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更是说出了要以命换命这样的话,便也知道轻重缓急,便在周离臣耳边耳语了几句。
周离臣一边听一边时不时的点点头,黑衣老者一说完,周离臣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大榕树,只将不会任何武功的黑衣老者独自留在了树上。
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感到无可奈何,但让他自己下去却又有些困难,他只能期待他家殿下能够在天黑之前,还能够记起这儿还有一位老人被他所遗忘,能够将他来接走。
周离臣回到城外在黑衣老者暂时栖身的客栈中,请掌柜的拿了一只碗上来,拔出腰际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掌心滑下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就从手心一滴滴落在了碗里。
不过半个小时,碗中便积存了大半碗血,周离臣都没有来得及包扎伤口,便端着一碗血走到书桌前,他执起了一支笔,沾了沾碗中的血,刚刚欲落笔,却又不知该如何下笔。
这七年来,他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思她念她,可他却不敢回她任意一封信。
他害怕,他真的会抛弃所有和她在一起。
到那时候,他必须忘记她,所以他从未敢在她面前现过身,即便是看到她是那样的想他,他也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这一次,若不是因为她差点丧命,他也绝不会再回头的。
黑衣老者只是希望,周离臣能够用血给那女子写几句话,他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得到的却是一本极厚的血书,看着周离臣苍白的脸色,要不是因为他还能动,老者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将身上的血都抽干了。
“怎么样?”周离臣急切地问道。
黑衣老者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媒介了。只是,殿下,莫嫌老朽唠叨,你若想写信,用笔代就好,何须都用血来书写呢?”
周离臣有些不好意思,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后,正色说道:“何老切勿在取笑我了,不论血书也好,墨写也罢,总之,还是要请何老多多费心了。若是在此事上打了马虎眼,伤及他的根本,何老就休怪周离臣不来接您了。”
周离臣说的正经,何老也知道周离臣既能说得出口,就绝对不会只是开玩笑。只是算起来,这也是第一次殿下如此不客气的跟他如此说话呢!虽然在言语间周离臣多次提醒何老,不要深究那女子同他的关系,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反倒让何老越发好奇起来。
何老能活到现在这把岁数,这辈子不管见过的、没见过的,就光听过的男女之间的故事就已经数不胜数,但也从没见过像自家殿下这样这般纠结的。既然喜欢人家姑娘,为了人家甚至还能干出写血书这种事儿来,可就偏偏不想让人家姑娘知道。
何老捧着血书,又一次不甘心的问道:“殿下?你,真的不一同前去?”殿下救了那姑娘一命,那姑娘若是一醒怕是要马上就以身相许了吧!
“不去!”周离臣有些犹豫,思虑良久却还是果断的摇了摇头,她既然在京城,那她应该是看到了他与崔月举行的典礼,他现在能够远远的看着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他让她淡忘他,他绝对不能允许在现在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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