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你这个人还真是麻烦。”说罢转身朝外走去,穆隆立刻迎上来,点头哈腰的跟在身后。“穆隆,我不是交代过你要你给他吃顿好的吗,怎么就拿了些糟糠来呢?”
“啊?小姐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穆隆会错意了,这就去准备些好东西给那小子。不过,小姐怎么。。。”
“什么怎么,能怎么啊!这个有意思的人要是轻易死掉了,那么就太无趣了,再说,糟糠是喂给猪的,猪要是没了吃,我们也没了吃,那男人的肉能抵得上猪肉吗?”子慕说着歪理。
“是是是!”穆隆附和着,“对了,小姐刚才去寨主那可曾打听到什么?”
子慕停下脚步,“我说穆隆,你都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要去叨扰爹了,怎么到头来还朝我打听,我什么都没听到。”她目光一瞥,看见了几匹好马,“那是万花守将的马?”
穆隆盯着那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连忙拦在她面前,一脸惊慌失措,摇着那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小姐万万不可,您要是真的喜欢,明日穆隆就给您弄两匹来,这些人的马克动不得。”
子慕白他一眼,“我对朝廷的东西才不感兴趣呢。”不屑的走开,“对了,等那个人吃好以后,把他给我带过来。”
穆隆张了张嘴,无奈的恭送子慕离开。大小姐现在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难不成这小姑娘长大了都会变?他细细想着,忽然瞪圆双眼,“难不成,难不成小姐对这小子。。。”他吓得撒腿就往回跑。
采湍还在揉着自己的脑门,这是造了什么孽,才半日都不到自己就浑身是伤。
“公子,你还好吧?”
采湍抬眼看去,是穆隆,可,可好像也不是穆隆啊。。。
只见穆隆满脸谄笑的,哪是刚才还冲着他大吼大叫的怪大叔,他关切的问着采湍,采湍看着他感觉更为可怕了,往后退着步子,“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啊。”
穆隆不好意思的笑笑,“公子先去用膳吧,这边请,小姐特意交代了要好好招待你的。”
“该不会强逼我吃什么糟糠吧?”采湍双脚抓地。
“怎么会,我也不敢啊,小姐的话谁敢不听啊。公子前去看看便知。”他恭请道。采湍深呼一口气,这才随着他的脚步来到另一间房内,相比于刚才,这里明亮宽敞又干净,还飘着饭菜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起来。“公子还请慢用!”
采湍望过去,八大碟十小碗,满满一桌子的鱼肉,“你,你们动作还真是快啊。”他总算是有了些笑意,坐上桌子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穆隆一脸诡笑的看着他吃。
“你们该不会下毒了吧!”采湍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过还是不停地往嘴巴里塞东西,毒死就毒死吧,饱死鬼总比饿死鬼来得强。
“公子怎么会这么想,我们毒谁也不会毒你啊,还请公子慢些用,待会还要去见我们小姐呢。”
“还要去见她?”采湍面露愁容,肯定没好事,自己还是多吃一点,说不定真的是最后一顿了。
子慕把腿架在桌子上,摘下一个个葡萄不停的往嘴里丢着,紧盯着门口,总算是等到了采湍,“喂采湍,你的包袱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她用脚尖点了点旁边,只看见一个散开来乱七八糟的包袱,除了几件衣服就是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小玩意。”
采湍瞪圆眼睛,赶忙冲过来,“你何时拿了我的包袱,真是太过分了!”
望着他一脸怒气,子慕再次昂首大笑起来,不料这次却遭了报应,一颗葡萄进了气管,她脸憋得通红,连呼吸都不通顺了。
刚准备嘲弄她一番的采湍见情况不妙,连忙从背后将子慕整个人抱起,胳膊勒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抖着她的身子。没想到她真的好轻,抱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可是子慕依然咳不出那颗葡萄,脸色都有些变紫了。
采湍看着她,突然伸手去解她脖子下的衣服扣子,再使劲勒住子慕的胸部。终于,猛烈的咳嗽下,那颗调皮的葡萄才算从嘴里蹦跶了出来。
子慕摊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胸口,脸红的就像是被燃料浸泡过一样,直勾勾的看着采湍。
采湍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你不必谢我,应该的。”
而门口的穆隆,看着两人,虽说自己的主子刚才遭受了不幸,不过他竟直接转身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