。
“谢谢”,她道谢,脸却微微犯了红。
周正简泰然自若的收回手,似没发现异样般答道:“不客气,需要我帮你撑伞吗?”
“不用,我可以。”
杨甜拒绝后继续沿着小路走。
周正简有些遗憾的勾勾唇,他拳了拳刚触过一抹温热的右手,仿佛还能感受到一丝余温。
刚刚的遗憾被满足填满,他抬脚跟上。
杨甜怎么可能答应让他撑伞,她这伞不大,要是两个人撑一把,那得挨得多近。
而且她都后悔刚才那样撑伞了,她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个人在她背上留下的那股灼热——干燥、滚烫。
尤其那个人现在就在她不远处的背后,刚被他染指过得地方,奇异的有种不同其他之处的麻酥感。
就好像有电在走串一般。
错觉!
绝对是错觉!
“呦,甜甜今天来的晚呀。”
迎面碰上一群正好下晌的村民,都是一些脸熟的婶子大娘,趁着早晨天凉快来地里采摘金银花的。
她们通常都是天刚亮就起来开始摘,一直到太阳高升才下晌回家避暑。
往常杨甜不会来这么晚,正面碰上的时候少,今天就正好碰上。
“对,有点事耽搁了,”杨甜笑问,“婶子,大娘们,你们今天摘了几斤?”
几个爱说笑的零星回答道:5斤、4斤、还有6斤的。
杨甜:“那还不错,我听说现在村口收一斤6块?”
其中一个婶子:“嗐,都是挣得辛苦钱,不如你这自己当老板的,挣得都是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