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查这次将军府有谁没被抓入狱,有谁最近形迹可疑,任何线索都不要放过。”阮灏宇眼神如炬。
他的暗卫们知道,主子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大理寺狱。
下人们被一个一个带出去问话,回来的时候要么奄奄一息,要么满身用刑后的伤痕,木锦程看的无比气恼,大声朝着外面喊,“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对仆从下这么狠的手算什么。”
“锦程,闭嘴。”木华南呵斥。
木锦程愤愤不平的坐下,“父亲,皇上到底什么意思?这是怀疑我们木家吗?”
木小乔在对面道:“父亲,这件事有蹊跷,您想想,可曾得罪了什么人,究竟是谁,要这么陷害我们木家?”
木华南道:“我这一生,征战沙场,为皇上打下大晋江山,从不阿谀奉承,也最看不惯那些趋炎附势之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说得罪了什么人,倒也没有,但若说看我不顺眼的,也大有人在,怕只怕,这次不是冲我一人,而是冲整个将军府啊。”
木小乔沉默不语,这件事发生的毫无征兆,以至于他们措手不及,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迄今为止,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道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狱卒一来提人,仆从们全部吓得瑟瑟发抖,一连几日,却始终没有人召见木家的主子们。
期间木华南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经常紧紧捂着心口大口喘气,尽管杜大夫也在身旁,但没有药,也是束手无策。
木小乔也曾大声抗议,威逼利诱,但不管怎么说,狱卒们都好像没听见一样,不予理会。
一转眼,木家已经被关进大理寺狱十日了,木华南和木小乔也渐渐看清形势,将军府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如果皇上有意放过将军府,就不可能一连十日都不召见他们二人,除非,这是准备放弃将军府。
这十日,木小乔也没有阮灏宇的消息,被关在大理寺狱,她仿佛没了眼睛和耳朵,一点消息也得不到,陈涛睿也一直没有出现过,也不知他在哪里,木小乔只能祈祷,他不要被大内侍卫发现,此刻,能逃一人是一人,她甚至想,如果有救兵,就先把雪梅送出去,让他们两人远走天涯。
众人都越来越憔悴,木小乔心急如焚,这日又忍不住去喊狱卒,“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大理寺卿王大人。”
依然没有人理会。
“小乔,别喊了。”木华南靠在木栅栏上,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他让木锦程也过来,对他们交代。
“小乔,锦程,这次木家只怕凶多吉少,父亲这把老骨头,原本也就没多少日子了,只是,苦了你们姐弟几个,还有你们的娘亲。”
邵氏闻言忍不住落泪,“老爷,我不苦,这辈子能够入将军府,是我最大的幸运。”
木小乔扶着母亲,也忍不住落泪。
“父亲,母亲,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为国征战这么多年,皇上,一定会还我们木家公道的。”木小乔说完,觉得自己对这话也没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