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云,你来做什么?”
谢清云匆急入宫,并是遇到一个宫女,那宫女向她报信,大致说了下情况,她赶忙来到落梅宫内。
其实,她与荣安公主已是好久未见。
幼时,她再往宫内,同在太后的永福宫,荣安公主的冷嘲热讽也从来不少。
谢清云将身上披风解下,扶起对方,披在上官舒身上。
“这落梅宫向来无人踏足,今晚上倒真是热闹,衡王殿下来的巧,荣安公主来的也是及时。”
这衡王来的如此巧?是不是被人故意引来此?
荣安公主冷哼:“上官舒擅闯落梅宫,损坏尹妃娘娘画像,还污蔑本公主,这事情她难逃其咎,谢清云,你想护她不成?”
目光落到一侧坐着的萧衡身上,却是见对方也在看她,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她步子走近到他身旁。
“衡王殿下,可容许我看下画。”
见霄衡点了点头,谢清云拿起画作,确是凑近鼻子而闻,再是看向荣安公主身后的宫女。
“这画挂在落梅宫,已是陈旧之物,书纸微有旧色,但是落梅宫向来无人而来,如今这撕毁的纸张处,确是有碟荆蓝的花香之气。”
“碟荆蓝种于宫内,寻常之人采摘不得,但是听说这阵子公主让宫女采摘碟荆蓝用来做成胭唇缀,这采摘碟荆蓝,手指之上不免沾染香气,且任水洗也得半月才去其味。”
“如今,尹妃娘娘的这幅画上,并是染上了碟荆蓝香味,尤其是这纸张破碎之处。”
谢清云勾唇一笑,看向坐着之人,将那破碎的画凑近对方。
“衡王殿下可闻闻看,在让人看看那些宫女手上是否有碟荆蓝香味,而我相信阿舒手指上是绝对没有的。”
从对方手中接过,霄衡轻闻了闻那画,一使眼色,殿外之处并是进来宫女一人,并是朝着荣安公主身后的宫女而去。
那几人,将手背于身后。
那嬷嬷却无好脸色,一把抓住几人之手。
“衡王殿下,果然有碟荆蓝香味。”
嬷嬷在是来到上官舒身边,轻闻。
“殿下,上官小姐手上,这整日在文安阁,如今手上还是那毛笔墨味。”
霄衡挥了挥手,并是让人下去。
上官舒看向荣安公主,声音正色。
“刚刚公主还说带人一路寻我,没想到公主手下之人,已是早就进入到落梅宫内而来,还撕了这画,想必是将我带进落梅宫时,并是顺势撕了这画,这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公主,我陪伴你多年,虽有逆你之言,也有不妥之处,但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并是让这么多年的情分消失殆尽。”
“你知道擅自入落梅宫必遭惩处,又知道尹妃娘娘的画像乃是殿下所忌,又何曾留过一分情面,不只是我,更是将衡王殿下也一并算计了去。”
脸色而变,荣安公主怎么也没想到碟荆蓝此处,带着恼色,目光看向谢清云,似要将对凌迟。
竟然坏了她的好事?
“谢清云,你个贱人,关你什么事?什么事你都要来插一脚。”
本是坐在一侧,眸子而变,霄衡声音让人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简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