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何局,我根本不认识他,而且这明显是个连环套。”
甄心低头,仔细打量自己身上的装扮,“还有这身衣服,是为什么?就因为许沐的日记本里记录了那件事?”
“哪件事?”萧庭礼听她这句话没头没尾的。
甄心就把自己大四毕业季做过一次兼职模特的事情,大略的说了一遍,“现在回想起来,那套宣传照里的最后一套衣服,确实和我身上这套很像。对方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是在提醒她什么吗?
会否与许沐的踪迹有关?
她都能想到的,萧庭礼自然更加想到了。
男人莫名感觉车里热的他心头烦躁,他抬手扯松了领带,“若是我没及时找到你,你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你一瓶子砸破了何局的头,想过后果吗?”甄心双手环住了他的手臂。
男人冷哼一声,“没有什么后果是我萧庭礼承担不起的。”
“萧先生就是霸气。”
甄心将小脸靠在他肩头,眉头微锁着,“我总觉得,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对方今晚大费周章弄了这么一出好戏,究竟为了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让你厌弃我,直接把我玷污了不就好了?何必如此麻烦?”
那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叫萧庭礼心头莫名一跳,他恶狠狠地捂住她的嘴,“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甄心被他的举动惊的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他是为何激动,忙在他手臂上安抚般地摸了摸,“我就事论事罢了。这法子虽说恶毒,但最有效不是?坏人做事,难道还能希望他们讲什么原则?”
“就像你说的,对方这一次大费周章,连许沐的日记本这么私密的东西,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许家弄出来,可见有些手段。但目的呢?提醒你不要这么快忘记许沐,让你伤心不已?或者是暗示我们,许沐还活着?”
萧庭礼摇摇头,眉头紧锁,“许沐活着的几率,莫说万一,连百分之一都难。是想要让我以为,你心里还有许沐?离间我和你?怎么想,都感觉还差那么点意思。”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腿上轻敲,甄心也想不明白。
她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里不见半点星子,让人望着只觉心头压抑。
不久后,车子靠边停了下来,路旁有一间时装店还未打烊,萧庭礼牵着甄心下车——不管怎么样,得先把这身衣服换了,看的怪渗人的。
时间虽说还不晚,但甄心此刻只想回去好好洗个澡,然后在床上躺着。可萧庭礼怎么也不放心,非要送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尽管她感觉自己没什么不适。
隔日一早,甄心还在吃早饭,黎一就把药物报告送过来了。
她喝的那杯水果然有问题,而甄心已经开始怀疑,也许不仅仅是那杯水,之前包厢里的食物,酒水,也许都有问题,但如今也无法验证了。
那个包厢里坐着的,除了褚薇雨和她两个外人,其他都是萧家人。萧庭礼还不至于怀疑到自己人头上去。
而且她最想不通的,是对方怎么就知道她会喝那杯水,并且肯定她一定会去那个房间呢?
她对许沐的执念,有那么明显吗?
明显到任何一个有心人,都能利用的地步?
傍晚,御景苑。
甄心坐在饭桌旁,手里抓着筷子,眼睛却不知道看向哪里去了,从头到尾挑着饭粒儿吃,一口菜也没夹。
任谁也看得出来她心事重重,萧庭礼几次三番望向她,她都毫无察觉。。
贾梦妍实在好奇极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甄心在萧庭礼面前如此失态?
所以她匆匆吃了半碗饭,就说饱了,自觉离席往楼上走,但走到转角就悄无声息地坐下了,竖起耳朵偷听。
“你这一晚上心不在焉的,到底是怎么了?”萧庭礼实在看不得甄心这幅样子,索性拿走了她的碗筷,让她好好说清楚。
心中冷不丁的冒出一个念头:该不会还是在想许沐的事情吧?
“啊?”甄心仿佛是突然回神,对上他审度的目光,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是干妈她们那里,出现了难题。”
听见是动保协会的事情,萧庭礼莫名松了口气,整个神态都轻松了,“说说。”
“上次基地被烧那个事情,你不是让记者做了采访报告吗?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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