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昏暗的楼道下,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叫,彩姨看着气氛不对头的几人,正巧她下来时就看举起手铐攻击易苍的画面,她不顾一切地尖叫着慌忙跑过来。伸出手臂横在易苍与那警察之间。
见又有人来,那人稍稍收敛一下,他冷着声,撇着彩姨瘦小的身板,厉声道:“你有是什么人。警察办事,你想要干嘛?”
“是我报的警,你们怎么不分缘由。“彩姨激动像护犊的母鸡,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威严制服下的两个质问着。
“恩。”那人皱皱眉,不耐地挥挥手:“算了,算了,都回所里再说。”
彩姨也不想,她报警才多久,不到两分钟,就算是在迅敏的出警速度也不可能在她下楼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现场。她思想完全被警察冰冷的手铐左右,浆糊一般只知道护着孩子,也没有多想。
“彩姨,你和丫头先回家。没事,我和他们去。丫头受了惊吓,回家休息好。”易苍将抵挡在身前的彩姨手臂按下,将她拦在身侧。
“不行。”看着刚刚的场景,她哪里放心让易苍一个人被带走。
“你们商量什么鬼。全他妈跟我回去再说。小豪,叫个120先送这几个去医院。”他不满地朝着易苍嚷嚷道,又指着地下躺着没有声息的三人和昏迷的林伯。
“我说我自己一个人和你们回去,人是我打的。不关她们事。“易苍笑脸敛起,眼中寒光一闪,紧紧盯着对方,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似乎带着一股令人心胆发颤的冷意,逼向对方。
“你。“那人还待再说,可被易苍眼中寒光一盯,气息莫名一顿,一层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这感觉就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样可怕,仿佛他不答应下一秒会有一张血盆大口朝他张开,不自觉地他语气软了下来:“算了,反正坐不下,你自己跟我们走。”
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变相地服软。
易苍眼中寒光没下,又是挂出一丝笑脸,朝彩姨安慰道:”没事的,警察不会冤枉好人,我只去说明一下缘由就没事了。你说呢,警官先生。“
“那当然,只要你不犯事,就没事。“警察脸上不耐神情更加明显,语气却不敢过分,只是内心是如何想的,别人不知道。
送了母女上楼,易苍一人随着他们来到警车旁。这时候救护车不紧不慢地赶到,也将不省人事的几人送走。
”你和那小子坐后面。“
”别呀。黄哥。“七哥哭丧着脸,巴巴对着那人央求道。
”妈的,你今天吃了屎,一个黄毛小子就将你吓成这样。去去去,老子坐后面。“黄哥不屑地看着七哥,他看得出来七哥那猥琐的脸庞中带着的恐惧是真的,他更想不到眼前这个瘦小的小鬼用了什么手段能将他吓成这窝囊样。不过他想起刚刚易苍露出冰冷的寒光,也有些气短:”这小子有古怪。“硬着头皮坐到易苍身边。却不敢露出狠色,故作无事地点着烟,看着窗外。
回到派出所,黄哥的胆气完全回来,到了这一亩三分地,被寒光吓破胆的七哥胆子也稍稍大了起来。或许是觉得易苍再能打也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何况还有枪。就算易苍是条猛虎,浑身又能挨几个枪子。
“进去。”黄哥在易苍后面推搡着。
等到几人与七哥装模作样地录了一下口供,将易苍晾在一旁,也不去搭理。等到他们录完,黄哥从里面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正坐在厅内的易苍就与另一名警察说道:“送他去一号房。明天在录。”
“一号房。”那警察有些犹豫,哪里赶巧是前几天伤人被拘留的几个大汉,易苍这小身板送过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犹豫道:“黄哥不用吧。还有其他空置的房间,没必要吧。”
黄哥狠狠地扫了对方一眼,那人缩缩脑袋,也不敢再说话,便去拉易苍,低声在他耳边说:”小子你进去之后最好安稳点,少受点罪。“
易苍知道黄哥与七哥是一伙的,故意刁难他,却不想对方以什么理由将他关押。
“我说了我妹妹才是受害者,他们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他还是笑眯眯地,柔和的眼睛中不见任何担忧。对自己的安全,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怕家里两个担心罢了。
“他们是什么人,不就是普通市民么?用你教我。”黄哥严肃绷着脸,一副为民请命的高清模样。
“那凭什么收押我,好像孰是孰非还未下定论吧?”
“我只看到你打人,几个事主都还医院抢救,等到他们醒过来,再来提你录口供,现在你被和我说那么多。”黄哥不耐的神情中带着几分得意,挥挥手便示意同僚将易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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