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就帮我洗衣服吧!”付杰吩咐了一句。
“啊?那是娘们儿做的活计呀?”付清不是很乐意的问道。
付杰调侃道:“你不是对我忠心不二吗?洗个衣服还跟娘们儿家一样怕伤了指甲呀?”。
“哈哈哈哈哈。”付杰话一出口,全城楼的士兵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伙房前只有一名小兵未笑,八九岁的年纪,他的目光直视远去的侍卫队,心中有些惆怅,悄悄的低喃了一句:“我何时才能入银甲轻骑队施展浑身的包袱呢?”
“臭小子!想饿死咱们呀,快去劈柴!”伙房的火长怒声到,揪住小兵的衣领想把他摔在地上,奈何小兵的定力好,力气大。
他想把他摔倒结果自己摔了个大马趴,最后只能是这个火长自讨没趣,咒骂了几句,知道自己没理一骨碌爬起来进了伙房。
小兵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认清现实的去后院劈柴了。
出城门不到十里,有官道三条,高澈指着侍卫们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去后廷坡官道,你们两个去孝安林官道!剩下的人随我去长坪坡官道,雷云受了重伤,跑不了多远,你们向外追击二十里,如果看不到人就返到长坪坡找我!”
“诺!”将士们异口同声。
今日是宣城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霜降。
自清晨开始,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雾气。城郊外的地面就开始结了一层厚实的霜面,加上如今是大雨前夕,人走在上头都会打滑,失了方向,更何况是马匹光滑的蹄面。
侍卫们的马大多有打滑现象和迷路现象。多亏了高夫人交付的昊日,大家才能在迷茫中朝着准确的方向追击。
走不多时,距离长安不下三十里的长平坡,昊日突然停下了脚步,甚至有些烦躁的来回踱步,似乎前方有什么它敏感的东西,其他的马匹也拒绝继续前进,大家着急,也没办法。
“没有马匹,就给我跑步去看看情况!”高澈冷声道:“你们是轻骑兵,但下了马,你们不是废人!”
“诺!”
前方没有什么声响,开道的侍卫不一会儿就从浓雾中奔跑着回来,气喘吁吁得说道:“大人,前方的官道已经塌陷了!”
“塌陷?怎么地勘司的人没有报备?!”高澈问道。
“估计是天气原因!地勘司的人无法进行地面修复!况且,地勘司也不归咱们银甲轻骑管呀。”侍卫甲回答道。
身后的迷雾中传来马蹄声,前往后廷坡官道与孝安林官道的四个将士已经返回来寻找高澈了,还未下马,高澈便着急的问道:“如何了?”
侍卫们有些沮丧,“我们各自在官道上追出去三十里,可是半点马匹行走过的痕迹都没有!”
一时间的寂静大家都有些恐惧,出了城门后只有三条官道可以供马匹穿行的官道,如果其他两条官道欧阳雨晴都没有去,而是从眼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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