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还没有被棒梗拿走的花生米儿,傻柱喝了一点小酒,然后就躺床上睡觉了。
到了半夜,他被一股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想要起来解决时,忽然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打开门后,傻柱也没看到人,心里暗骂一句准备回去睡觉,却看到脚边有一张纸条。
拿起来一看,傻柱发现上面写着——秦淮茹在耳房搞破鞋。
反复看了两遍后,傻柱拿着纸条的手,就像得知前方战事不利、想要取下眼镜的小胡子一样,忍不住哆嗦起来。
啊,秦姐又……秦姐搞破鞋了?
傻柱的醉意,仿佛烈日下的薄雾一样,瞬间消散无踪。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整我?”
稍微回过神,傻柱冷静了下来。
他觉得秦姐应该不是那种人。
虽然在不久前,她和壹大爷深夜在耳房私会,但傻柱知道,他们确实没有搞破鞋。
毕竟,他也是和贾张氏钻过菜窖的人,知道搞破鞋会留下很多痕迹,不可能一点都不被发现。
“不行,我得去看一下,要不然睡不着。”
傻柱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去耳房那里看看,没办法,他太在意秦淮茹了。
穿好衣服,傻柱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此时天上云朵移动,星月微光洒下,为他短暂的照亮通往耳房的路。
到了屋前,傻柱不忙着推门,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秦姐,你先别走,这会儿多少教我一点,要不然我回去睡不着觉。”
是阎解成的声音,这个狗东西要秦姐教他什么?
听到屋内男人猥琐的声音,傻柱顿时就忍不了了,一把推开了门……呃,没推动,门从里面锁上了!
“不好,有人在外面……”
阎解成慌得不行,下意识地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然而这个屋子里什么都没有,除非他能跳起来撞破屋顶,从上面跑路,否则肯定会被发现。
“不要慌,我们又没做什么!”
有过一次经验,秦淮茹这回可是淡定的多。
而且,这也是为了贾东旭才这么做的。
所以贾东旭肯定不会怪她,甚至还要帮她说话。
“对对对,秦姐,我们就是在说话,我也没碰过你,这不算搞破鞋!”
要是我不来,你们岂不是就要搞破鞋了?
听着阎解成的说话声,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也不顾手疼,用力拍打着门:“开门,特么的快开……”
“是傻住,解成,你去开门吧,我跟他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
对于傻柱,秦淮茹真的是手拿把攥。
即使是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她也有信心只需一席话语,便可让傻柱恢复舔帝之资,再不计较此事。
看秦淮茹一脸镇定,阎解成心中稍安,便上前两步开门。
恰好这时傻柱后退了好几步,准备把门一脚踹开。
砰!
阎解成打开门后,傻柱正好一脚踹到,踢中了猝不及防的阎解成。
“啊啊啊啊……!!”
阎解成捂着某处,躺在地上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声嘶力竭的痛叫出声。
傻柱也吓了一跳。
尽管看见阎解成后,他下意识地收回一些力气,但阎解成的某处仍是被擦了一下。
要知道那里乃是男人最为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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